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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億老公是燙手拖油瓶

23.冤家路窄

千億老公是燙手拖油瓶 來未似苼 3516 2020-01-16 00:33:43

  “喂~多多…嗚~”

  “姐,怎么就哭啦?”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四大優(yōu)惠,一下班一路直奔她心心念念的肯德基,這不剛啃上她的大雞排呢,手機就響了……

  用她那油膩膩的爪子艱難地滑開了接聽鍵,竟是哭得稀里嘩啦的表姐。

  “多~你說你姐夫,他是不是外邊有人了?~”

  “神經(jīng)病啊?不是才結(jié)婚嘛?你沒搞錯吧?”

  “你說沒懷的時候說他媽媽天天催,好不容易現(xiàn)在懷了,也沒見得他有多關(guān)心多在乎的,說了他幾句,不樂意了啊學(xué)會天天早出晚歸的,有的時候甚至凌晨三四點才回家,一身酒氣的問啥都說忙,現(xiàn)在干脆都不理人了,你說他怎么這樣?”

  “你們不都談了六七年了嘛?會不會最近剛好遇到什么麻煩?你也別多想,還沒個準(zhǔn)呢,你可得先收著脾氣啊,好好溝通清楚了?!?p>  “他現(xiàn)在連說話都懶得跟我說,怎么溝通。”

  “唉~這姐夫是什么個情況?要不我先找他單獨談?wù)劊楷F(xiàn)在快五點半了,我看下最近的票幾點,你就先好好吃個飯,乖乖等著我啊?!?p>  “多,那你快點兒啊,路上當(dāng)心點?!?p>  “知道了,先掛了啊?!?p>  …………………………………………

  要不是因為表姐,錢幾多真的是覺得這輩子都不會再來這座城市了。

  前有與人結(jié)怨,后有腹瀉不止,她簡直就是跟這座城市八字不合,磁場不對。

  今日的出場,可謂是相當(dāng)慎重,墨鏡口罩黑外套,她心想這樣一來,任何妖魔鬼怪就應(yīng)該統(tǒng)統(tǒng)退散了吧。

  本想先約姐夫外頭碰個面,再好好了解下情況的,誰知?半天電話都打不通,信息也沒回。

  這車站外邊風(fēng)還挺大,她也不能就這樣干等著,便隨意在附近找了家咖啡廳,再給他發(fā)了定位,這樣她還能先喝口熱的。

  差不多有一杯咖啡的功夫,才等來了那邊電話說立馬趕過來。

  又過了有二十分鐘之久,終于在門口瞧見了姐夫的身影,結(jié)果門都還沒進莫名就被人突襲了,硬生生給拽了去,沒幾個功夫就不見了人影。

  錢幾多這會兒也顧不得思考直接追了出去,順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快速找了起來。

  最終是在一條巷子里聽到的動靜,先是幾聲憤怒地警告,再來似乎是有拳頭落下的聲響。

  “說?對她都做了什么?”

  “還是不說是吧?信不信我弄死你?”

  糟糕,聽對方那聲勢是要搞事情了,剛要準(zhǔn)備報警吧,卻被接下來的話怔住了。

  “你覺得我陸簡末的表妹是你玩得起的嗎?她還只是個大一學(xué)生,你最好是沒做過什么過分的,不然你今天就休想從這里走出去。”

  什么學(xué)生?什么玩?反正依據(jù)對方怒放的聲音,先不說事情真假,她這個姐夫今天恐怕是要遭殃了?報警的話,或許會越鬧越大,這表姐哪里能受得了?

  對,先找人幫忙?找誰呢?米小貝的爸爸或許有什么門路?對,打給米貝貝。

  只可惜,接連幾個電話都一直占線中,情急之下只能先撥給了全小魚,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安全距離后壓低了聲音:“喂~小魚,米小貝哪去了?怎么不接電話???”

  “你在哪呢?怎么這么小聲?”

  “小魚你說你在A市有沒有認(rèn)識的人啊?我姐夫出了點事,正被堵在巷子里呢?本來想問問看小貝的,都沒接我電話,急死我了?!?p>  “發(fā)生了什么?你呢?你沒事吧?”

  “我倒是沒事,但我姐夫有事,一時半會兒我也說不清……”

  “這樣,微信打開位置共享,電話保持暢通,我立馬找人過去。你自己小心點,手機調(diào)靜音,隨時關(guān)注微信?!?p>  “啊?哦好。”她想著小魚肯定會幫她找到米小貝解這燃眉之急的?果然,她的小魚就是給力,也不管她是不是真能找來人,至少是多了份希望,立馬發(fā)送了位置共享。

  情急之下,既然是在A市的話,全小魚只能找印路生幫這個忙了。

  “喂,印路生江湖救急啊,我等會立馬發(fā)個定位,你現(xiàn)在能不能立馬動身過去,我朋友遇到了點事,被圍堵了。拜托,幫個忙?!?p>  “什么朋友?遇到什么事?”

  “不是,我現(xiàn)在正準(zhǔn)備趕往A市呢,我也來不及跟你細(xì)說,你能先趕過去救場嗎?”

  “吳伯,立馬備車。定位發(fā)來。”

  “好的,我馬上發(fā)?!?p>  那邊有印路生幫忙,全小魚算是小松了一口氣,立馬通知錢幾多,讓她原地等待援助。

  …………………………………………

  心想這幫手也不知何時能到?她還是得見機拖延下時間的。

  遠(yuǎn)遠(yuǎn)望去,對方竟也只是單獨一人,環(huán)顧了下四周似乎也沒有其他幫手。只見,對方抬手又是對著姐夫重重地?fù)]了一拳,力道倒是不小,姐夫直接踉蹌了幾下,差點沒站穩(wěn),又被狠狠揪住不放。

  “住手?怎么能打人呢?”看來只能洋裝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只不過這一靠近,錢幾多幾乎是整個人定在了那里一臉的絕望,那對方是誰?居然是他,那次與她結(jié)下梁子的男孩。

  靠,這地球確實是圓的,還真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顯然陸簡末并沒想到會突然冒出一人來,手里一頓,卻又突然覺得此人似乎有些眼熟?眼下立馬明白了過來,是她。

  這二人他都見過,沒記錯的話,上次的餐廳她似乎喚他一聲姐夫。

  想想這個女人對他做過的事,果然是一丘之貉,做人做事一樣的令人厭惡。

  “你,你……”

  “很好,都來齊了是吧,剛好一塊兒整?!?p>  “……”這下錢幾多更加不淡定了,看他這眼神簡直能立馬拆了她骨頭,犀利無比。

  “不著急,人馬上就到,看看你還能啞巴到何時?”

  人?什么人?多少人?

  這樣一來,錢幾多是幾乎閉目祈禱,小魚所謂的幫手倒是趕緊來呀。

  “哥?曉軍?”

  什么情況?來的人居然是個妹妹,確切地說是位五官精致的可愛小仙女。

  “過來。昨晚都干什么去了?我可聽說你一整晚都沒回學(xué)校宿舍?!?p>  “哥,我那個,我……”

  “你才大一,你了解他嗎你就去酒店,你在想什么?”

  “……”女孩明顯是被震住了,完了,她表哥肯定找人查她了。

  “他已婚,你知道嗎?我問你知道嗎你就?”

  “哥,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隨著他的幾聲怒吼,豆大的眼淚就直啪啪地往下掉……

  “……”這不,小仙女一落淚,陸簡末的火氣值簡直一路飆升,又是一拳直接打在了杜曉軍的太陽穴上,一個踉蹌打得他趴在了地上直呼氣。

  “哥,昨晚他本是找我攤牌分手的,是我一時氣不過沒同意,才…才賴在酒店不走的……”

  這話一出,杜曉軍的臉便瞬間鐵青,那事情不就更加解釋不清了?

  “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顯然他的沉默,錢幾多內(nèi)心深處的導(dǎo)火線一觸即發(fā)……

  “杜曉軍,你們才結(jié)婚多久,你跟我姐六七年的感情,跟你結(jié)婚給你懷孩子,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從頭到尾她都抱有一絲可能是誤會的僥幸心理,可真相來得太突然,已然不顧現(xiàn)在是何局面,上前就是一連串地質(zhì)問。

  “多多,求你先別跟你姐說行嗎?”

  他奶奶的,簡直越想越上頭,越按耐不住自己情緒:“你以為我大老遠(yuǎn)跑來做什么?要不是我姐有疑慮,我想著好歹先跟你了解了解情況?不然你以為,老娘大傍晚的坐趟動車就為了跟你喝杯咖啡嗎?我閑的嗎?”

  “多多,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可昨晚我們……”

  “杜曉軍,你可真是出息???虧我還覺得是我姐壓力太大胡思亂想的,結(jié)果呢?哼,果然男人都一個樣…”

  “吵死了~姓杜的我是不是說過,你要是膽敢做什么?我讓你今天走不出這里?”憤怒地可不止錢幾多一個,全程黑臉的陸簡末此時是更加地不耐煩了。

  “哥…”

  “你是錢幾多?”

  然而,與此同時背后傳來了陌生又些許熟悉的聲音。

  天?這難道就是小魚說的幫手,印氏集團的董事長印路生?此時,她的大腦可沒多余的空間思考為何會是他?

  “是,我是。印總?”

  其實早在那個女孩子來之時,他就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場,沒輕易出聲只是為了確認(rèn)下具體狀況。

  “想必錢小姐并不是直接當(dāng)事人,請問可否跟我走了,我待會還有個會,得立馬離開。”

  印路生完全沒想到會是此等雜亂的糾葛之事,也不知這全小魚搞的什么鬼?他又不是什么情感糾紛律師。

  而此時的錢幾多則是一臉地沉悶,這個如同踩著七彩祥云來的男人,本是來救她于水火之中的,卻偏偏是這種尷尬的場面,簡直丟人現(xiàn)眼。

  “不好意思啊印總,讓您見笑了??墒俏乙亲约鹤吡?,萬一這里出了啥事?我~”

  “成年人做事,總該有自己承擔(dān)后果的責(zé)任與方式。只是像這樣的街頭小巷、四面透風(fēng)恐怕不適合大動干戈。”

  “哥,我們昨天晚上其實也不算有什么?我們就……”

  或許是有陌生人在場,女孩有點掛不住臉面了,想解釋點什么?又似乎不好開口…

  “哥,他已傷的不輕,鬧大了,學(xué)校萬一捕風(fēng)捉影我怎么辦?能不能,交給我們倆自己處理?”

  “你倆?你一個學(xué)生,你能跟他怎么解決?”

  “可你萬一把他怎么了也解決不了啊?再說酒店是我定的,只是沒想到他是來攤牌的,我那會一氣之下喝了點酒,才沒回去的。但是,我們就純粹待了一晚,真的?!?p>  “是我的錯,她畢竟還是個學(xué)生,可我卻一時糊涂,直到去了酒店才恍然清醒,那一下我才突然意識到我有多荒唐、有多自私。于是我提了分手,可她喝醉了,放她一人我也不放心,但我真沒做逾越之事?!?p>  靠,搞了半天?說是精神出軌咯?

  呵~男人。

  “這事沒完???以后最好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再讓我碰一次,我照打不誤。別以為我們陸家是好欺負(fù)的。”

  顯然,陸簡末是咽不下這口氣的,自己的表妹被玩了感情,他幾句話就想洗白?不可能。

  沒有出現(xiàn)最壞的結(jié)果已然是慶幸,但杜曉軍一開始動機不純,這一點他就不會輕易放過。

  然而說這句話時,他指的杜曉軍,卻對著錢幾多說的。

  她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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