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遠順著商一的目光落到那人的腳上,一見那人的腳是踮起來的張志遠立馬臉色變的鐵青。張志遠向來喜歡研究風(fēng)水,外出考古最喜歡留宿在地方人家里,像大墓一般都喜歡遠一些風(fēng)水寶地,尤其是偏遠山村向來都是首選,這些地方一般住戶稀少住在這些地方的人大部分都見過或聽過那么一兩個靈異壞事。
張志遠住在當(dāng)?shù)厝思依锊粸閯e的,就為了能從當(dāng)?shù)厝俗炖锫犘┕至y神的詭事。
提到這商一就想到上大學(xué)那會兒發(fā)生的事情。
那會兒商一大二,吃完午飯正在寢室里午睡,就聽隔壁鬧鬧哄哄吵的他睡不著,到隔壁一看正看見張志遠在隔壁宿舍一本正經(jīng)給幾個學(xué)生講事情,他本來準(zhǔn)備在外面想聽聽張志遠再講什么,沒想到被人拉近宿舍,那人還跟他說什么張老師的風(fēng)水課堂。
這一堂講的正是有關(guān)鬼上身。鬼上身分兩種,一種是直接奪人魂魄直接附在人的身體上,這種被附身的人跟正常人沒什么兩樣,一種就是鬼魂直接將人控制住,這種鬼上身是屬于鬼的靈力太弱,或者是沒辦法靈魂入體只能通過外物將人控制住,通常這種被鬼附身的人會表現(xiàn)的像木偶一樣,沒有自我思維意識,并且他們走路的時候都是腳尖踮起。張志遠說他小時候在農(nóng)村里面住,村里地薄人稀,人死以后基本上都被埋在地里,像老家的田地,基本上一眼望去就能分辨出哪里有墳包那里沒有,村里人農(nóng)忙秋收時節(jié)下地比較頻繁,經(jīng)常一夜一夜直接在稻田邊上睡,野地里晚上人少陽氣弱陰氣盛,導(dǎo)致有些孤魂野鬼想找替死的,就會勾了人的魂直接附在人的身體上。他們村上以前有一個男人半夜里在野地里睡覺,第2天天還沒有亮男人回去以后嘴里一直念念叨叨說什么“替我去死,替我去死!”別人跟他說話也都不予理會,一整天都在家里不出門走起路來墊著腳尖,起初家里的媳婦也沒覺得有什么,后來鄰居來家里借東西正好看見這男人,墊著腳尖拿起刀準(zhǔn)備自殘,這可不得了!鄰居上前去攔,那男人竟然雙眼一翻露出白眼球直勾勾的盯著他,然后繼續(xù)把那刀往自己身上砍,整條手臂被砍得血肉模糊里面的骨頭都露了出來。那男人被鬼附了身是力大無比,找了幾個壯漢才把他捆起來,鄰居的年紀(jì)大看見被綁起的男人表情木訥雙目渙散雙腳踮起的模樣,一看便知道是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那鄰居找了些香灰,用筷子使勁夾住男人的中指,男人這才清醒過來,醒來后還問身邊的人他為什么會在這,還把頭天晚上所經(jīng)歷的都給說了出來。男人家里的田旁邊是一大片野塘,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就聽見了,旁邊傳來一陣陣嚶嚶的哭泣聲吵得男人睡不著覺,男人膽大就起來去看這不看還行,一看竟然還真的看見有人后被朝著他坐在野塘邊哭泣,看見那鬼魂哭得傷心,男人也就是好心想過去幫幫她,鬼魂到男人要幫自己立馬不哭了,還跟男人說了很多苦命的遭遇,本來男人只要不同情他的遭遇不回答鬼魂的話,憑一只孤魂的能力并不能附上男人的身,偏偏男人不僅回答問題還一個勁的替那鬼還叫苦。像這一種鬼啊神啊,都自由輪回,你既然同情她那她就能借此讓你來替她受這些罪,所以夜晚不要外出,尤其在荒地更不要隨便跟人說話接茬,搞不好自己的小命都接了進去…張志遠在講完這些事情以后按說寢室一群大小伙膽子都大,可偏偏有人嚇的好幾天晚上都沒睡著覺,這也導(dǎo)致那一段時間學(xué)校特別下通知給張志遠批評,張志遠之前頂著教授的頭銜,因為這事從教授降格為老師還思過半個月。
而今天張志遠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眼前的人不正常,甚至可以確定眼前的人已經(jīng)被鬼附了身。
商一自然也是知道的,他也就是個臨時抱佛腳的人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法子能夠治得了被鬼附身的人。
突然,那被鬼附身的人變得力大無比直接搬起桌子砸向三個人,要不是商一反應(yīng)靈敏推開錐子和張志遠,只怕此刻他們已經(jīng)頭腦開花。
被鬼附身的人并沒有就此停歇,而是快速抄起門口的鐵鍬打他們?nèi)齻€。
眼看三個人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眼看他們可能會就此喪命,江知竟然從外面趕了回來。
只見江知雙指一抹鮮紅,在那被鬼附之人的后頸處一點他就立刻軟啪啪的倒在地上。
江知一腳踢開鐵鍬,跑到張志遠跟前。
“張老師,你有沒有怎么樣?”
顯然只有在張志遠的面前江知才能表現(xiàn)的像小女生一般嬌柔羞澀。要不是張志遠的年齡足以當(dāng)江知的父親,再加上江知眼低時刻保持著的那抹尊敬,商一肯定會以為江知愛上了張志遠。
錐子已經(jīng)驚訝的張大嘴巴,不敢相信江知還有這本領(lǐng)!
商一先前心里已經(jīng)有了譜倒沒有很驚訝,不過張志遠倒是很平淡,好像早就知道江知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