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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家后裔

第十三章 線索

陰家后裔 燭影前 6099 2023-04-17 22:09:30

  章教授說得沒錯,在墻壁上這些歪歪扭扭的字旁邊都是暗紅色的斑斑血跡,而且在墻壁碎裂的縫隙中甚至還有半截指甲!

  我暗暗心驚,究竟是處于何種瘋狂狀態(tài)的人才會不顧手指碎裂的疼痛,用自己的血肉在墻上刻字呢?

  可這些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安婕不在這里我們又沒辦法翻譯。

  好在章教授帶了相機,他細(xì)致的把照片都拍好。這種可以速成相片的相機可以直接帶回完整的相片,回去以后如果細(xì)細(xì)辨認(rèn),就可以根據(jù)安捷提供的“字典”來做出翻譯。

  偶然我踩在腳下的地面有些不對勁,我總覺得有些蓬松。用手電一照看到地下原來有一個鼓包,顯得很突兀,我心猛地一跳,難不成里面埋了什么東西不成?

  我在屋子角落恰好發(fā)現(xiàn)了一把鐵鍬,這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挖了再說,這一撬下去倒好,明顯鏟到了什么東西,感覺上軟軟的像是一塊肉...而且一股惡臭散發(fā)出來!

  “好像真有點東西...該不會是...”我心里有一種不像的預(yù)感,這可別是具尸體!

  章教授皺眉說道:“別怕,咱們趕緊挖出來看看!”我們二人快速合力把土都挖開,這才看出原來下面埋得是個麻袋!一股腥臭的味道散發(fā)出來,我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我看了看章教授,他說道:“沒事我來,看樣子不像是人的尸體,沒那么多忌諱!”

  說完他自己一人就把麻袋提了起來,我才想起來剛子提到他練過武,可能膽子力氣都比常人大一些。他直接拿出刀劃開了麻袋,里面更重的惡臭一下子撲了出來,里面果然是死尸,但也卻是不是人的!

  我用衣服圍住了臉稍微阻擋一下臭氣,章教授則渾然不覺,細(xì)致的查看起來。我倆識別了一下里面一共有三只動物:一頭小豬,一只狗和一只羊,雖然腐敗的有些厲害,但是從殘余的毛中還是可以分辨得出它們都是黑色。

  竟然有人會把尸體埋在自己家里!難道是養(yǎng)尸嗎?我心想這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我聽過有巫術(shù)利用尸體作為媒介下咒,只不過不確定這個是不是。

  章教授看我若有所思,便問道:“葉兄弟,我知道你對方外之術(shù)頗有了解,自己家屋子下面埋尸體是什么含義呢?”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只知道黑色動物是當(dāng)時很多北方少數(shù)民族用來祭祀的動物。不過我倒是聽說過一種說法,埋尸地陰氣重,可以把活人的生氣給藏起來,這樣也許可以躲開一些東西,比如...”

  章教授看著我笑了笑,“比如鬼?!?p>  聽到這個“鬼”字我不由得心頭一凜,繼續(xù)說道:“中國民族很多,很多古老的習(xí)俗我們都未必聽過。比如有人認(rèn)為鬼是要吃活人的,所以如果把家里埋上尸體,那么鬼就會誤以為這里沒有活人,反而能夠保護(hù)的屋主人…”

  我話音剛落,就猛的感覺到脖子后面被人細(xì)細(xì)的吹了一口冷氣!這下我魂飛魄散!然而身后除了黑色門洞和破木柜子以外什么都沒有。

  章教授嚇了一跳,說道:“葉兄弟...你?”

  我摸了摸脖子發(fā)現(xiàn)并無任何異常,但剛子那一下子我可以拿性命擔(dān)保絕對是真是感覺到的。我猶自驚魂未定,說道:“剛才好像有個人...哎,算了。”我心想我和一個大學(xué)教授說有鬼在我脖子后面吹氣,他肯相信才怪。

  章教授沒再理我,說道:“咱倆再找找看有沒有什么線索?!?p>  說罷他自顧自的尋找起來,我卻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當(dāng)時的那種心情,剛才脖子后面的那股冷氣讓我覺得整個屋子里面存在某種難以名狀的東西,而且已經(jīng)活了過來。

  我心不在焉的在屋子里面搜尋了一圈,但除了破舊混亂之外基本上已經(jīng)找不到什么線索,章教授也是如此。

  看來老獵人已經(jīng)不住在這個屋子里面了,只不過我對他的情況不樂觀,我現(xiàn)在還想不到他會去哪里。

  正當(dāng)我們兩個人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忽然之間我又感到了一陣?yán)滹L(fēng),已經(jīng)半塌了的土炕上面猛然發(fā)出了一陣“嘿嘿嘿”的奸笑聲!

  這下太過突然,我嚇得一哆嗦直接掏出了槍!章教授速度也很快,一下子拉過來一把椅子,關(guān)鍵時候既可以用來防守也可以做武器。我們進(jìn)屋的時候曾經(jīng)多次查看過這個早已經(jīng)涼了的火炕,上面除了一個黑不溜秋的破被子以外本來就什么都沒有,結(jié)果現(xiàn)在鬧這一出,難道還真有鬼不成?

  這笑聲只笑了一下就沒有了,我和章教授站在原地不敢動,想先靜觀其變。這時我突然想到,難道有什么鬼東西藏在被子里?這被子看起來扁平平的,下面不會藏什么人,那又會是什么?

  我準(zhǔn)備走過去揭開被子,還沒走幾步就感到窗戶外面吹來一陣?yán)滹L(fēng),然后被子里又是一陣極其奸邪的笑聲,這時我已經(jīng)聽出來這聲音有些奇怪,并不是人發(fā)出的聲音。

  我屏住呼吸一個箭步,以極快的速度瞬間把被子拉開同時舉槍!好在并沒有什么東西撲出來,只見被子下面放著一個巴掌大的紙人,看來正是它發(fā)出的聲音!

  看到?jīng)]有什么危險我松了口氣,確認(rèn)沒有危險以后我便拿起了紙人,拿起的瞬間它還在“吱吱”的叫!

  原來這個紙人的材質(zhì)很特殊,是一個雙面牛皮紙粘合起來的人,中間形成一個空間,這樣一旦有氣流涌動,就像是吹哨子一樣發(fā)出了聲音!這東西設(shè)計的非常巧妙,紙人里面被折出了很多褶皺,看得出是一項非常古老的技藝!

  我注意到紙人內(nèi)部好像還用大紅筆寫了字,我把手電用嘴叼住,仔細(xì)看里面的字發(fā)現(xiàn)又是癸丑丙戌什么的一大堆,一開始我還以為又是天干地支九宮什么的命盤文字,剛準(zhǔn)備遞給章教授,但隨即我卻覺得不對勁。這哪里是什么占卜的九宮命盤,分明是一個生辰八字,而再仔細(xì)一看,這個生辰八字竟然還是我的!

  我瞬間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這絕不可能是巧合!唯一的解釋是,留下這個紙人的人知道我的生辰八字故意用這個紙人針對我,可問題他設(shè)計這個會叫的紙人分明就是故意提醒我它的存在,也就是說是故意讓我發(fā)現(xiàn)的!

  這個人難道真的能夠洞悉天機,是現(xiàn)世的諸葛亮和劉伯溫嗎?又或者說,真的存在什么惡鬼一直站在我身后?

  我不由得回過頭,只有章教授一動不動的看著我。我快速思考了一下,他應(yīng)該沒有時間布置這一切,而且我的生辰八字連剛子都不知道。

  那寫這個東西的人會是誰呢?

  章教授可能看我一直不說話,就問我說到底怎么回事,我說道在紙人中發(fā)現(xiàn)自己生辰八字的事。章教授也覺得這不可能是巧合,因為從概率上來說基本等同于零。

  這個紙皮人拿在手上軟軟滑滑的,它的臉上用紅筆畫了扭曲的五官,眼睛都是歪的不對稱,咧著嘴似乎是在沖著我笑…我心里一陣厭惡,用力一撕,它“吱”的一聲像是發(fā)出了一聲尖叫隨即破裂開來,我連忙扔在地下!

  外面的窗戶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了,剛才那陣涼風(fēng)就是窗戶吹過來的,我走過去關(guān)窗子,霎時間就看到遠(yuǎn)處一個黑色的人影一閃而過!他速度極快,天太黑我沒看清身形,但想追也來不及了!

  我剛想喊章教授快過來,但是卻發(fā)現(xiàn)窗子上面已經(jīng)寫了一行血字,看字跡上面血液還在往下滲就知道是剛寫上的,多半他早就潛伏在屋外偷偷寫上了字,我打開手電細(xì)細(xì)辨認(rèn),瞬間心里打了個突,這行字寫的是:“鬼就在你身后!”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好。章教授看我愣住也走了過來,我告訴他我剛才看到了一個人,說完讓章教授也看了玻璃上的字。

  章教授陰沉著臉說道:“這個人會是誰呢?”

  我心中狐疑叢生,這個留下字跡的人顯然也是沖我來的,但是看起來并無惡意,他留下字跡提醒我多半也不會是故弄玄虛來害我,因為這樣未免太過麻煩。只不過“鬼”這個字突然間在我心里有一些非常異樣的感覺,連續(xù)多人都說我身后有鬼,難道他們真的能夠看到我看不到的東西?還是說鬼其實代表的是人,只不過是對我不利的人呢?

  人總是這樣,一開始即便是再荒謬的東西,只要說的人多了就會三人成虎,弄得我現(xiàn)在還真的有些疑神疑鬼,我突然覺得章教授有點可疑,他會不會就是那個要害我的鬼?

  我不想繼續(xù)陷在這個沒有答案的漩渦中,于是和章教授說道:“章老師,咱們要不要先回去?好像留在這里也沒有更多的線索了?!闭陆淌谕饬宋业恼f法,我們二人離開了老宅打算回去農(nóng)院和其他人匯合。

  我們快步走回去,發(fā)現(xiàn)小玉、安婕和剛子三個人正站在門口等我們,我看剛子表情有些奇怪,就問道發(fā)生什么了?

  剛子一面看看我,一面看看章教授,奇道:“你們兩個干什么去了?”

  他這么一問反而把我給問蒙了,我和章教授出發(fā)去老街尾的時候剛子他們都知道的,我伸手在剛子眼前揮了揮:“傻了嗎?我們?nèi)フ依汐C人的宅子了?難道你這么快就忘了?”。

  剛子解釋道:“我當(dāng)然知道你們剛才去了哪,不過我們在里面商量事,兩個小助理在外屋,等我們出去發(fā)現(xiàn)小助理不見了。聽蔡大媽說他倆聽到有人喊他們的名字,說讓他們出去,結(jié)果人一直沒回來。我還以為是你們回來把他們叫走的!”

  我心頭頓時涌上一種非常不祥的預(yù)感,仿佛躲在暗影中的東西要出現(xiàn)了。

  章教授還算鎮(zhèn)定,說道:“他們聽到聲音是什么時候?”安婕回答道:“大概十分鐘以前吧,難道不是你們喊他們?”

  我心道不妙,告訴他們:“我和章教授剛回來,根本沒有喊任何人出來!一定是有人冒充我和章教授說話把他們引出去了,咱們快找人!”我們六個人顧不得和蔡大娘道別,立刻四散尋找他們。

  我心想現(xiàn)在幾乎可以肯定的是,有沒有鬼跟在我的身后我不知道,但是絕對有人在搞鬼,而且絕對不可能是善意的!只不過我還沒搞清楚,這個人會不會和我之前遇到的那個身穿黑衣的人是一個人呢?

  因為小鎮(zhèn)沒有路燈,現(xiàn)在九點多基本上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我們冒著細(xì)密的秋雨拿著手電在泥濘的小路上轉(zhuǎn)悠,一開始我們還只是搜尋,后來就開始顧不得騷擾道別人開始大喊了,可是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司機老孟對我們說道:“我來過庸鎮(zhèn)幾次,這里有一個傳說那就是夜晚如果有人喊你的名字,那就千萬不能出去,否則就會被抓住當(dāng)鬼的替身...所以我們現(xiàn)在無論喊得多大聲也不會有人出來的。當(dāng)然了,之前他們兩個也不該出去的,哎,怪我沒和他們講清楚?!?p>  我心想老孟年紀(jì)也不算小了,跟著我們翻山越嶺不太合適,萬一再出點意外我們回去都成問題,于是我提議讓司機先回農(nóng)家院等我們,順便看好車,另外行李也得看住了。

  這一點大家都沒異議,老孟也如臨大赦,也不客氣連聲道謝逃回去了。

  我們繼續(xù)尋找,不知道過了多久就看見不遠(yuǎn)處的半山腰似乎有燈光在一閃一閃。就聽安婕說道:“三短三長三短,他們是在用摩斯碼求救!”

  會在這種地方用摩斯碼的絕對應(yīng)該就是他們兩個人,我們一商量,無論如何也要去救他們,只不過這烏漆嘛黑的上山的路卻又要如何尋找?

  章教授說道:“咱們從老獵人的宅子那邊可以上去,剛才我和雨瀟去找線索的時候看到過的?!蔽乙蚕肓似饋恚?dāng)時的確是看到房屋后面有一條隱蔽的小路,似乎的確是上山的路。

  剛子說道:“既然有路,事不宜遲咱們趕緊上山,這深山老林的別再被猛獸給吃了!”

  安婕說道:“剛子說的沒錯,不過咱們應(yīng)該把行李和裝備都帶上,這樣也更安全一些。”我心想安婕說得有道理,山上并不太平,我們裝備帶了不少,如果真的出現(xiàn)什么緊急情況兩手空空基本等于送命了!

  我們幾個人趕緊跑回了農(nóng)院,蔡大媽正嚇得瑟瑟發(fā)抖,一直說是野鬼把這兩個人抓出去給吃了,我對老孟說讓他自己注意安全而且看好車。

  老孟一拍胸脯說道無論如何他一定等我們回來,車的事讓我們放心,他多年跑江湖就靠一個字:穩(wěn)!

  我們幾個人火速把裝備都帶上,最主要的那塊黑石占盤則由剛子背在身后,我偷偷提醒他這個石頭事關(guān)重大,讓他除了我和小玉一定不能交給任何人,哪怕是安婕或者章教授都不行。

  剛子本來就是粗中有細(xì),輕輕拍了拍背包示意讓我別擔(dān)心。我們五個人也就不再停留,一路沿著我們之前的路跑到了老宅旁邊的那條隱蔽的上山小路。

  我瞥了一眼獵人老宅門前,猛然發(fā)現(xiàn)之前那對掛著的狐貍皮,不知道什么時候它們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這點其實非??梢?,我告訴眾人老宅子有人來過了,是敵非友大家要小心。

  眾人救人心切也就不再進(jìn)宅子了,而是直接翻到后院順著山路上山。這山路極其難走,比我們之前在黑山脈尋找月巫墓所走的路更加困難。

  此時天上雨也下得越來越大,之前的綿密細(xì)線已經(jīng)成為了小米粒大小的水滴,雖然還不至于影響眾人趕路,而且我們幾個人也都有雨衣,但是雨水滴在臉上還是很不舒服。

  我們緊盯著前面那閃爍不定的光,一點都不敢大意,生怕閃光消失,因為那多半也意味著二人生的希望渺茫了。

  這時我們也是越來越深入深山,明顯感覺到周圍叢林也是愈加茂密,樺樹、楊樹居多,也有油松、柏樹、山榆混在期間,這些都是高大的樹木,整個周圍的環(huán)境氣氛被壓的很低沉。

  我們一邊盯著前面如隱若現(xiàn)的手電光,一邊喊兩個人的名字。而隨著我們的靠近,這個燈光閃爍的頻率也是越來越快。

  等到我們快靠近的時候,燈光卻又突然消失了!我們急奔到燈光閃爍的地方,發(fā)現(xiàn)正是章教授的助手陳曉國打的手電光,他瞪著眼睛渾身發(fā)顫,顯然已經(jīng)嚇壞了!

  我們急忙安撫他,他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指著懸崖說道:“葛愛豪就在下面!他被人推下了山崖…”我急忙站在懸崖邊俯身下望,只見近處怪石嶙峋,再遠(yuǎn)就是黑乎乎的一片。

  我瞇起眼睛發(fā)現(xiàn)離我們不遠(yuǎn)的碎石中探出一棵老樹,上面似乎掛著一個人,多半就是葛愛豪了,這種距離滾下山坡,多半不死也殘廢了。章教授喊了他幾聲名字,可惜無人回應(yīng)。

  我們急忙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說他和愛豪聽到有人喊他們的名字,隨后發(fā)現(xiàn)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被他的聲音所吸引,兩個人追隨著這個人上山。結(jié)果追到一半這個人就不見了,黑暗中突然沖出了一個黑影,把愛豪直接推下了懸崖!說到這里,陳曉國直接哭了出來。

  我看到地下扔著一個手電筒,顯然正是這兩人其中一個的。我問陳曉國是你用這個手電引我們過來的嗎?他被我這么一問有點糊涂,說道:“沒有,我一下子有點嚇蒙了,不是我…”

  我看著這個手電,多半是葛愛豪的手電在上山途中被某個人撿到了,然后那個人在把他推下懸崖以后,又用手電光把我們引上了山!我向大家說出了我的判斷,眾人也都同意。

  現(xiàn)在葛愛豪的尸體就這么悲慘的掛在樹上生死未卜,我們實在也不忍心丟下他。于是我和剛子慢慢的從山坡爬下去,從被堅硬的樹枝上把他抬了下來,這才他身體被刺的滿身窟窿,兩個眼睛都全然被刺瞎了,這種情況哪還能有活路,早就斷氣了!

  因為葛愛豪死相太慘烈,我此刻也不敢多看他的尸體。畢竟把他抬上去實在做不到,我和剛子就拿出鋼鏟原地挖坑,打算讓他入土為安。

  我倆在眾人的目光下,挖了個兩米左右的土坑。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葛愛豪說道:“有的人的死重于泰山,有的人的死輕于鴻毛,你為了古文化和科研而死,自然是終于泰山的,就請安息吧,你的家人我們會替你照顧的?!?p>  我話音剛落,葛愛豪卻突然猛沖我撲過來,尖叫道:“我要你和我一起死!”

  我嚇得大叫一聲差點掉下懸崖,本能一個飛腳直接把尸體踹了回去,只見葛愛豪雙目流下兩行黑血,笑著倒在了我們挖的坑中,這會一動不動了!

  眾人都是尖叫連連,連剛子也被嚇得摔倒在地。我倆看他這回徹底死絕了,連忙匆匆埋了他,趕緊逃命似的從山坡下爬了上來。

  章教授說道:“很多人剛死但是還沒死透,會有突然抓人的情況,像他這種情況比較少見,哎,可憐啊...”說完章教授擦去流下的眼淚。

  陳曉國這時哭嚎著要回去,安婕握著他的手安慰他。我沖小玉使了個眼色,她雖然臉色蒼白,但堅定的對我點了點頭,示意她沒事。

  我盡管驚魂未卜,但也沒辦法和死人計較什么了。眾人開始商討接下來的去處。一是現(xiàn)在立刻回到山下等第二天天亮以后再上山,但這樣就太過浪費時間;二是現(xiàn)在可以考慮先去老獵人山上的小木屋中再找找線索,畢竟有心人要引我們過來,就算我們回去也不會更安全。

  剛子指著前方說道:“那個應(yīng)該就是獵人小屋了吧?”果然順著剛子指的方向,可以看到不遠(yuǎn)處一個孤獨的木屋矗立在懸崖邊上,在約瑟下顯得鬼氣色森,但基本可以確定那的確就是獵人小屋。

  最后我們舉手表決,一致同意現(xiàn)在就動身去小屋找老獵人,就算找不到還可以直接在那休息一晚,等第二天再圖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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