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將軍,大事不好了!”大清早的慕白還在睡夢中呢,一道中氣十足的叫喊聲硬是將慕白給強(qiáng)行叫醒了。
慕白聽出了了是蕭校尉的聲音,不明白這個人大清早的來這里叫她作甚,總不能敵軍昨日丟了糧草,今日就要運(yùn)輸吧。
“將軍,將軍在嗎將軍?”門外蕭校尉的喊聲不停,慕白只好無奈的披了件外衣,“怎么了,敵軍這么快就找來糧草了?”
慕白打著哈欠,有些睡眼朦朧。
“不是啊將軍!”蕭校尉甚至還沒來得及注意為何都卯時了作為將軍的慕白還沒起床,就急匆匆的說道,“孫都督不見了!”
“你說什么?”慕白的瞌睡瞬間被嚇走了大半,“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我昨晚一直在路口留意著敵軍的動向,這消息還是我特意安排在孫都督帳外的士兵發(fā)現(xiàn)的,說已經(jīng)到孫都督起身洗漱的時間很久了,怕出什么意外才悄悄地走進(jìn)去看了一眼,誰知道就發(fā)現(xiàn)那個小賊早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就連床上的溫度的涼了,也不知道何時溜出了帳營。”
眼見著孫都督和敵軍的奸計已經(jīng)被他們識破了,馬上就可以抓這個賊人服罪,沒想到才一個晚上,這人居然已經(jīng)不知去向,這讓他如何不急。
這不一收到消息,馬上就趕過來稟告自家將軍了。
“你先別急,他這邊出了這么大的岔子,自然是不敢去敵軍那邊的。只要人不在敵軍那邊,平我軍這么多馬力,自然能找到他。你先將右將軍和軍師召集去主帳,我馬上就過去?!蹦桨坠烙嬤@人也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害怕被他們捉住,才急匆匆的跑掉了。
但就憑他一個人,又不能去敵軍的話,人應(yīng)該也跑不了多遠(yuǎn)。
“好,好的?!笔捫N具@才注意到自家將軍還穿著里衣,看著白白凈凈和他們這些糙漢子完全不一樣的將軍,蕭校尉黝黑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粉紅。
“還愣著干什么,去???”慕白見這人楞在這里就不動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這人剛才不還是一副急的要死要活的模樣嗎,莫不是被她機(jī)智的分析給折服到了?
慕白甩著腦袋進(jìn)了帳營。
“兩位將軍不用太過憂心,將軍說的沒錯,人應(yīng)該跑不遠(yuǎn)?!蹦桨准奔泵γΦ内s到主帳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蕭校尉和右將軍兩人湊在一塊,面色凝重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而肩膀上還纏著紗布的君亦則坐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水。
雖然是傷了肩膀裹著厚厚的紗布,看起來還是很賞心悅目的。
“你們兩個能不能把臉上那活像哭喪的表情收一收,多學(xué)學(xué)軍師,看人家多淡定,都給我坐下。”慕白好笑的看著他們兩個。
想來也是她和君亦的分析安慰到他們了,兩人雖然哭喪著一張臉,神情卻不見得慌張。
“你知道孫都督人跑到哪里去了嗎?”慕白見那人還端著一盞茶在哪里不發(fā)一言,湊過去一把拿下了君亦手中的茶盞,“快別喝了,說說你怎么看?!?p> 慕白一直就覺著身為魔王碎片的君亦能力肯定不容小覷,經(jīng)過昨日一事后更是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果然不愧是一軍之師,腦子還是非常好使的。
“將軍,”君亦抬著眸子看向慕白,“君亦如今只是一個傷患,不是什么料事如神的神人,將軍是不是太過于高看君亦了?!?p> “是嗎?”聞言慕白情緒有些低落,還以為自己可以繼續(xù)抱大腿呢,畢竟這個碎片能力這么強(qiáng)還這么好說話。
“哎?!蹦桨子朴频膰@了一口氣,果然還是要靠自己。
君亦見自己不過一句話,慕白的臉上就閃過了這么多的表情,不自覺的彎了彎唇角。
還是很孩子氣,喜怒哀樂都擺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