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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時間晚七點

當(dāng)然是幫女人

天津時間晚七點 墨妹 2515 2019-04-11 16:32:31

  出谷自然是要出谷的,但在此之前,七郎又想起了自己因為學(xué)藝不精而導(dǎo)致被猿猴痛毆的尷尬往事,好在谷中無人,此事并未有除七郎,修叔叔之外的第三人知曉??扇羰浅隽斯龋侔l(fā)生這種主動與人爭斗并且落敗的糗事,丟人尚且事小,倘若圍觀之人當(dāng)中有女子,在美人面前失了面子,那可就是大事了!

  七郎自幼隨義父在谷中長大,哪里見過什么女人,對女人唯一的了解,是來自于義父偷藏在房間里的春宮圖,那上中女子個個婀娜多姿,身材曼妙,有的猶抱琵琶半遮面,胸前山峰在薄若蟬翼的絲綢下若隱若現(xiàn);有的落落大方,絲毫不顧及旁人非議的眼光,展現(xiàn)出了自己最美的一面,眼睛里都充斥著自信。

  但僅僅是這些,就足以讓七郎對女人這種生物浮想聯(lián)翩了,有一顆思想的種子在他心里埋下,告訴他:女人是美好的,尤其是有著大長白腿的女人。

  想到這里,一向?qū)毠Σo多大興趣的七郎也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將功夫練到家才能出到谷外去。

  喂馬,劈柴,練功,抱著蛐蛐罐和真紅抱怨:“你說你嘛時候才能有用武之地捏?”七郎每天都重復(fù)著這樣乏味的生活,一晃幾月過去,十六歲的小屁孩長到了十七歲的年紀(jì),太祖長拳,小縱越功,五行刺,這三門義父教授的功夫七郎也終于練至了大成。

  出谷在即,七郎想到:“行走江湖,怎么能沒有幾把趁手的兵器?!?p>  于是翻出了被義父遺留在倉庫里的木工箱子和一些白榆木跟孟宗竹,制作出了一對蛇牙曲刺和白鶴對刺。

  這是七郎第一次動手自己制作武器,還挺像模像樣的,不由得感慨了一句:“原來我造詣這么高是嘛?”

  腦中卻浮現(xiàn)出一條條“這都是叔叔對你的愛?!敝惖奈淖?。

  七郎想辯解,可張開口說出的話卻顯得太過蒼白了,最后只是嘟噥了一句:“我造詣高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便拎起包袱跳上了馬背,按照義父留下的地圖所描述的,馳離了山谷。

  一路上盡是他沒看過的景象,農(nóng)田,屋舍,懸崖,這些新奇的景物讓他的眼中放出了光,馬蹄越往前奔馳,他眼中的光仿佛又更亮了一點,其中隱匿著與義父重逢的憧憬,還有對這美好河山的無盡向往,以及馬上就要見到真正的女人了的澎湃期待。當(dāng)然,最為重要的一點,是他終于可以找到活人與他斗蛐蛐了。

  越過平原和林地,很快,七郎縱馬來到了一處人潮集聚的地方,這里屋舍儼然,起著二十來座漂亮的房子,各種販夫走卒川流不息,也能算是個繁華之地了。

  七郎心想:這便是太吾村了嗎?倒還稱得上富裕。

  可馬上就能聽到有路人談?wù)摚?p>  “誒,你聽說了嗎?就咱們鎮(zhèn)子附近的那個什么小破村子啊,最近來了一伙不知哪個派別的門人,押送著一個怪物經(jīng)過,好像還和什么人打起來了,鬧出了很大的動靜?!?p>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那個小破村子哪里好,總是能引來一堆武林高手,哎,說起來我們也真是倒霉,離那個小破村子那么近,搞不好以后還得被波及?!?p>  聽著他們談?wù)摰倪@些話,七郎立刻駕馬往那兩人身前靠了些,問道:“敢問兩位方才說的小破村子,可是太吾村?”

  兩人同時回過了頭,見七郎身下騎的寶馬和穿著的錦衣,剛剛?cè)f般嫌棄的表情立馬變得諂媚了起來,搶著答道:“對對對!太吾村!就是叫這個名字。怎么?這位公子,您對那兒也感興趣?”

  七郎有些莫名其妙,他幽居谷中多年,對人情世故知之甚少,完全不明白這兩人為什么突然對他這么熱情,又恭敬地詢問道:“不知此地離那兒還有多遠?”

  兩人又搶著答:“出鎮(zhèn)子后,一直往北,約莫十分鐘,就能看到了。”

  七郎謝過了他倆,駕馬掉頭朝著北方走去。

  背后卻傳來了議論的聲音,仍是那兩個人的:

  “什么嘛,穿的那么好,問問題連小費都不給,真是白瞎了那匹寶馬。”

  “我就說嘛,去那個小破村子的能有什么好人?”

  七郎突然感覺到了一陣惡心,有些氣憤,但也懶得與他們爭辯了。義父曾經(jīng)說過的:在愚蠢之人身上浪費時間,倒反倒顯得自己愚蠢了。

  一路向北行去,約莫十分鐘,七郎的確看到了有幾間破舊的茅屋散落在不遠處的矮坡與草木間,正當(dāng)七郎尋思此處是否是太吾村時,一陣打斗喝罵之聲從身前不遠處驟然傳來。

  循聲望去,正好看見數(shù)十個尼姑押解著一輛囚車與一個負(fù)傷的異士斗在一起。

  只聽為首的尼姑喝道:“血吼教的妖人,你一路尾隨我們來到太吾村,是何居心?”

  負(fù)傷的異士不怒反笑,“你們峨嵋派的賊尼晦氣沖天,把小爺我熏得走不動道,這才落在你們后頭??!”

  如此且斗且罵,尼姑人數(shù)雖眾,但只要異士出手襲擊囚車,尼姑們便陣腳大亂,一時間竟奈何不了異士。

  七郎靜靜地觀望著這一切,心里嘀咕道:“尼姑也是女人……當(dāng)然是幫女人!”

  正當(dāng)七郎準(zhǔn)備出手之時,一陣駭人的嘶吼聲從峨嵋派弟子押解的囚車中傳出。那輛六面封閉的囚車內(nèi),似有什么猛獸不斷地對著囚車沖撞。

  峨眉弟子見狀,個個面如死灰,顧不得敵人在側(cè),紛紛回到囚車四周,各出死力拉緊封閉車門的精鋼鎖鏈。負(fù)傷的血吼教弟子在一旁瞧出破綻,眼看就要對無瑕還擊的峨嵋派弟子們出手,情急之下,七郎忙以石子投向血吼教弟子。那異士雖立即將七郎擲出的石子盡數(shù)躲過,但因為受傷非輕,慌亂中又難以辨別石子由何處所發(fā),故而不免對這小小的石子產(chǎn)生了敬畏止心,只好轉(zhuǎn)身而逃。片刻之后,情勢大起大落——囚車內(nèi)的騷動戛然而止,四周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如此過了不知多久,峨嵋派弟子們才紛紛長舒一口氣,脫力坐倒在地。有位領(lǐng)頭的尼姑邊調(diào)整內(nèi)息邊喊道:“多謝少俠大恩,如若方便的話,還請少俠出來一見?!?p>  七郎跳下了馬,緩緩步入了尼姑群中。

  那尼姑又道:“曼芬,我此刻不便,你代我先謝過少俠。”同時閉目凝神,完全沉浸在了功法的運作里。

  這時七郎才發(fā)現(xiàn),在一眾的尼姑中,還存在著一個藍頭發(fā)的小姑娘,看起來三歲左右。

  “謝,謝過少俠?!蹦切」媚锬搪暷虤獾卣f道,臉頰兩邊還有著淡淡的紅暈,可愛極了。

  七郎蹲下了身來,揉著小姑娘的腦袋,語氣也變得溫柔了,“不用客氣,我應(yīng)該做的。我今天還有很重要的事,便不陪你玩耍了。”七郎說著又轉(zhuǎn)過了身,牽著寶馬往太吾村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很快,那個奶聲奶氣的可愛聲音叫住了他,語氣里竟還多了一絲堅定,“我峨嵋一向有恩必報,還望少俠告知名字,來日我峨嵋必當(dāng)數(shù)倍奉還?!?p>  七郎笑了笑,回過頭,眼睛里充滿愛意地望向了小姑娘,他想起了數(shù)月前義父于書信中告知的,要他自稱姓“太吾。”可他并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于是學(xué)著修姓男人的口吻對小姑娘說道:“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話,我叫七郎,至于姓,由于某些原因,我并不能告訴你?!?

墨妹

我自作主張地給小師妹加戲了,對不起!七馨黨請不要給我寄刀片。還有就是,說出來有些不可思議,就是,我的起點賬號等級不夠,不能夠回復(fù)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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