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名武警從竹林中拾來一些枯草干枝將四名死者的尸體火化后,黃月來到了火堆旁,對著焚燒那名中個子且?guī)训奈渚淼哪敲渚p語道:“怎么樣秦杰,我要的那一份合約信函,你給我找到了嗎?”秦杰搖頭惶急道:“我在李世友的全身上下全都找過,就連他腳上的靴子和襪子我都脫下來檢查過,可就是沒有找到記錄我們背叛上級的那一份合約信函?!?p> 黃月望著眼前的烈火,道:“信函既然不在李世友的身上,那一定是被他藏在了某個地方,這李世友平時對我們言聽計從,可是他打心眼里沒信任過我們,他知道我們都有一天會對他發(fā)難,因此他提前將我跟他簽訂的合約信函給藏了起來,已備不測?!?p> 秦杰道:“黃月,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如果上級派人前來調(diào)查,無意間找到了那份合約信函,那我們所謀劃的事業(yè)以及我們所犯下的罪案,豈不都會讓他們知曉,如果上級一旦得知一切,那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得完蛋?!?p> 黃月道:“怎么秦杰,你怕了,你不要忘了,當(dāng)初可是你見謀遠(yuǎn)慮,認(rèn)為花卉人能給自己帶來金錢,所以你才主動自薦入伙,之前我都對你陳述的很清楚,這筆買賣一旦做成,那我們的后半生以及子孫三代都會衣食無憂,財源廣進(jìn),可是這樁買賣一旦失敗,那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難逃死亡的命運。”
秦杰思索了一會,道:“看來我們要想活命,就必須先要找到那一份合約信函,只要合約信函在我們的手上,那我們在場的所有人也就少缺了一件煩心事?!鼻亟茴D了一頓,續(xù)道:“這樣黃月,你吩咐幾名兄弟跟我一同前去,將那一份合約信函給找回來?!?p> 黃月道:“也好,記住找到合約信函后,立即將其燒毀,決不可不留痕跡,以免麻煩?!鼻亟茳c頭道:“沒問題,放心的交給我吧!”黃月道:“好,你去吧!”秦杰聽黃月講完,當(dāng)即從十三名武警中,隨便挑選了三位聰慧機警,手腳靈活的武警,跟隨自己沿著小路向林外走去。
這時,我見黃月假自鎮(zhèn)定,滿臉歡笑的朝駝子走了過去,蹲在駝子面前,道:“高教授現(xiàn)在想抓你回去交差的人已經(jīng)死了,而我們也因為欣賞高教授的才華,背叛了我們的戰(zhàn)友,辜負(fù)了我們組織,現(xiàn)如今我們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老鼠,如果高教授不嫌棄我們,準(zhǔn)讓我們在場的人跟隨高教授一起從事花卉研究,就算我們對花卉改造一無所知,但要我們做高教授身邊的助理,我們還是挺樂意的?!?p> 駝子似乎早已明白,他們幫助自己,愿同自己一起從事花卉研究試驗,實則是令有所圖,但駝子并沒有立刻揭露黃月的陰謀詭計,只氣若游絲道:“既然你們……幫助了我,而你們也對……花卉試驗……有興趣,我非常高興,只是我的左胸……中了子彈,不知我……還能不能……在從事自己喜歡的……事業(yè)?!?p> 黃月看了看駝子左胸的傷口,目光堅定道:“高教授你放心,向你這么一位埋頭苦干,執(zhí)著專研的大科學(xué)家,我黃月豈能眼睜睜的看著能人巨匠在我的面前含淚逝去,而一生難以作為,只要高教授你能忍住胸口的傷痛,我馬上將你身上的子彈給取出來?!?p> 駝子倚在一根粗竹上,仰天吐了一口氣,臉色蒼白,雙眼欲睜欲閉道:“我能忍,你動手吧!”
我看見黃月應(yīng)諾了一聲好后,趕忙從上衣袋中取出一把匕首,走到火堆旁,將匕首消菌后,又再次回到了駝子的跟前,用手解開了他的上衣,將匕首對準(zhǔn)那個彈口處搗弄起來,可是隨著刀子的不斷深入,駝子他疼痛萬分,不斷慘叫,有好幾次險些昏去,過了將近一刻鐘,黃月才將駝子胸口里的子彈給取了出來,不過子彈取出后,駝子也立馬昏迷過去。
這時,那九名武警將四名死者的骨灰,鑿洞處理妥當(dāng)后,緩步走到了黃月的身后,其中一名面目清秀的高挑武警道:“怎么黃月,你把他殺了?!碑?dāng)他看見黃月手中拿著一把帶血的匕首,又看見駝子的胸口兀自有鮮血滲出,自然而然首先想到的就是他殺了人。
可是黃月一臉淡定的望著他,道:“蔣小剛你認(rèn)為我真會殺了他,你也不想想看,高駝子可是我們搖錢樹,我們后半生是否大富大貴,這還要全杖他手上的花卉人是否肯聽我們的指令,幫助我們潛入各家銀行,盜取鈔票?!?p> 直到黃月說完,我才終于明白,原來黃月之所以暗殺覃九穩(wěn),是不想讓他把駝子帶走,因為對他們而言,駝子改造出來的花卉人,能夠為他們創(chuàng)造財富,而他們拼命搭救駝子并甘愿做駝子的助理,我想這里面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們想巴結(jié)駝子,因為在這個世上,能成功將花卉成功研制出來,并義無反顧的為他們創(chuàng)造財富的,也只有駝子手上的花卉人,方可辦到。
蔣小剛一臉驚奇道:“那他現(xiàn)在為什么是一臉血色,像死人一樣?!?p> 黃月解釋道:“因為我剛才取出了嵌在他要害里的子彈,現(xiàn)在他只是昏睡了過去?!秉S月手拿白色藥瓶,不停向駝子的傷口處,拍打白色粉末,當(dāng)駝子的傷口覆蓋一層金創(chuàng)藥粉后,黃月用木塞封住瓷瓶的瓶口,隨后將其放入兜中,道:“好了,我已經(jīng)在他的傷口處,灑上了一些止痛藥粉,我相信他只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就會醒來?!本琶渚@才如釋重負(fù),松了一口大氣。
這時一名濃眉大眼,頜下長了一顆黑痣的武警,詢問道:“黃月,你說我們是借用花卉人的手,夜襲銀行,從而獲取銀行里的鈔票,可是萬一花卉人到那時不聽我們的號令,那我們豈不是功虧一簣,落得個人財兩空窘境?!?p> 黃月道:“不會,我相信,我們面前的這位鬼才博士,以他的名氣與才氣,要想制造一個擁有旺盛戰(zhàn)斗力的花卉人而言,問題應(yīng)該不大,他既然對花卉人有雄心壯志的美愿,我想他對如何控制,如何駕馭已經(jīng)完善好的花卉人,也應(yīng)該做足了充分的研究與準(zhǔn)備,到時,只要我們在高教授的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番,還怕他不將如何駕馭花卉人的方法告訴我們,只要有了這些秘方,我們就可以好好的干它一筆,等到我們賺得盆滿缽滿就可以動手除掉高坨子,從而我們幾個人分得錢財,隱姓埋名,各奔東西,從此不再有所往來?!?p> 蔣小剛道:“想法倒是不錯,只是我們心中根本就沒底,也不知道高駝子在改造花卉人上還要研究多久才能取得成功,難道他一直不成功,我們也要跟著他一起,這樣耗下去不成?!?p> 黃月道:“當(dāng)然不是,你之前沒有聽到高駝子說嗎?他說他的首個花卉人,只要再給他兩個星期的時間,他就可大功告成,我不相信高駝子在火燒眉頭之際,還能編造出這么一句話出來,如果兩個星期后,我們?nèi)匀粵]有看到他在花卉人的改造手術(shù)上有多大的起色,我們可就得注意高駝子在我面前玩什么花樣了?!?p> 葉貴川問道:“到那時,我們是不是再把它給抓起來,然后把它監(jiān)押到聯(lián)邦局,完成我們的任務(wù),可如果我們的上級一旦追問覃九穩(wěn)等人的下落,我們就說他們在執(zhí)行任務(wù)時,不慎跌落山谷而死,而我們幾個人找遍整個山谷的身影,可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蹤影?!?p> 蔣小剛道:“這的確是一個非常高明的主意,只不過高駝子可是親眼看見了我們幾個人行兇殺死了覃九穩(wěn),一旦我們將高駝子帶回聯(lián)邦局,那我們幾個人的把柄可全在高駝子的手上,只要他感覺到了危險,他還不把我們的罪行告訴給我們的上級,一旦上級從他的口中得知真相,那我們豈不是成為了上級的眼中釘,早晚性命難保。”
這時又有一名身材魁梧,雙眼迥奕的眼神道:“那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蔣小剛的眼中閃過一道兇光,道:“如果高駝子要是在我們理想的期限內(nèi),完成不了花卉人的改造,我們就得將他就地處決,以除后患,然后我們再帶著高駝子的尸體回去交差,這樣我們就可以知難而退,重新干回我們的老本行,這對我們來說也沒有多大的損失?!?p> 黃月凝思了一會兒,道:“如果事情不能如期的按照我們當(dāng)初所規(guī)劃的方向運行,那蔣小剛所述的這個辦法最為中意,而我們此時要做的就是先將高駝子帶到一處荒僻無人的地方,等到它蘇醒后我們再從長計?!?p> 正當(dāng)眾人應(yīng)諾答應(yīng)后,葉貴川上前一步,伸手將駝子托了起來,放在背上,正準(zhǔn)備離去時,我冷哼了一聲,然后把秦杰的尸體從空中拋到了黃月等人的面前,那群武警見到秦杰咽喉處的那兩個血孔時,眾人頓時面色全非,錯亂不已,忙抬頭向四周張望,以此尋找我的行蹤。
田智疑惑道:“你一直都在黃月的跟前,靜聽他們的談話,可是你又怎能在倉促間取了秦杰等人的幸命,難不成在黃月的身邊除了你之外,還有另外的旁聽者。”田智遲疑了一會兒,續(xù)道:“莫非謀殺秦杰等人的兇手,正是你的親信幽靈殺手?!?p> 幽女尊奎笑道:“當(dāng)然不是,就算沒有幽靈殺手,僅憑我一人之力要想殺死幾名軟弱無力的地球人,也照樣不是什么難事?!庇呐鹂D了一頓,又道:“田智興許你還不知道吧!我除了眼中可以飛射青蛇外,在我身上的其他地方也同樣可以發(fā)射青蛇,譬如說在我的日萼花的花蕊之中,如今就有好幾條青蛇盤曲其中。”
田智道:“你為什么要殺他們。”
幽女尊奎道:“因為他們都是該殺之人,其中也包括那一批活著的武警,也是我將要處決的對象?!?p> 田智沉默了,他沒有在說什么,對于面前這位冰冷的殺手而言,只能用沉默作為回答,可是田智在見到幽女尊奎那一張猙獰而又狡繪的嘴臉,尤其當(dāng)她描述到如何殺人取樂的場景時,田智真恨不得一劍下去刺穿她的咽喉,但田智一想到一身正氣的覃九穩(wěn),最終落得個含恨而終的結(jié)局時,試問黃月所率領(lǐng)的那一群武警,又何曾想到過他那時的凄慘境遇,人世間的恩恩怨怨從來都不曾休止過,到頭來誰又是真正的贏家。
卻聽幽女尊奎冷嚴(yán)又道:“當(dāng)那一群愚蠢的武警,把四周來回掃視了好幾遍,可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蹤影,我在他們在驚慌之余,又將另外三句捆綁的死尸沿著竹身降在了他們的面前,這一次他們更是驚悸萬狀,全身止不住的顫栗,眼神也飄渺起來?!?p> 黃月眼望四具死尸慘死在自己的面前,他焦急躊躇,不斷扭轉(zhuǎn)著身子,沖著竹林怒吼道:“你是什么人?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殺我的弟兄?!?p> 我道:“我不是人,我也沒有傷害你的弟兄,你沒有看見嗎?你那四名面堂淡黃發(fā)黑的弟兄,不都是被毒蛇咬死的嗎?”我當(dāng)時身處半空,通過幽怨的聲音傳到那片竹林之中,那群武警聽完,不由全身一顫。”
蔣小剛緊握著手槍,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如果有膽量,不妨出來與我們一見?!?p> 我嬌聲道:“各位警爺不是小女子不想出來與你們一見,只是卑奴,一見到你們手里的槍支就一種恐慌,何況覃長官這么厲害的人物都不是你們的對手,而我一個柔弱女子又怎么會是你們的敵手?!?p> 我看見那十名武警面面相覷,表情凝重,眉宇間更是顯出了幾分殺氣,看來我在他們的心中也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死人,只不過就憑他們那點微末道行,要想殺死我也如昨夜梁夢,探手不及。
這時那頜角長痣的武警,沖我“呸”了一聲,厲聲道:“你這個面黃肌瘦的老妖婆,你聲音粗桑難聽,已是入土之人,今日你卻在我們的面前冒充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你怎么不撒趴尿照一照,自己那一張松塌丑陋的嘴臉,看看如今你還是一個小姑娘嗎?”
我平時最討厭其他男人說我丑,亦或是聲音不夠甜美,當(dāng)那長痣的武警竟口出俗語,辱到我的自尊時,我瞬間勃然大怒,道“大膽?!币话阍谖野l(fā)怒之時,就是那人倒霉之日,只見我雙眼一閃,霎那間,頜角長痣武警的面前突的竄出一條青蛇,我那條青蛇對準(zhǔn)了他的咽喉,試圖在兩秒后結(jié)束他的生命。
可是那武警的反應(yīng)也是極快,但他看見眼前的那條青蛇飛向自己時,他連忙舉槍朝著我那青蛇的頭骨連開五槍,不過他的子彈再快也抵不過我那青蛇的一撲,當(dāng)那名頜角長痣的武警,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間,其他的武警才知道口出詆毀一名女士,原來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在一片驚噓之中,我聽到葉貴川惶急道:“黃月我看躲在我們背后屢屢偷襲我們的那名妖女,多半是沖著高駝子而來?!闭f到這里,葉貴川慢慢放低了嗓音,悄悄對眾人道:“不如我們先分批離開這里,然后找一個隱蔽的角落暫時隱藏起來,等到那妖女一出現(xiàn),我們九個人在一起合力將他擒住,你們看好不好?!?p> 其余八名武警沒有矢口否認(rèn),一致贊同這個主意不錯,可笑他們自以為降低了音量,他們的談話就不會鉆入我的耳中,然而這群地球人卻不知,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早就通過竹節(jié)里的青蛇傳到了我的耳中,我見這群武警果真按照他們之前的約定,分批往四個不同的方向離去。
當(dāng)時我本可通過竹節(jié)里的青蛇,將那九名武警逐一擊破,可是我卻并沒有這么做。田智不解道:“這是為什么?!?p> 幽女尊奎解釋道:“因為我要讓那九名武警全都在恐慌之中精疲力盡而死,這也算是我殺人的第二種方式?!?p> 田智道:“你很喜歡殺人嗎?殺人對你而言,真的能讓你的身心愉悅?!?p> 幽女尊奎出口否認(rèn),道:“不,田智,其實我根本就不喜歡殺人,但是我為了得到眼前這名男子,不得不破例一次?!?p> 田智道:“原來你出手誅殺那批武警的目的,竟同黃月等人的目的一樣,都是想得到惡龍博士,看來一個身懷才藝的優(yōu)秀人士,即使他不會被大眾看好,但在他身處厄境時,也照樣有人能敞開心懷前去接納,不管那人的用意如何,至少他的溫飽問題已經(jīng)被人解決了?!碧镏菄@了口氣,續(xù)道:“不過很可惜,再有才華的人最終都成為了他人謀取利益的工具?!?p> 幽女尊奎道:“田智你又錯了,我跟駝子并非是主仆關(guān)系,也不是合作關(guān)系,當(dāng)然我也沒有強迫他為我研制花卉人,只因我跟駝子是真心相愛,是愛讓我們相逢,也讓我們?yōu)榱俗约旱哪繕?biāo)共同前行?!?p> 田智道:“看來愛情的力量果真是人世間最崇高也是最偉大的力量,它能在不知不覺間激發(fā)一個人的潛力,同時它也暗藏著一股破壞的潛力,如果我們把控不住,那將會引火焚身,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們倆是如何相愛的?!?p> 幽女尊奎道:“田智如果你真想知道我跟駝子是怎樣愛上的,那你還得繼續(xù)傾聽我接下來的故事,興許在我講完之后,你突然間就明白了一切?!碧镏窃诼犞?,他當(dāng)然不愿放棄任何對自己有用的信息。
幽女尊奎道:“當(dāng)我看見九名武警逐漸離駝子而去時,我輕輕拍打著翅膀,慢慢落到駝子的面前,因為我知道就算我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也沒有能力與我相抗,于是這一次我索性撞著膽,試上一試,沒想到我剛一降落,黃月等人一起朝我沖了過來,并不斷向我開槍。”
不過這群無情的子彈打在我的身上卻不痛不癢,沒有一點的殺傷力,他們見子彈對我無效,整張臉頓時一片刷白,全身不知打了多少個寒噤,這時黃月齒寒道:“你難道就是高教授研制出來的首個花卉人?!?p> 我故意撒了一個謊,一臉淡然的朝著黃月等人,徐徐走去并道:“沒錯,我就是高教授的首個花卉人,代號幽女尊奎?!?p> 當(dāng)了九名武警得知,駝子已將人類改造成花卉人的那一瞬間,別提眾人的臉上有多么高興,不過他們在歡愉之際仍對我有一絲恐懼,黃月又問道:“你既然是高教授的花卉人,自然也是我們的花卉人?!秉S月見我漸漸走近,生怕我不相信又道:“就在高教授昏迷之前,他就答應(yīng)讓我們做他的助理,如果仙姑你有所不信,不妨問問我身旁的這些弟兄方知?!秉S月說完,他身旁的那八名武警紛紛點頭作證,都說沒錯,沒錯,高教授之前有這樣提起過。
可是我卻并沒有多聽他們的解釋,仍是出腳朝著他們的面前慢慢挪去,并道:“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你們是高教授的助理,那你們剛才為何全都舉槍向我射擊。”我眼睛一閃,瞬間兩條青蛇從那九名武警的身旁飛射過去,那九名武警見到兩條青蛇從我的眼中飛出,眾人全都不由驚出了一身冷汗,這時已有三名武警,因為痙攣過度而癱倒在地。
黃月、葉貴川、蔣小剛一一將那三人扶起,蔣小剛道:“既然你是高教授的花卉人,那你之前為何不出手擊潰覃九穩(wěn),搭救教授,如果你要是及時出現(xiàn),興許高教授的助理也不會死在姓覃的手上?!?p> 我道:“覃九穩(wěn)是什么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從棺材之中蘇醒后,首先見到的就是你們在我家主人的跟前,密謀暗算,想致我家主人與死地?!?p> 黃月道:“幽女尊奎,你不要誤會,當(dāng)時我們在高教授的面前,只是想取出他體內(nèi)的子彈,關(guān)于密謀暗算,我們在場的人就算有十個膽,我們也不敢對自己的教授做些什么?!?p> 我道:“原來你們站在我家主人的跟前只是想幫助他,看來是我錯怪了你們,如果你們要是早些讓我明白這件事,興許我家主人的那四個助理也就不會被我的青蛇咬傷身亡了?!?p> 那八名武警在聽完我這一番話后,全都“啊”的幾聲,神情頓時變得黯淡無光,眼中也沒有了之前的光芒,他們低著頭仿佛是在沉思,也仿佛在自責(zé),我沒有去打擾他們,因為我知道我的青蛇辦事向來快、準(zhǔn)、狠,及時隔著一面竹節(jié)也是一樣,叫聲匿跡后,我背起駝子,走到了那間你們之前來過的深山小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