友情攀談
蓉月看他一臉的不解,心下微微有些失望,那天聞過屋內(nèi)的香氣后,蓉月心里有些懷疑,畢竟她來到這世間這么多年,第一次聞到這般濃郁和純度相對高的香氣。
原本以為是遇到老鄉(xiāng),卻不曾想…“那你的香料從何而來?”蓉月又問道。
“見笑了,小爺自制?!被陕唤?jīng)心的道,此時有些落魄的臉上盡是得意。
“你還會制香?”蓉月突然來了興致,好奇的問道。
“那是…不然你以為那些女人是如何心甘情愿的從了小爺?shù)??!被烧f著,臉上盡是顯擺與驕傲。
“她們哪有心甘情愿,她們?nèi)绻娴氖切母是樵?,你會被官兵追得四處逃竄?”蓉月不以為然的說道。
“誰給你說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人了,小爺說的是小爺?shù)哪切┘t顏知己,萬花樓那些芬芳四溢的姑娘?!被捎行┎恍嫉恼f道。
“你既然看不起她們,又為何冒著生命危險去招惹她們?”蓉月不解的道。
“與你何干?”花澤瞥了蓉月一眼,轉(zhuǎn)頭不再理會他。
蓉月一怔,想了想,說道:“確實與我關(guān)系不大,好吧,別告訴我,你自己憋著吧!”
“你……”花澤咬牙切齒的堪堪憋出一個字,瞪著蓉月。
蓉月挑了挑眉,笑了笑,正準備轉(zhuǎn)身離開,后面就傳來花澤的聲音“當年,我的母親和我的父親和我原本一家祥和,一直生活在一起?!?p> 蓉月腳步一頓,原來真是上一輩的恩怨,她看到花澤那陷入深思,一臉痛苦的模樣,似乎是要把一直埋藏在心里的故事告訴她了,她雖然很好奇,但……
“算了,你還是別告訴我了?!比卦孪肓讼胝f道。
“不是你想知道的嗎?”花澤看著女子有些奇怪的道。
“嘿嘿!我只是說說而已,而且我覺得我們還沒有必要到互訴衷腸的地步,你也沒有必要告訴什么,免得到時候因為我知道了你的心事,然后你又對我另眼相待,到時候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比卦乱荒樥J真的說道。
花澤強忍住想吐血的沖動,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想多了,我是不可能對你有什么想法的?!彼F(xiàn)在十分不解,他真的不知道說她過于自信,還是臉皮厚。
“行吧,那你說吧,你剛說道你和你父母一家幸福生活的地方了?!比卦孪肓讼氲恼f道,同時也不忘好心的提醒道。
“我的母親和我父親一直是相敬如賓,在外人看來可以說是和和美美,但只有自己人知道,那是因為我母親并不愛我父親?!被烧f著,眼眸中隱隱流露出一絲絲怒意。
“我的母親是個官家女子,而我父親是個商人,白手起家,家里正是因為他才有了那時富足,那樣一個偉岸的男子用一雙手撐起了一個家,為了他的妻兒能過上更好的生活,常年在外奔波?!被深D了頓,眸光閃爍,透著些許的敬仰和傷感。
“他極愛我的母親,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都摘給她,因為擔心她的身體,所以在她生下我之后,父親一直沒打算要第二個孩子,甚至還為她頂住長輩的壓力?!被烧f著,眼眸中的憤怒越來越多。
“可那個女人,居然為了她舊情人的一句話,直接拋夫棄子,遠走她鄉(xiāng),呵呵!”花澤說著,眼眸中流露出一種諷刺。
“你說這世上怎么有這般狠心的人,而我的父親因為他的離開,從此一蹶不振,還要為了維護她的名聲,對外宣稱,她是暴病而亡,還將她風光大葬。”花澤眼眸中的怒火越燃越烈,蓉月皺了皺眉,也不知怎樣安慰他。
“在她離開后,我的父親一直酗酒,借酒澆愁,在加上他一直奔波,身體也不是很好,就這樣沒過幾年,就走了,而那個女人卻毫無廉恥的和別的男人生兒育女?!被蓱崙嵉恼f道,眼眸中的紅血絲清晰可見。
蓉月看著他這幅樣子,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她真沒想過這種書上的狗血劇居然在現(xiàn)實中演繹,她也明白花澤這孩子為何做出這么多違法的事,想是因為沒有父母的教養(yǎng)而走歪了吧!
“其實…我覺得那都是上一輩的恩怨,你也沒必要一直放在心上,感情的事,本就復(fù)雜,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與你而言,其中最出格的也就是你母親拋棄了你?!比卦麻_口說道。
“可能每個人的想法不同,但我想問的是你做這些事的原因難道就是為了報復(fù)你母親嗎?”蓉月頓了頓,說道。
“哼!我就想看看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人的真面目,什么大家閨秀,一樣的不守婦道,還有,給你糾正一點,小爺我壓根兒就沒碰她們?!被傻恼f道,眼眸中充滿不屑。
“我知道,不然你如何還能在這兒活蹦亂跳的與我講話,如果你要真做了那事兒,早就被那些世家大族千刀萬剮了?!比卦碌恼f道,皺了皺眉,又問道:“那我呢?我什么時候自命清高了?”
花澤瞥了她一眼,想了想,淡淡的開口道:“當時,在街角處也有一個世家女子,長得挺好看的,看樣子也是一個清高的人,我見你直接從馬車上跳下來,我糾結(jié)了好久,還是覺得你好一些,最終選了你?!?p> “可我…一點都不覺得榮幸。”蓉月咬牙切齒的開口道。
“沒辦法,我最看不慣那種表面清高無比的人。”花澤一時間理所當然的說道,“哪里知道你后臺那么硬,那男人是你什么人?”花澤問道。
蓉月一怔,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想了想,說道:“別岔開話題,你這般亂傷無辜不也是惡人的做派?”
“我傷什么無辜了,是那些女人自己撲上來抱住我的,然后我死命掙扎,最后她們自己瘋狂在我面前寬衣解帶,搞得我措手不及,我最后只得點了她們的穴道,然后默默離開?!被纱藭r一臉無辜的說道。
蓉月默默的看著這個戲精,半晌開口說道:“你不對人家下藥,人家能這樣?”
“這個不否認,但我這也構(gòu)不成奸污吧?”花澤想了想,問道。“還有,你那個…完全是意外,我就是嚇嚇你,我怎么知道你反應(yīng)如此之大?!被烧f著,臉上隱約有些不自在。
“嚇嚇我呀,行呀!改天我也拿刀子嚇嚇你。”蓉月冷冷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