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配金釵合適,還是紅衣配面紗合適,周圍各人各有各的見解。
只不過面紗之人技高一籌,懷中掏出一個牌子,周圍便出現(xiàn)幾人將那怡紅樓頭牌架了起來。
“事情解決了?!?p> 錢多已經(jīng)整理好衣物,說是衣物,其實就是把頭發(fā)梳理了一下,衣服無非就是幾件,重新穿一下就好了。
對于方安寧的話倒是不表示懷疑,解決便是解決了。
“那就好啊,皆大歡喜。”
錢多說著伸手表示想表達高興的意思,但是被方安寧不留痕跡的躲了過去。
“你還不打算走?這怡紅樓背景可不小。”
方安寧看著錢多幫自己一次的份上好心提醒道。
“哪啊,他就算再大的背景,大得過外面穿著黑衣服那個喝酒的公子哥?”
方安寧并沒有多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喂,屋里面那個趕快走了,不然一會咱兩都被抓回去,男為奴女為娼了?!?p> 錢多朝著屋里面喊了一聲,但是沒多大反應,估計有半柱香時間里面才有人回應一句。
“來了?!?。。。
“看不出來錢兄弟這么持久?!?p> 諸胖子說的時候倒是擠眉弄眼,說到高興之處忘不了豎起一個大拇哥。
“一般一般,不過兩位咱們可能不能再在這里呆著了?!?p> 錢多客氣了一番,不過表情有些與客氣不太相符合。
“不能呆了?錢兄弟不會失手?”
這些在世家弟子上面算不得重罪,無非是家里面多拿些銀子就能解決,因為總沒有人和銀子出現(xiàn)仇恨。
“想哪里去了,一言姑娘鐘情于我想要于我浪跡天涯?!?p> 錢多倒是說起都不用打一份草稿,只給一個開頭錢多便能講出一個凄婉的書生與少女的愛情故事。
“所以說?”
許言也注意到錢多后面有一個穿著一身黑衣服的人跟在后面,只是步子邁的很小,整個頭都低著不容易讓人注意到罷了。
“所以說咱三快走,誰要愿意來承擔賠償就留下?!?p> 兩壇女兒紅都沒有打開,諸胖子和許言一人拎著一壇,錢多走在最后面,四個人便悄悄地從這個怡紅樓里面走了出去。
“錢公子厲害!”
諸胖子倒是真的心服了,見過拿錢砸出來過一個姑娘陪自己回家的,沒見過錢多這樣私奔要去浪跡天涯的。
“低調(diào)些,別讓大家都知道了?!?p> “接下來怎么辦?”
許信倒是信了錢多的話,認為一言姑娘真是要與他私奔。
若真是如此,自己這剛從許府逃出來的計劃,沒有幾天自己就要被送了回去。
“什么接下來怎么辦?接下來還有什么事情嗎?”
錢多有些不解這位許家公子的意思。這接下來的事情還不夠明顯嗎?
“錢兄弟打算把她帶去書院?”
四個人都在這里,許信倒是也沒避諱諸胖子。
“不然呢?總不能把她留在怡紅院吧?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p> 錢多把商一言好不容易救了回來可不打算就再把她丟下,來一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買賣。
“可是書院地方你也知道?!?p> 沒辦法,書院全都是書,人住的地方幾乎都在書上,而且書院里面三個人都是男人總歸是不方便的。
“嗯?你在說什么話?諸公子就在這里,我們從他借些銀兩,諸公子向來對待朋友如手足,區(qū)區(qū)幾百兩銀子怎么了?!?p> 錢多佯裝生氣,臉上背對著諸胖子,對著許言撇了撇嘴。
“呵,就諸胖子這樣的,還幾百兩銀子,幾十兩銀子都估計拿不出來?!?p> 兩個人一路上最長使用的黑白臉,許信一看錢多的樣子便知道錢多想要干什么。
“不用說了,幾百兩銀子,諸某還是拿的出來的?!?p> 諸胖子本來聽著錢多的話心里舒服不少,但是許言的一頓嘲諷,讓諸胖子差點氣的背過氣去。
“那倒是先替賤內(nèi)謝過諸公子了?!?p> 錢多開心的笑了起來,倒是離開錢家,離開憐兒之后好久沒這么開心過了。
“不必客氣大家都是朋友,錢兄弟若是說這些話倒是顯得見外了?!?p> 諸胖子倒是沒在意這幾百兩銀子,世家弟子在外面無非是比誰的朋友多,誰找的姑娘漂亮,若是真的比劃才學倒是讓他人笑話。
“你看我就說諸家公子大方吧。”
錢多三人已經(jīng)與那個諸胖子分開,在回去的路上看著到手的幾百兩銀子,這是除了錢家以外第一次見到的錢啊。
“我倒是覺得這不叫大方,用你的話就是人傻錢多?!?p> 許言也不是第一天打交道了,讓錢多夸人其實都是用好的語言去罵別人。
“噓,小聲點,若是讓諸胖子聽到了下次還怎么讓他大方的掏出錢來?”
錢多似乎怕那位大方的諸胖子聽到一般,趕緊把許言的嘴捂住。
“那后面這位姑娘你們真要去浪跡天涯?”
許言倒是不擔心錢多會出現(xiàn)什么情況,倒是怕他走了自己被家里抓回去。
“若是你和一位女子上了床,但是這位女子身份大的不得了,你會跟她浪跡天涯?”
錢多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許言,浪跡天涯,估計也就是這位想得出來。
“會啊?!?p> 許言倒真是一根筋,當他說出一句會啊的時候,錢多就知道這個人沒救了。
“算了與你沒辦法交流?!?p> 錢多總歸是沒辦法和一根筋的人糾纏,三人繼續(xù)往前走不過半個時辰就到了書院附近。
“關門吧?!?p> 三人進來之后錢多便貼在商一言的耳朵上說起來。
“好?!?p> 兩個人說話之間,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罷了。
“怎么了?”
錢多回來便躺在昨天睡覺的地方,仔細看看還可以看出嘴唇發(fā)白,但是兩個人本來都認為錢多是太累了,看來另有說法。
“唉,床上運動太劇烈,出了點血?!?p> 錢多此時還在開著玩笑,不過倒是真的有些痛了。
出了一點血?那不應該是女子的事情嗎?
許言心中倒是覺得疑問,男子難道床上也會出血?
“沒你想的那樣??!”
錢多說著,那塊沾著血跡的白布便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