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飯局,海藍應(yīng)邀與娜娜一同前來。
這家餐廳包廂的實木大門刷的是深木色油漆,鑲有金邊,沉重而豪華。
一推開門,金黃色的壁紙與深色的實木線條搭配得雍容華貴,吊頂?shù)臒舨劾锓褐S色的燈光與璀璨的水晶燈協(xié)調(diào)現(xiàn)代氣派,中間的大圓餐桌上紅色的燭臺燃著火光溫馨浪漫。
海藍與娜娜先就坐,并喚服務(wù)員來招呼,倆人坐在一起瀏覽起菜單。
很快,那名王總便到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讓兩位小姐久等了?!?p> 跟娜娜待在一塊,聽到“小姐”一詞海藍總覺得心里長著刺,不過更令她發(fā)毛的事還在后頭,因為在王總的身后還有人,竟是成茂,海藍在心里暗呼著寒氣。
而成茂見到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大熱情,其實海藍也深知肚明,在成茂眼中她的本質(zhì)已經(jīng)改變了。
倆人從原來“簡單、友好”的關(guān)系變成這樣,誰才是始作俑者?大概是自己周圍的風(fēng)氣吧?而娜娜只不過是個代言人罷了。
趁那兩個所謂“成功人士”在低頭交談時,海藍還是憋不住心中的郁悶,悄聲問娜娜,“成總怎么也來了?你怎么不告訴我?”
“海藍姐,你知道成總多難請嗎?就是聽說你也在,所以成總才答應(yīng)來的?!蹦饶裙室鈱⒎重愄岣撸幸庾尦擅猜犚?。
海藍看出來了,這一場飯局其實是娜娜給她下的套。
看著成茂朝她們投來的傲慢的目光,那種領(lǐng)導(dǎo)的硫酸味漸濃,海藍心底痛恨極了,她早該與娜娜撇清關(guān)系,不然她只會被拉得越深。
她只冷著眼瞪了娜娜一眼,便止口不再多嘴。
娜娜懂得觀顏察色,見成茂與海藍之間仿佛有屏障,她故意湊到海藍耳朵旁,悄聲說,“今晚是我專程為你和成總安排的機會,海藍姐,你應(yīng)該好好感謝我才對。”
“你想干什么?別玩的太過分?!焙K{終于明白這頓飯是娜娜的蓄謀,而不是什么王總的邀請。她何止一種手段,或許她想要的還有更多。
為了讓現(xiàn)場看上去更愉快一些,娜娜起身向每個人的杯子中斟滿酒,那可是五十三度的茅臺,除了向各位前輩敬酒,其實娜娜還有意讓海藍多喝兩杯。
海藍心中憋著滿滿的怒氣,一飲而盡,這些小酒還難不倒她,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娜娜把她推到酒桌上來后,接著要怎么樣實施她的計劃來滿足她的野心。
飯局上喝得興起,娜娜起身又一次向海藍敬酒,“海藍姐,這一杯我要敬你,感謝你在這些日子以來對我的栽培與照顧?!?p> 人家話說得那么體面,海藍也不能失禮人前,她于是起身禮貌的回敬。
只是這刻又聽娜娜低聲說,“海藍姐,你看今天這么好的機會,反正陪酒也是陪,陪睡也是陪,不如今晚你就從了他?”
海藍硬壓著自己的火氣把她的話聽完,而后一甩手把倆人的杯子都拍落到地板上,杯中的酒也隨時灑落,并很快被地毯吸收。
而這種狀況立刻引來成茂與王總困惑的目光,看她們倆人面紅耳赤、互不相讓的仇視態(tài)度,惹得現(xiàn)場氣氛極度尷尬。
海藍不顧這些,她的確是翻臉了,管他什么場合,什么失宜的,她無可忍受這個娜娜三番五次的挑釁與戲弄,她怒瞪娜娜,暗誓與此人絕交。
“這是?這是怎么啦?”還是王總起身委婉的問。
海藍沒有回答,不吵不鬧不解釋,她只知道清者自清。
可娜娜不一樣,裝作一臉的委屈,低頭輕聲說,“沒,沒事兒?!?p> “那這飯——,還要不要繼續(xù)吃?”王總來到娜娜身邊,體貼周到的問。
娜娜突然轉(zhuǎn)口,說,“我也差不多吃飽了,你不是說今天有好玩的地方帶我去嗎?不如我們先走?”
見拉攏不行,娜娜只有看他們倆自由發(fā)揮了,另一方面,她也不想呆著尷尬,于是便提出離開。
那個王總也識趣,順著娜娜的意思回應(yīng),并很快帶走她。
這好,總算清凈了,海藍再也不要看到娜娜的嘴臉,只是這時——
馨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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