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恢復了平靜,只剩兩個人的靜默及超級無比尷尬。海藍郁悶,一句話也不想說,畢竟也無話可說。
沉默中觀察現場那么久的成茂不慌不忙,慢條斯理,平靜的開口,問,“怎么?今天不舒服嗎?”
“???”海藍這才回過神,原來,成茂是個大活人呢,她沒那么容易真正解脫。
“對不起啊,我失禮了。”
“不要緊,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你可以不用那么拘謹?!背擅瘜χ恼Z氣還是顯得有些貼心的。
但海藍心中也明白,貓哭耗子假慈悲,畢竟在她的心目中,成茂的性質也改變了。
她回到座位重新坐下來,但立刻就被成茂提醒了,“過來,離我近一點,我有話跟你說。”
“好。”海藍忍住心中的忐忑,面露微笑裝作坦蕩,把碗筷移到靠他身邊坐下來。
她捋著耳邊的發(fā)絲,柔和的說,“那天真不好意思,走的那么匆忙。”
她其實并不明白,明明是她身邊的這個男人犯的錯,可為什么偏偏是她道的歉,看來弱者向強者低頭才是符合自然規(guī)律的。
畢竟過去了,不該吃的虧也吃了,她只想因為那些付出而得到微薄的重視,從而讓自己變得自信一些。
“該道歉的是我,我應該征求你的同意?!背擅幕卮鹇犞餐澥?,只是他又說,“海藍,我也不想瞞你,我認識你,是因為那天我找葉宏發(fā)談事情,從售樓部經過,當時對你印象很深刻,所以才有意約你見面?;蛘哒f房子只是一個借口,但是,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這個借口當成真正的理由?!?p> 海藍低頭不語,她不想把自己推給這么一個丑惡的男人,配合他骯臟的游戲,她對行業(yè)的潛規(guī)則已經羞愧至極。
她是沒那么清高,她只是不想惡心自己的青春。
成茂繼續(xù)說,“其實葉宏發(fā)想送我房子,我拒絕了。為什么我等你的表態(tài)你很清楚,一套房子算不了什么?如果你有誠意,我可以考慮買別墅?!?p> 多么令人臣服、多么吸引的理由,海藍不敢否認她很動心,她的心活蹦亂跳,那正是金錢與道德在戰(zhàn)斗的聲音。
只是,對于她來說,這要她付出的代價似乎又太昂貴了些。
不可否認眼前這個男人能助她的事業(yè)飆升,即便不能讓他變成客戶,同時她也不希望失去這么一個“貴人”。
海藍放下警惕,裝起笑臉,明快的說,“謝謝您這么看得起我,成總,真的,我真的要謝謝您對我這么關照。來,這杯酒您一定要喝,我敬您,我先干為盡?!?p> 海藍說著,又是一杯白酒,她痛快的喝下去。
成茂并沒多大興奮勁,他只是慢吞吞的拿起杯子,小酌了一小口。
然后又特意的提醒,“海藍,你不要轉移話題,你知道我的意思,我不是要你來陪我喝酒的。”
他的一針見血如一盆冷冰冰的水澆灌在海藍的身上,讓她無法再虛假的熱情起來。
見海藍又低著頭沉思,成茂揣測著她的心思,把她逼到風口浪尖,她到底該怎么抉擇進退。是黑?是白?成茂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當然,如果你需要時間不用急著回答我,我可以等?!睘榱四茏屗龘Q掉沉默的面孔,成茂又說。
海藍抬頭看著成茂,臉上要裝作感激的傻笑,可她的心里卻忐忑不安。
這個男人看起來并不那么令人討厭,他那成熟而俊雅的臉,年輕時候很顯然是令眾女生傾心的帥哥。
可如今的他已經是三十好幾奔四十的年齡了,卻要在圍城之外風花雪月,可惜了那事業(yè)的成就,變成了寂寞難耐的無恥之徒。
海藍承認她并不那么討厭他,但絕也不想合謀參與他的出軌行動;她不想當狐貍精,所以她更不會讓他的那個女人受傷;她只想穩(wěn)定自己的社會關系,而關鍵是怎樣擺脫他這般“優(yōu)雅”的糾纏?
成茂看著海藍的笑臉,他完全能分辨她的演技,只是他卻看不透她的內心。
他質疑她的人品,如果她真是貪慕虛榮、唯利是圖的女人,他會毫不客氣的把潛規(guī)則玩下去。
如果他是因為聽信謠言而誤會了她,那他一定會珍惜與尊重他們之間的友誼,好好補償與保護她。
馨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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