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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之英雄召喚

1.11 怒為靜音(嚶嚶嚶求推薦)

木葉之英雄召喚 不死尸魂 4684 2019-04-19 20:14:19

  木葉訓(xùn)練場。

  帝雄正在接受加藤斷的指導(dǎo)。

  “很好,你的靈化術(shù),幾乎每天都在進步。查克拉的增長,你自己應(yīng)該也有感覺吧?!睌嘈Σ[瞇地點頭。

  通過這些時間的觀察,他已經(jīng)對帝雄有相當(dāng)?shù)牧私狻?p>  這孩子,除了不太活潑、過于老成和忍術(shù)無能之外,幾乎挑不出任何毛病。

  想到帝雄“忍術(shù)無能”的體質(zhì),斷又不由地覺得可惜。

  “靜音,不要偷看帝雄了,你的分身術(shù)還差得遠呢!這周一定要學(xué)會哦!”

  斷見到自己的侄女又在盯著帝雄看,不由地又好氣又好笑,故作嚴(yán)厲地催促道。

  “是……是!斷叔叔!”

  靜音不甘怠慢,又有些害臊。自己的小動作被這樣點破,帝雄豈不是知道自己在偷看他?

  帝雄若是知道靜音的想法,只怕是會覺得好笑。你靜音盯著我帝雄看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說起來,那幾位大人都很關(guān)心你呢?!睌嗬洳欢砹诉@么一句。

  聞言,帝雄有所察覺似地嘆了口氣。

  斷的目光微微閃動,帝雄自己竟也能察覺到?

  掌握暗殺術(shù),兩世為人的帝雄,自然能夠感應(yīng)到時常有人在暗中窺視他。

  但他無法確認(rèn)視線的具體方向。

  哪怕用上靈化眼突擊掃視周圍,也無法捕捉到對方蹤影。

  只能說,窺視之人的實力極強,遠遠凌駕于自己之上。

  聽斷的話,窺視他的,還不止一位……

  這讓帝雄有點沒安全感。

  “是哪幾位大人?”

  帝雄第一個想到的是綱手。

  這位姐姐要是像個癡女一樣跟蹤他,那一點都不奇怪。

  “綱手大人,三代目大人,還有……”

  斷欲言又止。

  帝雄忽然感覺起風(fēng)了。

  只見落葉隨風(fēng),一個冷面中年男人自風(fēng)中現(xiàn)身。

  “團藏大人!”斷有些失措地問好。

  沒想到團藏會直接現(xiàn)身,而且對方出現(xiàn)的方式,應(yīng)該是結(jié)合了風(fēng)遁的瞬身術(shù),悄無聲息,有如鬼魅一般。

  “斷,你話太多了?!眻F藏冷哼一聲。

  “是,團藏大人……”

  團藏從懷中掏出一枚張符紙:“上次村子被襲擊后,我就在準(zhǔn)備了。這張護符交給你,留作貼身之用?!?p>  “謝團藏大人。”帝雄不卑不亢地接過符紙,衷心道謝。

  “斷,你來教他怎么使用。”

  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便只能看見團藏離去的背影。

  斷:“帝雄,這張護身符很珍貴。必須是精通封印術(shù)和忍術(shù)的大師才能制作。搞不好就是團藏大人的親身手筆?!?p>  說到這里的時候,就連斷自己都未曾察覺,自己語氣里的羨艷。

  帝雄撫摸著這張護符,從紙張和顏料的質(zhì)感上,便可見一斑。

  腦海里不由地浮現(xiàn),團藏一筆一劃,一絲不茍地為他準(zhǔn)備這張護符的畫面。

  團藏的心意,他已感受到。

  斷看著帝雄,突然覺得“萬千寵愛于一身”這個詞,就是用來形容他的。

  暗中。

  “可惡,竟然讓這老頭搶先了?!本V手握拳。

  事實上,綱手也為帝雄準(zhǔn)備了護身之物,只是還未真正完成。

  卻沒想到,被團藏?fù)屜攘艘徊?,這就很難受了。

  “罷了,就當(dāng)不知道吧!得趕緊完成那個才行?!本V手離去。

  ……

  幾日后。

  今日天氣異常悶熱,木葉街上的行人都少了很多。

  帝雄只身前往訓(xùn)練場。

  “靜音沒來嗎?”加藤斷問。

  帝雄:“她說要先回家一趟。”

  “肯定是想偷懶了?!睌嘤行o奈道,“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要是能像你那么勤快就好?!?p>  帝雄微不可察地一笑:“她學(xué)醫(yī)療忍術(shù)的時候,還是很用功的?!?p>  “你先自己練,我有個臨時會議要開?!?p>  斷離開后,過了一會兒,帝雄皺起了眉頭。

  “這才過了十分鐘,我怎么心神不寧,難道對她產(chǎn)生依賴了?”

  “上次敵襲之后,村子就加強了戒備,應(yīng)該不會有事……”

  帝雄深吸一口氣,全身心地投入到靈化術(shù)的修煉中。

  ……

  另一邊。

  “銀井,你要帶我去哪?不是說很近嗎?”

  靜音看了一眼訓(xùn)練場的方向。

  天氣悶熱,加上下午有體術(shù)課程,所以她渾身是汗。擔(dān)心汗臭會讓帝雄嫌棄,便回家沖了個澡。

  結(jié)果一出門,就碰上了銀井。

  “馬上就到了。”銀井拉著靜音的手,不由分說。

  靜音停?。骸暗任乙幌?,我有東西忘記拿了?!?p>  “那你快一點,我在這里等你。”

  天氣的悶熱讓銀井的內(nèi)心更加忐忑,她隱約知道自己這樣做是錯的。

  可一想到帝雄的眼神和地丸的話語,銀井咬了咬牙,自知已經(jīng)無法回頭了。

  “來了?!?p>  “快點吧,不然他們要等不及了。”

  “他們……?”

  靜音是聽銀井說,要帶自己去參加一個很好玩的游戲。

  原本靜音是不情愿的。

  但想到帝雄最近的訓(xùn)練似乎非??鄲?,靜音便想去看看。

  如果真的好玩,說不定能讓帝雄也開心起來。

  帝雄若是知道靜音這樣的想法,只怕是會吐血三升。

  這樣每天扎實提升自己的寧靜小日子,他不知道有多享受,哪有什么苦悶的說法。

  只不過在靜音眼里,帝雄身上缺少那種同齡人喜形于色的快活,以為他苦悶罷了。

  總之,靜音被銀井,帶到了一個非常偏僻的角落。

  “地丸,龜首,人我?guī)н^來了?!?p>  銀井拉著靜音就要往里走,卻感到靜音有些抗拒,便一使勁,將靜音拽了進來。

  “疼……”靜音猝不及防,胳膊被扯得生疼。

  地丸從一塊石頭上跳下來,像猴子一樣竄到靜音身邊,嘿嘿笑道:“靜音,你來了?!?p>  他推著靜音往里面走。

  “不要怕,游戲馬上就開始了,你一定會喜歡的?!备惺艿届o音害怕得顫抖,地丸反倒覺得更加興奮。

  “不行,帝雄還在等我。要不我叫他一起過來吧?!膘o音掙脫銀井的手想逃。

  卻被面色陰沉的山田龜首攔住。

  “放我走……”靜音的聲音顫抖。

  龜首的眉頭緊縮:“算了,讓她走吧?!?p>  “不行!龜首,都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難道你打算現(xiàn)在退卻嗎?只要事情順利,以后她就是你言聽計從的玩偶!不然,她永遠都會待在那帝雄的身邊!”

  龜首腦海里浮現(xiàn)帝雄那張臉,以及靜音每天圍繞在他身邊的畫面,他咬得牙齒咯咯作響……

  地丸指了指掛在脖子上的相機,添油加醋道:

  “這是我好不容易才偷出來的。你難道要讓我的辛苦白費嗎!機會只有一次,你想清楚了,龜首!”

  龜首深吸一口氣:“抱歉,靜音。我不能把你交給帝雄?!?p>  此時的靜音,雖還不太明白他們究竟要做什么,卻也大概知道自己的處境。

  “你們到底想做什么?”她掙扎著想要逃走。

  地丸直接從后面抱住了靜音,猛吸了一口靜音的頭發(fā):“我們就是想跟你玩好玩的游戲,然后拍點照片留作紀(jì)念而已。”

  靜音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仿佛這樣就不用面對恐懼。

  “龜首,你幫忙望風(fēng)!”

  “銀井,你來幫我抓住她的手!”

  地丸露出小孩子不該有的猥瑣笑容:“你最好不要亂動,不然會痛的?!?p>  說著,地丸迅速蹲下,扒掉了靜音的褲子。

  此時的靜音,就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線,一塊小面積的白色布料。

  “帝雄!唔……!”靜音只來得及喊出帝雄的名字,便被銀井捂住了嘴巴。

  被人發(fā)現(xiàn)的話,可就完蛋了。

  “差不多可以了,嘿嘿,只要拍了這么羞恥的照片,你以后就得聽我的……”

  地丸舉起了相機。

  悄無聲息。

  一道暗影掠過。

  守在外面的龜首鬢角處的頭發(fā),突然散落下來幾縷。

  “那是……什么?

  龜首感覺自己的臉頰和耳朵微微一麻,伸手一摸,全是鮮血。

  緊接著火辣辣的劇痛襲來,一道血線將他的耳朵從中間分開。

  “啊!”

  龜首痛苦地捂住自己這半邊臉,身體不受控制地蹲下。

  驚恐之余,他聽見身后的地丸,傳來更為凄厲的慘叫。

  只見地丸跪倒在地,手臂被平整地切開,只靠著一點皮肉還能掛住,沒有掉下來。

  切口是光滑的平面,組織和骨頭的結(jié)構(gòu)都清晰可見。

  似乎是因為被切割的太快,鮮血在一瞬間的停頓后,才噴涌而出。

  那是龜首這輩子不曾見過的光景,世上怎么會有那么鋒利的東西?

  他瞪大了眼睛,感到前所未有的驚恐。

  此時,龜首才聽見腳步聲。

  他木然地轉(zhuǎn)過頭,見到一個并無多么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地朝著這邊走來。

  帝雄,一言不發(fā)。

  卻讓龜首三人,感到宛如實質(zhì)的憤怒與殺意!

  “別動,動就死?!?p>  帝雄看都沒看龜首一眼,從他身邊經(jīng)過。

  這讓龜首感覺自己就像路邊的一片垃圾。

  但他提不起任何憤怒。

  龜首,動彈不得!

  這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真正正的,死亡的警告。

  雖還沒明白剛才那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龜首清楚,那種鋒利的傷害,完全可以在瞬間置他于死地。

  銀井看著帝雄殺氣騰騰地走來,嚇得如篩糠般渾身發(fā)抖,她不自主地松開了抓住靜音的手。

  在她眼里,此刻的帝雄,就有如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連骨頭都不帶吐的那種!

  隨著帝雄的逼近,在死神的面前,銀井的身體失去了控制。

  某種淡黃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淌下,在地面上留下熱騰騰的水跡。

  銀井非常想要就這樣癱坐在地上,但帝雄的那句“動就死”,卻像魔咒一般吊著她的身體。

  “沒事了?!钡坌蹧_靜音擠出一個微笑。

  僵直在那里,有如假死的靜音,終于崩潰,撲入帝雄的懷中,嚎啕大哭起來。

  “我……我好害怕,帝雄!還好你來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此時的帝雄對于靜音來說,就像是撕裂開無盡黑暗的一柱強光,足以令她奉獻全身心地去信賴。

  帝雄輕輕拍了拍靜音的背,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隨后,他慢慢蹲下來,溫柔地將靜音的褲子提起來,穿上。

  整個過程中,帝雄都沒有任何的雜念。

  靜音鎮(zhèn)定下來:“我沒事了?!?p>  同時心有余悸地看著地丸三人。

  在這期間,三人就像是石頭一樣,連氣都不敢喘!

  “抬起頭來?!钡坌壅驹诘赝杳媲啊?p>  地丸顫抖地抬起頭來,惶恐地看著帝雄。

  被自己無數(shù)次在背后詆毀的這個人,此刻就像手持鐮刀的死神,令他伏跪仰望,掌控著他的命運。

  因為失血過多,他的面孔蒼白的像是一個死人。

  他不明白,為什么一個體術(shù)不行,忍術(shù)也不行的人,會如此可怕。

  地丸甚至沒有懷疑,帝雄此刻是真的想要殺了自己!

  而自己從一開始,就根本不應(yīng)該招惹這個惡魔!

  “嘭!”

  帝雄一腳從下往上,懟在地丸的下巴上。

  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用盡全力的發(fā)泄的而已。

  地丸整個人向后仰去,倒在了地上,像是死尸一樣一動不動。

  “別裝死。”帝雄冷漠。

  他清楚,自己這一腳踢不死人,甚至都踢不暈人。

  做出這種事,雖然還未真正開始便被自己阻止,但是裝死就想蒙混過關(guān)?未免也太便宜了。

  地丸緩緩地坐了起來,哭喪著臉乞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現(xiàn)在去醫(yī)院的話,說不定還能接回去?!?p>  他涕淚橫流的臉扭曲著,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同情,只有反胃。

  “為什么要做這種事?你是主謀?”

  “我……我就是看你不爽,所以想拍照威脅靜音和你……我不是……我是主謀!但我沒想干別的!”

  “你還想干別的?”

  帝雄全力一腳。

  “咔嚓”一聲骨裂。

  地丸直接兩眼一翻,真的昏死過去。

  踢出這用盡全力,且投入自己全部技巧的一腳,帝雄都感覺自己有些氣喘。

  不過他知道該做的事情還沒做完,尚且不是休息的時候。

  帝雄的目光轉(zhuǎn)向,癱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銀井。

  “他是主謀,那你呢?”

  他抽出自己忍具包里的一枚苦無,然后抓著銀井的頭發(fā),把她拎了起來。

  銀井無神地望著帝雄,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活像一個玩偶。

  “動就死?!?p>  這三個字還死死纏繞在她的心頭。

  待到苦無的尖端傳來寒意,銀井才露出驚恐的表情:“不要……”

  “靜音向你們哀求的時候,你有停手嗎?”

  帝雄用苦無抵住銀井富有膠原蛋白的臉蛋,一絲血珠滲出。

  銀井緊咬牙關(guān),用無助和哀求的眼神看著帝雄。

  鋒利的苦無劃動,銀井粉色的頭發(fā)被割草似的割掉了一大片。

  帝雄直接將這枚精制苦無,丟垃圾般扔在了路邊。

  隨后,帝雄帶著靜音離開。

  眼看帝雄離去的背影,龜首如夢初醒,這才意識到自己對帝雄的那些懷恨,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甚至自己還曾幻想過,用引以為豪的體術(shù),把帝雄揍得鼻青臉腫,然后踩在腳下。

  笑話!天大的笑話!

  原來自己在對方面前,不過是一只隨時可以捏死的螻蟻!

  確認(rèn)帝雄走后,龜首才回過神來,急迫道:“地丸,快醒醒,你的手要沒了??!”

  眼見地丸昏迷不醒,銀井像是丟了魂一樣癱坐在地上,任憑自己怎么叫都沒有反應(yīng)。

  龜首一咬牙,背起地丸向著木葉醫(yī)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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