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去幫他?”白蘇木語調(diào)拔高,韓思予心虛的對著手指。
“我什么都沒說?!?p> 哼,白蘇木在心里冷哼,說這句話的時候把飄忽不定的眼睛給我收一下。
韓思予在其他人面前能面不改色隨口謊話信手拈來,唯獨在白蘇木面前,怎么撒謊他一點就破。
“要是涉及到你大哥,你能不能對傅菘藍下手輕點,別誤會,我們那會兒都多久之前了,你別老拿來說事。”
白蘇木老揪著這點不放,人家和方汀在一起了,他還不放心什么,你媳婦兒,不,你前妻的性別錯了。
“就這么對傅菘藍這么沒自信?”傅菘藍不愧是白家的人,一樣的狠辣一樣的對自己夠狠。
他是根據(jù)韓思予的提示,一步一步的查到他大伯那邊,而傅菘藍一開始就是知道白止行的存在,他母親出事后,居然能躲開白止行和他兇殘的媽,蟄伏這么多年,也是個能忍的。
“你不管你大哥的死活啦?”
白止行……
白蘇木眼睛中的亮光暗了幾分,多年的情分早就被白止行的逼迫消耗殆盡,沒必要再退了。
韓思予為了能鎮(zhèn)壓全場,特地穿了恨天高長氣勢,氣勢是有了,就是腳后跟疼。
白蘇木看她多次扭動腳踝,攔腰抱過她,“在我面前逞什么能。”
韓思予舒心后,白蘇木才分心回答她的問題,緩緩道:“如果傅菘藍又遇到什么問題,讓他來找我?!?p> “咦?說好的相愛相殺呢?怎么就上演生死追擊了?”
“呵,”白蘇木壞笑道:“用詞不當(dāng),是趕盡殺絕才對。”
咦,韓思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后背陰涼陰涼的,好可怕,前夫黑化了?
“啊!”
白蘇木使壞故意顛了韓思予,嚇得她手忙腳亂把他的脖子勾得緊緊地,“謀殺呀!”
“我看你出國回來一趟語言功能退化了?怎么用詞的?相愛相殺?和你才差不多吧!”
“怎么就不是相愛相殺了,我看你舍不得動他?!?p> “我是留他一命要感謝他呢。”
若不是他把我送到國外,我還見不到你呢。
“你這是吃醋?這么沒譜的醋你也吃?”
“沒有,我又不像你那么愛吃醋?!?p> “小醋王?!?p> “沒有!”
“有!”
韓思予兩腳不安分的撲騰,扭來扭去,白蘇木始終抱的很穩(wěn),韓思予也鬧的很放心,因為有個人會護著她啊。
機場
陸錦茵拍最后一部分的戲,岑堯全程跟著,黑著一張臉嚇跑了前來搭訕的陌生男子,面對陸錦茵的時候笑臉如花。
拍完戲馬不停蹄的趕回來,陸錦茵有一個綜藝要開拍了,有個酒會要參加,下了飛機和岑堯分道揚鑣。
“跟著她?!?p> “是,老板?!?p> 坐在車內(nèi)的岑堯親眼看見保鏢跟上陸錦茵,才放心的讓司機開車離開。
老板這么疼愛老板娘啊。陳暉一陣感慨,眼中只有羨慕,忽略了岑堯眼中的陰沉。
不想讓她走,尤其是若隱若現(xiàn)的危機下。
片場上并沒有看到讓他覺得有威脅,怪異的存在,戰(zhàn)書來的莫名其妙,這種敵暗我明的現(xiàn)狀讓岑堯惶恐,仿佛回到被刺殺前夕,他和陸錦茵關(guān)系破裂源于那次刺殺。
與之前不同的是,他們現(xiàn)在在一起了,想到這點,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
岑堯去保安室那快遞的時候,看到方汀幾過來的一箱東西,顛了顛,有些重,順手帶回家,堆在玄關(guān)。
酒會上多多少少會喝點酒,這些岑堯都懂,只是沒想到陸錦茵會醉成這個樣子,站都站不直,軟趴趴的靠在陳圓圓身上。
“怎么喝這么多?誰灌她酒了?”
一想到有人欺負她,岑堯的臉直接垮掉,把陸錦茵往陳圓圓懷里一靠就要上去干架。
“沒人灌我?!标戝\茵見是岑堯,笑盈盈的撲到他的懷里,雙手環(huán)抱他的腰,在他的懷里用臉蹭啊蹭,極盡親昵,取悅了岑堯。
“你還認得人啊?!?p> “認得認得。”陸錦茵仰起臉,傻笑道,后來嫌棄這樣脖子酸,伸手把岑堯拽低,迫使他與自己平視,身后的陳圓圓驚得嘴巴都合不攏。
只見岑堯極其配合,笑的寵溺又無奈,半曲著腿蹲在陸錦茵面前。
“你是我男人,我認得,你是來帶我回家的?!闭f話都有點大舌頭了,卻還是能記得眼前的人。
“對,咱們回家。”
輕松的打開陸錦茵家的密碼,把人背進臥室,按照陳圓圓的說法,給她卸妝,護膚。
這期間,陸錦茵睜著眼笑看岑堯忙碌的身影,他走到那她就看到哪,目不轉(zhuǎn)睛。
安安靜靜的傻笑,逗得岑堯搖頭啞然失笑,兩手輕捏著陸錦茵的臉頰,左右搖晃,“你怎么能這么可愛呢?”
這貨依然傻笑著,估計是神魂不清了。
“還知道我是誰嗎?”岑堯心血來潮,生了幾分想要逗她的念頭。
陸錦茵乖巧點頭,意思是我知道。
“我是你誰?”岑堯不甘心,想要聽她親口說。
“我男人。”陸錦茵特自豪的抬高下巴,一副我男人最帥的模樣,確實是逗樂了岑堯,想抱在懷里揉虐。
“怎么證明我是你男人?”岑堯壓低嗓音,低沉誘惑道。
“我知道?!?p> 這傻貨被坑了。
陸錦茵捧起岑堯的臉,拉進,仰頭將唇送了上去,又啃又舔。
岑堯先是一愣,后來被陸錦茵可愛爆了,反客為主,把她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壓在床和他的身體之間,原本紅潤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爆紅,我看不是羞的,是憋的還差不多。
意亂情迷之后,岑堯躲進廚房美名其曰泡解酒茶,實際上是被羞的,沒想到他也有一天會被一個女孩弄的臉色緋紅,偏巧對方醉的不省人事。
呆愣的撫摸上唇,有點刺痛,被陸錦茵咬破了,沒有任何的技巧,抱著他胡亂一通。
在他看來的甜蜜,在陸錦茵的意識中,她只是在吃豬蹄。
簡單的醒酒茶連番出錯,狂跳不止的心臟影響了他的發(fā)揮,跑了四五次一份能下肚的醒酒茶才完成。
端著走到臥室,隔著門聽到里面的嗚咽聲,岑堯連忙拉開門一看,陸錦茵抱著手機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