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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活在夢里

第二十章 喜歡就好

男主他活在夢里 巫山見我 3150 2020-02-14 23:26:36

  夜南柯自回來之后就沒見著伏湛,突然改道峪靈城大抵是有什么緊急的事情。

  也不知究竟是為什么,她一直在軍營門口等著,總想偷偷看一眼才放心。

  昏昏沉沉的等到后半夜,天都快亮了,也沒見人回來。

  原本郁悶的蹲在地上拿小石頭畫圈的夜南柯,在突然聽到了一隊(duì)馬蹄聲后,趕緊站起來藏到了樹后。

  她剛偏過頭去偷瞧就對上了一雙滿是兇戾的眼睛,她見過伏湛眼含笑意、無奈或是寵溺、悲哀,唯獨(dú)沒見過他不掩殺機(jī)。

  呆愣之際伏湛已行至近前,笑著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夜南柯低下頭局促不安的看著腳尖,支吾道:“我,我睡不著隨便走走?!?p>  “以后別躲著了,若是我剛剛沒認(rèn)出你,只怕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一箭射死了?!狈勘鞠胩置念^,卻在看到自己手上血跡的那一剎又放下了。

  他現(xiàn)在著實(shí)算不上干凈。

  北狄軍服在他上岸時就脫下來了,上身只有一件黑色里衣濕噠噠的貼著皮肉,回來這一路頭發(fā)雖然干的差不多了,但卻打著綹凌亂的貼在側(cè)臉和脖頸上,臉上雖無水漬卻有一道道泥水淌過的痕跡從臉頰陷入領(lǐng)口,一直蔓延到胸腹。

  夜南柯看著這樣的伏湛忽然就笑了。

  她不由自主的踮起腳去擦拭他的臉頰,略帶嬌嗔的責(zé)怪道:“你去哪兒了?怎么弄得臟兮兮的?”

  看著近在咫尺的白凈小臉,伏湛瞪大眼睛僵在了原地,搭在他肩上的小手掌心傳來熾熱的溫度,消解了江水的冷涼。

  他吞了下口水,捉住了那只擦拭自己臉頰的柔夷握在掌中。

  夜南柯如夢初醒,看著伏湛晦暗的眼神面上一紅,飛快的抽出手慌慌張張的逃走了,只留伏湛一人呆在原地,暗自懊惱:早知道不抓了。

  旋即他又心情大好的朗聲笑了起來,一邊摩挲著手心一邊往軍營里走去。

  跑出老遠(yuǎn)的夜南柯緊皺著眉頭捂住心口,腦海中似有什么東西翻江倒海的想要掙破牢籠,而她卻抓不住一絲一毫,直覺得心底空洞的犯疼。

  剛剛那場景太熟悉了,熟悉的就像她曾做過無數(shù)次。

  而她卻沒有任何記憶。

  夜南柯穩(wěn)住心神,連同眸光都冷了三分。

  沒有什么事情是無緣無故發(fā)生的,看樣子是她小瞧了這個中關(guān)系啊。

  大軍開拔之后,明玉再一次搬了家,跟著毅王一起把醫(yī)館開到了峪靈城。

  峪靈城是座石頭城,城中心要比四外圈高處數(shù)十丈,城內(nèi)地勢高低起伏大,幾乎每到一個街口就有一個向上或向下的臺階,道路交錯房屋層疊很是難尋。

  夜南柯雖然已經(jīng)被人帶著走過一次了,可要自己找還是有些困難,于是放開神識去尋路,可還未待她找到明玉,就先察覺到了隱匿于屋脊之后的伏湛。

  她佯裝不知,繼續(xù)往前走,直至抵達(dá)醫(yī)館,追云給她開了門,身后的人才悄然離去。

  追云許久不見夜南柯,看她回來很是開心的迎接,道:“姑姑您回來了!”

  夜南柯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嗯,我?guī)Щ貋砟枪媚锇仓煤昧藛???p>  “安置好了,再過一會兒她都該醒了。”追云上好門栓引著夜南柯往里走。

  “照顧好她,那是你們浮羅先生要找的人?!?p>  “好的姑姑?!?p>  夜南柯囑咐了一句,追云乖巧應(yīng)下,她知道這孩子為了等她回來這一夜都沒睡,于是又道:

  “快去休息吧?!?p>  追云和明玉性子很像,不太愛講話,卻逢人都有和氣的笑臉,他行了個禮,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夜南柯沒回房間而是徑直去找了明玉,他房里還亮著燈,窗戶也沒關(guān),依稀可見其坐在桌邊看書的身影。

  推門而入,不待明玉言語,夜南柯就開門見山的問道:“我是不是忘記過什么東西?”

  明玉放書的手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旋即說道:“姑姑早生于明玉近八千年,若真是忘了什么東西也不該問我才對?!?p>  察覺夜南柯蹙眉,明玉又笑道:“如今族中除了姑姑,年歲最大的當(dāng)屬浮羅先生,不過您比他年長了六千歲,想來也是有些強(qiáng)人所難。”

  夜南柯聞言泄了氣,悻悻地坐到了明玉對面,感覺自己是有些病急亂投醫(yī)了。

  可那種失去了什么東西的空虛感太強(qiáng)烈了,強(qiáng)烈到讓她想忽視都難。

  她趴在桌子上,許久才抬起頭盯著明玉的耳珠問:“我的耳珠呢?”

  南冥人終年懸墜在耳際的明珠源自于他們降世的第一聲啼哭。

  顏色由父母根據(jù)小魚尾巴的顏色用特殊材料精心染制,每條小魚都與眾不同的尾巴,每條小魚都有色彩不同的耳珠。

  可她的耳珠,她一點(diǎn)兒記憶也沒有。

  “或許這染制耳珠的先河就是您開的呢?”明玉喝了口茶,斂去眼中情緒。

  “古書中有記載,耳珠的傳承已經(jīng)有上萬年之久了,不會是我開創(chuàng)的?!币鼓峡侣曇魫瀽灥?,很容易聽出她情緒不佳,可明玉卻沒做理會,“罷了,逐月那邊查的怎么樣了?”

  “前幾日傳來消息,是西秦攝政王手下的人研制出來的,據(jù)逐月說此人似乎和南冥有些關(guān)系,具體的還在查。”

  “叮囑那孩子行事小心,無論結(jié)果如何,切不可傷及自己。”

  說罷,夜南柯起身抻了個懶腰,轉(zhuǎn)身出了門,直至回到自己的房間,蹬了鞋卷上被子,她的眼神才暗了下來,眉宇間也染上了幾分難過。

  明玉,有事瞞我啊。

  端坐桌邊的明玉收回神識,見她睡下便放心了。

  小院的清晨很是寧靜,院中擺放的盆栽上掛著新鮮的露珠。

  胥華玖一大早就穿戴整齊,侯在夜南柯門外,她換下了繁復(fù)的華服,穿著素色衣裙,綰了一個簡單的發(fā)髻,看起來就像平常人家未出閣的姑娘,寧靜而秀美。

  追云出來打掃院子,驚異于胥華玖能起這么早,笑著上前施禮道:“姑娘怎么起的這么早,姑姑要睡到晌午呢。”

  胥華玖昨日見過他,趕忙起身行禮,卻被追云攔住了,“姑娘是姑姑的徒兒,要長我好些的。”

  “姑姑?”胥華玖小心翼翼的問道:“師父為什么是姑姑?。俊?p>  “因?yàn)槲逸叿执蟀?!”夜南柯打開門從屋子里走出來,笑嘻嘻的沖胥華玖眨了眨眼睛,模樣很是調(diào)皮。

  追云見她出來,行了個禮就繼續(xù)去打掃院子了。

  胥華玖后知后覺的想要福身,又被夜南柯攔住了。

  她拉著胥華玖在門前的臺階上坐下,望著遠(yuǎn)處的天空對她說:“你不是寄人籬下,也不用擔(dān)心會被拋棄,我們都會是你的家人?!?p>  看著胥華玖被她的話感動的一臉泫然欲泣的表情,夜南柯目光慈祥的拍了拍胥華玖的頭,問道:“會做飯么?”

  廚房里鍋碗瓢盆叮叮當(dāng)當(dāng)作響,夜南柯扒著門框,目光追隨著系著圍裙來回忙活的胥華玖,不住哀嚎:“玖兒啊,我要餓死了……”

  “好了好了馬上就好!”

  等兩碗熱騰騰的陽春面端上桌,夜南柯忍不住深吸了幾口,夸贊道:“玖兒你太厲害了,這個面真的太香了!”

  胥華玖拿圍裙擦擦手,笑的很是憨厚,說道:“那師父你先吃著,我給明玉先生和追云送去。”

  “哎哎哎別忙了,你先坐下歇歇吧,我去送。”夜南柯把胥華玖按到小凳子上坐好,接過她手上的面一溜煙兒就跑了。

  片刻的功夫又跑了回來,吸溜著面條含糊不清的說:“你做的飯真的太好吃了!”

  胥華玖聞言靦腆一笑,頓覺自己今日這面確要比平時好吃。

  飯后夜南柯主動刷了碗,又回房換了身衣服,她平時哪里會起這么早,今天根本就是一夜沒睡,到現(xiàn)在腦袋都漲漲的發(fā)疼。

  坐在院子里石桌旁等夜南柯的胥華玖還是有些拘謹(jǐn),她低頭捏著衣角,端坐的有些僵直。

  不多時,夜南柯從屋里出來,手上還拿了一本書。

  胥華玖識字不多,但也認(rèn)出了那是一本劍譜。

  她詢問的眼神望向夜南柯,似是有些不解,“劍譜?”

  “對啊,劍譜。”夜南柯將劍譜交給她,坐在她旁邊的石凳上繼續(xù)說:“我是師父,總要教你東西才行,這本劍譜就是我要教你的東西?!?p>  “可是我從來沒有練過武功啊……”胥華玖翻動紙張的動作極其輕柔,生怕自己不慎將其損壞。

  “現(xiàn)在開始也不晚呀?!?p>  那劍譜上的字跡筆勢勁道、收放有度,很是好看,胥華玖莫名覺得有些熟悉,越看越覺得喜歡的緊,心想著若是真能學(xué)會似乎也挺不錯的。

  “考慮的怎么樣?”

  面對夜南柯的詢問,胥華玖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夜南柯見狀一笑,從院中折下一支花枝,手腕翻飛,身子輕盈,那劍譜上的第一式就此展露出來。

  一式畢,胥華玖拍著手,看向夜南柯的目光中滿是仰慕。

  “記住了多少?”夜南柯笑著問道。

  胥華玖聞言臉上的形容被一絲不安取代,她尷尬的抓著衣角,小聲囁嚅道:“沒,沒記住……”

  “沒記住就對了,一遍就記住那可是個武學(xué)天才,我們一起來?!币鼓峡聦⒒ㄖf給她,自己以二指比劍,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慢慢交給她。

  趴在屋頂偷窺的伏湛也跟著比劃著劍招,只是這劍招并無什么玄妙之處,甚至比一般的劍招還要普通。

  沒關(guān)系,和和喜歡就好。

巫山見我

今天是情人節(jié)呀,祝大家都能和自己喜歡的人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悄咪咪說一句,阿湛同志誕生那年的正月十五也情人節(jié)哦,所以今天是他的生日,那我們就一起祝愿大家天天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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