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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地蘇醒

酒壯雄人膽

絕地蘇醒 清風時續(xù) 2242 2019-09-19 23:06:47

  花月樓,乃是武安城西區(qū)最為高雅的休閑之地,每日會聚集一大把的消金人士,其內(nèi)別說樂師上百,美女如云,就是僅供給客人吃食的上好美酒就舉不勝舉了,比如添彩的稷頭酒,爽烈的黍燒酒,更甘醇厚的杜康等等,壺壺皍價高達上千兩白銀,那就更別說陪醉的美女啦,各個兒的好酒量,當然是被勸被灌的那位了。

  灑這東西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不論男女,看你想不想喝,愿不愿喝,花月樓的陪酒佳人自然也有反醉的時候,人嗎,兒女情長的都有想醉的時候。

  高興了要喝,不高興了也要喝,閑得無聊了就更得喝了,這不,一位穿錦掛玉配把精制小腰刀的公子哥兒,才十七八歲的樣子呢就又醉了,蹲旮旯吐了氣兒后,里倒歪斜的在他鄉(xiāng)的大街上左右逛蕩起來,家里那一畝三分地早就待不下他了,雖是迷迷噔噔,不過大至上還算有個路線,就是朝著花月樓去的,大概他也是奔著那位冷美人碧雪姑娘去的吧。

  碧雪乃是花月樓的特約琴師,總是缺席,令人貓不準個頭影,不缺席時大多都在午時才會自主應(yīng)約,然后就登頭場,以悠揚的琴聲來為客人們舒情揚興,一手的悠雅弦音,那是頗受貴族雅士們的推寵啊,每曲賞金都論把,根本就沒有一錠一錠扔的,因為在這些死忠的粉絲心里,那是一種侮辱,猶似施舍的褻瀆。

  “嘿!大伙瞧?。∵@小子姿勢還挺優(yōu)美嗨!冰滑得不錯嗎!”

  “哈哈!”

  “都說什么呢!找抽是不!”青年公子哥身后追隨的兩名全甲軍士噔時對著起哄的路人吹胡子瞪眼。

  “切!”大伙一揚手躲遠了,一看這幾位面生,就知不是本地人,總出入附近的,哪個不是熟臉兒,都能挨個兒叫出名子來。

  兩位中年軍士瞪完眼睛又趕緊去扶青年公子哥,想是這姿態(tài)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也確實太不成體統(tǒng)了。

  “滾滾滾!一群跟屁蟲!煩…死了!老…子不會,自己走啊!”少年兩下胡亂扒拉推開了兩個護衛(wèi),跟頭把式,跌跌撞撞,忽然聞到從樓內(nèi)遠遠傳出悠揚的琴聲,“嘿嘿”一陣傻樂“小,娘子!這回可讓少爺撞見了!”他自顧說著直奔前方影影呼呼紅籠滿掛的花月樓沖去。

  “喲!少爺您慢著點兒,里面請!”門口小二忽見這醉爺撲來,說著趕忙雙手迎上,他扶著這位爺,這位青年公子哥不但沒推搡叫滾,竟還打心眼里特別的高興,一把拍上小二的臉蛋兒,嘿笑道:“小爺認識你,嘿嘿!”

  小二連連點頭親熱著回道,“小的也認得您,小爺都來好幾趟了!今兒個碧雪姑娘還真來了,正調(diào)琴準備開場呢,趕緊進去吧,包的座還給您留著呢!”小二哄著就往廳里扶。

  一進門兒,“起開!小爺自己進去!”青年忽然一把推開小二兒,小二兒傻眼愣了愣,合計著應(yīng)該是這位爺怕丟人,會給碧雪姑娘一個不好的印像,便是就此撒手不管了,畢竟人家還有兩位五大三粗的護位隨著呢。

  兩個護位見狀立馬跟緊虛扶著就往最前排食桌而去。

  大廳內(nèi)非常大,擺設(shè)也很古樸闊氣,以門中線過道,左右各分九排卷云頭食案,現(xiàn)在廳內(nèi),除了靠門口還有幾個空位外,就他們早包下的右一號桌還空著了。

  迎面演奏臺上放著紗簾,簾后正有兩道婀娜身影隱動,聽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噔噔撥弦聲,應(yīng)該是正在調(diào)琴沒錯了。

  而此刻場下各飲席上的美酒佳肴也大致上完,堂內(nèi)幾個小二兒正在尋漏的侍候著。

  這功夫,眼看那青年小哥就快到了包桌,卻是偏偏不歸座,竟然直勾勾就沖向了對面的演奏臺,“小娘子,來,讓小爺看看道是美不美!”這貨可真喝多了,說話的音兒來回高低變化起來他都感覺不出來。

  “嗨!那小子干什么呢!”不少人看見,大嚷起來,靜待的粉絲們?nèi)绾稳菟鷣怼?p>  “哎!少爺,不能過去,有規(guī)矩!”兩個護衛(wèi)連忙攔擋,但是不好下實手,青年掙扎的厲害,還真有點兒胡拉不住了。

  “啪!”

  忽然左二號桌探出一只手來,一把揪住了那青年少爺?shù)牟鳖I(lǐng)子,猛然往后一拉“噗噔”這位少爺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誰特么拉我,滾一邊兒去!”他一扶自己的食案云頭便往身后瞅,影影呼呼的見到了一身白衫,胸上有片火紅的葉子,“哦,是天書院的,怪不得膽大包天吶!”

  他心里也明白,天書院不好惹,而且又不在自個兒地界上,便也就沒象往長一樣直接動氣翻臉,只迷瞪問道:“干嘛?你情人吶?”說著有點兒賴了巴唧的往人家身上湊。

  陸飛把鼻子堵上道:“遠點兒扇著,渾身這么大的味兒!”然后就一把將之推開了。

  “哎喲!你敢推老子!”忽然青年忍不住氣兒了,他什么時候受過這個,別說在自家府里,就是在整個兒代郡城里里外外也沒受任何一人的推搡。

  “噌”這貨便不知天高地厚的抽出了自個兒腰間的精制彎刀,想是要與陸飛拼命。

  “呼啦!”全場驚起一片人都站了起來,都心話這貨竟敢攪場子,打擾他們的雅興,皆是面面不善起來。

  陸飛皺眉沒動,若是那醉小子敢上來,也就是抬抬手的事兒,他身旁的顧言卿捏著酒杯卻是沒了好臉色。

  “我去修理他,有娘養(yǎng)沒爹教的混小子!”老程說著就要起身過去揍那小子。

  顧言卿滿是煞氣的盯著那小子,一把按下老程,沒讓他起來,畢竟老程是要走馬上任去的,鬧起來會壞了正事,然,杜風僅在一邊穩(wěn)坐,搖起折扇,只是瞇笑著看。

  那少年忽見幾人態(tài)度一點沒有服軟,少爺皮氣就更大了,頓時提刀就要傷人,“啪!”一潑酒水灑到了那小子的臉上,顧言卿潑完酒放下酒杯,看他這小子還清不清醒。

  青年頓時被潑的一愣。

  兩個護衛(wèi)瞅了瞅潑酒人,一身的天書院校裝,又互相對視了一眼,皆是心知這下要壞菜,惹了天書院可了不得,別說一個代郡,就是主君都得給面子,便是一狠心“啪!”揮手將自家公子敲暈,然后便扛著灰溜溜的走人了。

  這真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什么人,怎得如此無賴不知好歹?”顧言卿問陸飛。

  陸飛實話道:“若是沒記錯的話,應(yīng)是代郡郡守尹競家的二世祖,甭理他,就一人渣!”

  “切!你說這世上怎還會有這種人,看他他自己都覺得活膩歪了!”顧言卿心中的氣憤遲遲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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