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武俠

穿越北宋與展昭為敵

第11章 展昭再次行走江湖

穿越北宋與展昭為敵 梟雄翱翔 8307 2019-10-09 16:00:00

  就在歐陽敏師徒三人與沙千里離開后,客棧里的展堂飛與韋紫嫣二人還在談著愛慕之情,不知道開封府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如果知道的話,展堂飛肯定去殺了展昭,因為他愛人此時愛上了展昭。

  韋紫嫣深情的看著展堂飛,問道:“你知道嗎?今晚你一人喝了很多酒,我都擔(dān)心你,借酒消愁愁更愁,以后不要這樣,好嗎?我真怕失去你?!?p>  展堂飛聽了韋紫嫣這話,心中此時一股暖流升了上來,捏著她的手,點了點頭的說道:“紫嫣,為何你對我這么好呀!我不會辜負你的,相信我,好嗎?”

  韋紫嫣點了點頭,額頭靠在展堂飛胸膛,展堂飛想起王林跟他說的話,他突然說道:“紫嫣,你在客棧等我,一個時辰就回來找你,好嗎?”

  “你要去哪里呀!我跟你一起去?!表f紫嫣離開他那胸膛,看著他的問道。

  展堂飛說道:“就是我受傷被人救了,現(xiàn)在我去看看他?!?p>  “是女子救你的嗎?”韋紫嫣問道。

  展堂飛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是宮中一位太監(jiān),你在此等我,我會來找你。”

  說完就離開客棧了,一個人在路上,系統(tǒng)啟動后,他輕功飛去,沒一會兒就到了那太監(jiān)王林的屋外,飛到空中一個空翻后,來到屋子門口,里面的王林笑了笑的說道:“進來吧!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

  展堂飛推門走了進去,看著王林坐在那里,說道:“你知道我會來嗎?”

  “是的,我一直在等你呢?坐吧!”王林說道。

  展堂飛坐在那里,王林把桌上的木盒子推向他面前,說道:“打開看看吧!”

  “這里面是什么?不妨直說吧!”展堂飛看著他說道。

  王林對他使了眼色,展堂飛打開木盒一看,全是黃金,展堂飛怔了怔,看著金子一眼,看著王林問道:“王公公,你這是為何?”

  “你去殺了展昭或是包拯,這些都是你的。”王公公說道。

  展堂飛說道:“我只殺展昭一人,這些黃金只要一半,再說了,你把黃金換成銀票,我方便帶走?!?p>  王公公站了起來,說道:“好!快人快語,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我這就去拿一千兩銀票。”

  他看了一眼展堂飛后,走出屋外,展堂飛一人坐在那里,片刻后,王公公手拿銀票走了進來,遞在他面前,說道:“你可要細點清楚!”

  “不必了,等我消息吧!告辭!”展堂飛說完離開了王公公的宅子,回到客棧,可是韋紫嫣還在房間里等他,見他回來,一下子撲到他懷里,說道:“展公子,為何去了這么久?我怕你不回來了?!?p>  展堂飛拍了拍后背,說道:“怎么可能丟下你呢?”

  話說歐陽敏這邊,四人在破廟里,沙千里看著三人,走到歐陽敏身邊,說道:“師姐,我們還是去開封府,如果那幫人在的話,可以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今晚就送他們上西天?!?p>  不等歐陽敏說話,沙千里飛到開封府弄出動靜,可開封府此時只有張龍趙虎二人給獨孤中天上香。二人發(fā)現(xiàn)外面有動靜便跑到屋外,這時歐陽敏從屋檐上飛了下來,飛到靈堂前停下,將放毒的香與靈堂上的香調(diào)包后,歐陽敏離開靈堂。

  包拯數(shù)人與展昭和五鼠一行人,來到客棧獨孤中天所住的房間,包拯看著墻上留下的四個字,轉(zhuǎn)身對獨孤靈兒問道:“靈兒姑娘,這墻上的血書,你確定是令尊的筆跡?”

  獨孤靈兒走到幾步,看著墻上的字,而五鼠看著這獨孤靈兒,她看后搖了搖頭,包拯看著她問道:“墻上血書不似令尊筆跡?!?p>  獨孤靈兒搖頭說道:“不似!”

  白玉堂嘆氣后,說道:“獨孤前輩武功盡失,加上臨死之前心情悲憤,筆跡自然不同平常。”

  包拯轉(zhuǎn)身看著白玉堂,點頭說道:“不錯!單憑墻上血書并不能斷定獨孤前輩是自殺或是他殺?!?p>  “包大人硬是將此案納入他殺之嫌!何以服人?”白玉堂氣憤的說道。

  屋檐之上的上官寒聽到白玉堂所說的話,氣憤的手握拳頭的。恨不得殺了白玉堂,以給她心愛之人展昭解氣??伤肓艘粫螅潘扇^,繼續(xù)看著屋內(nèi)所有人。而屋內(nèi)的盧方說道:“玉堂,不可無理!獨孤前輩自縊而亡,有目共睹!包大人若要設(shè)此案乃是他殺,應(yīng)該拿出有力的證據(jù)才行?!?p>  包拯說道:“公孫先生!”

  “學(xué)生在!”公孫策來到包拯身邊說道。

  “你今日可曾搜查過命案現(xiàn)場。”包拯看著公孫策問道。

  “學(xué)生接獲展護衛(wèi)通知,立刻率人前來搜查此處?!惫珜O策說道。

  包拯問道:“那你可搜到何證據(jù)!”

  “有,”公孫策說出來后,五鼠都愣住了,怔了怔。公孫策來到床邊,拿著被子,說道:“大人,請看,草席有裂痕,床板有裂痕。證明此處曾經(jīng)發(fā)生打斗?!?p>  展昭點頭后,說道:“師父武功盡失,所以很快被制服了,才會慘遭毒手。”

  公孫策看著他們的說道:“獨孤前輩若是自殺,又豈會破壞這些東西?!?p>  “客棧之物,常有損壞,又何足為奇呢?”徹地鼠韓彰看著包拯和公孫策問道。

  公孫策看著五鼠,說道:“據(jù)店家掌柜所說,這個房間本是白少俠所住?!?p>  說到此處時,展昭看著白玉堂,公孫策繼續(xù)說道:“白少俠十分講究,故而家具床席皆已更換新物!除非是白少俠自己破壞的。”

  說完看著白玉堂,后者說道:“我并未破壞!只怕有人假借搜查之名,故意而之!”

  包拯看著他,說道:“白少俠,請自重!”

  韓彰說道:“同為開封府的人,如此薄弱的證據(jù)想要替展昭洗脫罪名,包大人,恐怕難以服眾吧!”

  包拯對公孫策點了頭,后者看著王朝馬漢,說道:“王朝,去把店小二叫來!”

  “是!”王朝離開此房間,店小二進來,對包拯跪下,說道:“小的叩見包大人?!?p>  包拯看著他問道:“小二,今日你可曾見過這兩個人?!?p>  說完公孫策拿出歐陽敏和沙千里的畫像,店小二一看,說道:“見過,這兩個人說是來拜訪獨孤老先生的?!?p>  “好,你下去吧!”包拯說道。

  “謝包大人!”小二說完離開房間后,包拯說道:“靈兒姑娘,這兩個人就是歐陽敏與沙千里。”

  獨孤靈兒接過兩張畫像,看著畫像,看著展昭,包拯說道:“展護衛(wèi)并沒有說謊!”

  白主堂想了一會后,說道:“店小二懾于開封府的威名,哪敢亂說!”

  包拯說道:“白少俠若有證據(jù)就請?zhí)岢?,否則免開尊口!”

  翻江鼠蔣平此時看著開封府人說道:“展昭逼死師父,眾所皆知!包大人如此偏袒,有損青天之譽。”

  “偏袒!青龍珠一案!展昭抗旨,本府依法判其死罪,若非圣上特赦!展昭早就成了刀下之魂,本府何需偏袒!”包拯看著五人說道。

  這時的展堂飛來到客棧屋頂,拿掉兩三片瓦片,聽到房間里一切,當(dāng)然與上官寒并未碰面。展堂飛聽著五鼠的意思將展昭置于死地,心里非常開心,而臉上露出笑容,雙眼盯著屋內(nèi),他這時看見穿山鼠徐慶說道:“展昭搶奪尸體,該不該治罪!”

  包拯看著展昭問道:“展護衛(wèi)對此事做何解釋!”

  展昭想都沒有想,說道:“師父尸體為何出現(xiàn)在開封府門外,展昭亦感疑惑?”

  “疑惑?分明是賊喊捉賊。”白玉堂看著展昭說道。

  展昭搖了搖頭的說道:“展昭自負傷之后,一直在開封府治療!”

  “對,這個我們可以證明!”馬漢說道。

  盧方呼出一口氣的說道:“哼!說來說去,都是開封府的人在為展昭作證。敢問包大人,你辦不辦展昭?”

  包拯想了一會,看著獨孤靈兒,問道:“靈兒姑娘,你是原告,你說呢?”

  獨孤靈兒把身邊的眾人看了一眼,對包拯說道:“家父慘死,一切只求包大人作主!”

  包拯點頭,說道:“本案方才開始,本府必定勿枉勿縱,查個水落石出?!?p>  這話說出來,五鼠那鄙視的眼神不言而喻。包拯看著五鼠一眼,說道:“靈兒姑娘方才是本案真正的原告,她既到開封府擊鼓,本府自當(dāng)秉公處理。五位可以罷手了!”

  “罷手,我們也是原告?!便@天鼠盧方說道。

  包拯說道:“五位一非苦主,二非證人,單憑一時氣憤!單憑江湖義氣!只怕會越幫越忙!非但誤會好人,更會放縱真兇?!?p>  白玉堂說道:“什么包青天,原來只是一片昏天!”

  展昭氣的說道:“白玉堂,你再對包大人無禮,休怪展某不客氣!”

  “對包大人無禮的,就要受到懲罰。面對師父無禮,甚至逼死師父的,卻可以逍遙法外,難道這就是開封府的法嗎?”蔣平看著展昭的說道。

  “回府!”包拯說完就離開房間。

  “是!”王朝馬漢同時說道。

  開封府的人走出屋子,五鼠及獨孤靈兒站在那里看著離開的人,而屋檐之上的展堂飛和上官寒也離開了,展堂飛系統(tǒng)啟動后,拔出手中的劍飛到展昭面前,展昭護駕包拯,王朝馬漢拔出腰間的刀攔在包拯面前,展昭說道:“王朝馬漢保護包大人?!?p>  “是!”二人站在包拯面前,展昭說完來到展堂飛身后,說道:“來者何人?”

  “殺你的人?!闭固蔑w說道。

  說完轉(zhuǎn)身看著展昭,這時后者看著他,說道:“是你,展堂飛,為何要殺我?!?p>  展堂飛說道:“廢話少說,你出招吧!”

  展昭并未出招,來到他面前,說道:“我們前日無怨,今日無仇,為何要出招呢?那你給我一個出招的理由?!?p>  展堂飛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落,看著展昭說道:“一來是我要殺你,二來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凑校 ?p>  說完的展堂飛攻了上來,展昭一個‘旋風(fēng)腿’動作出來,后退了兩步,展堂飛那劍朝著展昭襲來,展昭飛上去踩在劍尖,一腳踢在展堂飛的后背。展堂飛劍尖朝地做支撐點,一個轉(zhuǎn)身飛到展昭面前。

  二人斗了幾十個回合后,不分勝負。展堂飛眼睛一轉(zhuǎn),那劍來到包拯面前,展昭雙眼一亮,心感不妙,他飛到包拯面前,用劍擋住展堂飛刺來的劍。展昭再次與他斗了幾十個回合,包拯一直看著二人決斗。

  決斗之時,遠處一人飛了過來,與展堂飛一起對付著展昭,一敵二,十幾個回合后,展昭看到此人正是韋紫嫣,說道:“紫嫣,你為何出現(xiàn)在此?”

  “展大哥,他日跟你請罪!今日你休想傷害展公子?!表f紫嫣說道。

  包拯看著王朝馬漢一眼,說道:“王朝馬漢,前去助展護衛(wèi)一臂之力!”

  “大人,那你……”

  “去,本府倒不信他們能傷害于我。”包拯說道。

  “是!”王朝馬漢來到展昭身邊,這時三對二,展堂飛笑了笑的說道:“不自量力!今日就讓你一起去陰曹地府!”

  五人斗了幾百個回合,三人對展堂飛是招招斃命,卻對韋紫嫣只守不攻,因為這三人與韋紫嫣的父親韋靖還有些淵源??烧固蔑w敵不過展昭三人,體力有些不支,可這時上官寒從屋檐上飛到展堂飛面前。

  上官寒看著展堂飛說道:“你是什么人?為何要與展公子決斗?!?p>  “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嗎?假惺惺的明知故問呀!”展堂飛見上官寒來了,他收回自己的劍。

  上官寒來到展昭面前,看了他一眼,說道:“展大哥,你沒事吧!”

  展昭搖了搖頭,三人來到包拯面前后,上官寒對展堂飛說道:“你們走吧!否則我對你們二人不客氣!”

  說完來到展昭身邊,可韋紫嫣來到展堂飛面前,說道:“展公子,我們走吧!”

  展堂飛深情看著上官寒,可是沒有辦法,硬是讓韋紫嫣拉走了。包拯看著展昭身邊的上官寒,笑了笑的說道:“上官姑娘,原來你也功夫高強之人呀!以前包拯眼拙?!?p>  “上官寒叩見包大人。”上官寒看著包拯說道。

  包拯笑了笑的說道:“不必多禮!這展堂飛為何要與展護衛(wèi)相斗呀!”

  展昭看著包拯一眼搖頭,說道:“大人,這也是屬下百思不得其解呀!”

  眾人回到開封府內(nèi),展昭一個人跪在靈堂前,燒著紙錢,說道:“師父,若不是展昭,你就不會死,依法而論,包大人不治展昭之罪,以情而論,展昭永遠不能原諒自己。展昭茍活人間,并非是貪生怕死。只是真兇未獲,無以告慰師父在天之靈。展昭留著這條命,誓要抓回沙千里歐陽敏二人。用他二人人頭來祭奠師父在天之靈!”

  說完跪了三個頭,展昭不知獨孤靈兒站在他身后許久。后者留著眼淚,展昭扭頭站了起來,轉(zhuǎn)身看著獨孤靈兒,說道:“靈兒,過來給師父燒點紙錢吧!”

  獨孤靈兒走上前,跪在靈堂前,而展昭則在她身邊,二人同時燒著紙錢。在包拯為了獨孤中天被殺的案子,兇手是沙千里也被包拯用了鍘刀之刑,歐陽敏在決斗中死于展昭劍下,結(jié)束后,申小紅得知展昭殺害了歐陽敏,她心里產(chǎn)生了為師父報仇,與展昭父師之仇,獨孤靈兒知道是冤枉展昭,同時五鼠的老大鉆天鼠認知展昭實屬俠義之士,告別了展昭,帶著四人回到陷空島。獨孤靈兒沒有留在展昭身邊,而回到牛頭山,過著平淡之日。

  時光如流水,半刻不停歇,轉(zhuǎn)眼已是暮夏時節(jié)。

  包拯在嘉佑七年,也就是1062年五月病逝,他已做到樞密副使,這一消息傳入大街小巷,連京師都莫不感傷,嘆息之聲連綿不斷。自這展昭回到江湖,雖他并未接受上官寒,可是后者愿意跟在他后面浪跡江湖。

  端州城內(nèi),端河兩岸,微風(fēng)楊柳,暖陽灑金,正是一年之中最舒適愜意的時節(jié)。

  臨河街上店鋪林立、攤販云集。酒樓飯莊、各色鋪行皆是金匾高掛、幔旗迎風(fēng),往來賓客如織,當(dāng)真是生意興隆、財源茂盛;市井之間也是時鮮果疏、風(fēng)味小吃、特色手工一應(yīng)俱全,布衣百姓熙熙攘攘穿梭其間,攤販叫賣、討價還價之聲不絕于耳。

  此時已是將近正午,街市上熱鬧如常,端州的大街上,二人緩步行于熙攘人群之中,衣著神色皆與眾不同,引得人們頻頻側(cè)目回顧。

  這二人緩步之人便是展昭與上官寒二人,此時碰巧端州一捕快與展昭是相識,這捕快看到展昭,道:“展大人,你何時來到端州了呀!不妨你我暢飲一番,如何?”

  “仇兄,以后不用如此稱呼展某,自從包大人病逝后,我便辭去官職,現(xiàn)回到江湖。”展昭看著仇來財說道。

  仇來財點頭,說道:“既然是如此,那日后以展兄相稱,你意下如何?”

  “好說,好說!”展昭說道。

  仇來財看了身邊的女子,說道:“展兄行俠仗義,展夫人更是佳人呀!我們?nèi)ゾ起^歇會吧!”

  展昭點頭,說道:“好,這位是上官寒姑娘,那有勞仇兄帶路!”

  仇來財看著上官寒一眼,說道:“原來是上官姑娘,在下仇來財,多多指教?!?p>  “指教不敢當(dāng),仇捕快抬愛了。”上官寒話一出,這清朗之音,猶如夏日河邊的涼風(fēng),沁人心脾。

  街邊是一家小酒館,并不起眼兒的舊木招牌上寫著‘清風(fēng)酒館’四字,應(yīng)是久無人試,招牌上積落了許些薄塵。此時本應(yīng)是酒館客座滿堂的時候,可面前的酒館卻安靜的很多。三人走了進去,就聽一怒意女子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p>  這三人在門口就聽到這女子說道:“官差怎么了,進了公門,不見得就不比那些江湖逍遙,自命俠義的人更當(dāng)?shù)闷饌b義兩個字,到底如何?日后便知曉!”

  展昭與仇來財二人一聽此話,互望一眼,不約而同的走到里面那女子身邊。展昭便未理會這女子所言,三人坐在這女子身邊不遠的一張桌上。展昭細細打量著她,這女子一身利落白衣,外面一件紋青紗薄衫,皆是新款式與花色,烏黑頭發(fā)隨意用一支綠色蝴蝶發(fā)帶束在腦后,文靜清爽,又隱隱透著一絲隨性不羈。

  酒館里此時一片沉默,因為有人見到一捕快坐在那里,旁邊一桌上兩酒客,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大漢猛地拍了桌子,扯開嗓子沖著那女子喝道:“小娘們,敢偷聽我們兄弟說話,好大的膽子!”

  這白衣女子卻不在意,淡淡一笑,卻不回頭,說道:“喲!敢問幾位,何謂偷聽?你們在此談話,恐怕連街上的路人都能聽個清楚,何況我離你們?nèi)绱酥?,幾位莫非要我塞住耳朵不成??p>  一句話說完,戲耍之意已在此言中!

  “臭娘們,真是不知死活,敢跟老子…”那大漢瞪眼指著白衣女子,顯然有點急了。

  可未等這大漢把話說完,白衣女子接著說道:“怎么了,我說的不對嗎?這是包大人病逝,南俠展昭辭去官職,相信他在江湖上還是一樣的行俠仗義,你們還是少做壞事為妙,否則…”

  “否則怎么了?”大漢看著他問道。

  白衣女子笑了笑,看著他,說道:“否則南俠展昭會殺了你們?!?p>  大漢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白衣女子,說道:“不要說在江湖上碰到展昭,就是展昭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怕他。”

  這時捕快便要動手,被身邊的展昭攔了下來。仇來財看著展昭的說道:“展兄,你就這么忍了,我早就上去給了兩個耳光。”

  “沒事!再聽聽他們說什么?”展昭說道。

  白衣女子看著大漢,說道:“你只會大言不慚,如果南俠展昭在你面前,你肯定跪在那里磕頭認錯呢?你們卻如此侮辱不堪,不怕展昭找你麻煩嗎?”

  “放屁!那你把展昭找來,讓你看看我是不是跪在地上磕頭認錯?!贝鬂h說道。

  “哎!二哥,你不必生氣!瞧這丫頭大庭廣眾下如此維護人家,說不定是人家相好呢?兄弟們認倒霉便是!”大漢身邊的一獨眼龍說道。

  白衣女子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如何知曉展昭在哪呢?你讓我到何處去尋他?!?p>  “那你給老子我閉上口?!贝鬂h罵道。

  白衣女子說道:“你說話如此難入耳,信口開河,還好意思自命俠義,只不過是信口雌黃的小人,現(xiàn)在你想與我斗上一斗?!?p>  大漢此時面上過不去了,堂堂七尺男兒,被一個小女子當(dāng)眾辱罵,頓時滿臉通紅,揮刀就要向這白衣女子招呼過去。

  “砰…”

  “啊呀——”周圍酒客頓時亂作一團,慌忙遠遠地躲到一邊,以免被殃及池魚。

  白衣女子離那大胡子最近,又背對著他,來不及躲閃,只一個轉(zhuǎn)身,明晃晃的鋼刀已逼了過來。

  就在酒館眾人都為那女子捏一把汗時,人群中大紅身影一閃,“當(dāng)”的一聲,一柄寒劍,三分出鞘,結(jié)結(jié)實實將大胡子那把鋼刀攔了下來,朗朗聲音滿帶怒意,在酒館中響起:“青天白日,竟敢隨意傷人,幾位眼里還有沒有王法!”

  白衣女子瞪大眼睛,愣愣看著眼前交叉成十字狀的一刀一劍,白皙的臉上早已沒了血色。

  酒館中一片鴉雀無聲,只剩下一刀一劍在對峙。

  “不用了,我就在此!”展昭突然站了起來說道。

  白衣女子一看這人,心不知此人是否是展昭。站在一邊,而大漢看著展昭,說道:“你是展昭,那我還是北俠歐陽春呢?”

  仇來財來到展昭身邊,大漢一見是捕快,說道:“仇捕快,你也來此喝酒呀!”

  仇來財看著大漢,說道:“怎么,你不是叫那位姑娘把展昭找來嗎?你面前的此人就是南俠展昭?!?p>  大漢看了一眼仇來財,看著身邊的展昭,問道:“你真是南俠展昭嗎?”

  “如假包換!”展昭笑道。

  大漢把桌上的碗摔在地上成碎片了,來到展昭面前,說道:“展大俠!小的有眼無珠,有眼無珠!”

  展昭冷冷看了他一眼,那刀是他截下的,自然掂得出其中的分量,刀上用的雖不是殺人的力道,傷人卻是綽綽有余了,展昭面帶怒色,直到眼角里看到白衣女子桌上放著的劍,臉色才稍稍緩和,信了幾分那位“兄長”的話。

  轉(zhuǎn)眼去看那白衣女子,卻見她一雙清亮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定定盯著自己,目光中滿是驚喜訝異,但臉色已不似方才那樣慘白,展昭一怔,和聲問道:“姑娘沒事兒吧?”

  白衣女子聞言緩過神兒來,朝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搖搖頭,眼睛卻始終不肯從他臉上移開。

  白衣女子目光清澈坦蕩,毫不避諱,展昭被她盯得臉上微微發(fā)燙,心道,這姑娘看起來文文靜靜,何以此時竟如此舉止,可再看她呆呆的神情,又不覺有些想笑,她雖然一直盯著自己不放,但臉上笑容干凈燦爛,眸光坦蕩無垢,倒是叫展昭不怎么討厭,反而覺得有幾分親切可愛。

  “那就好?!闭拐巡挥X也彎起嘴角朝那姑娘笑了笑,撤劍還鞘,轉(zhuǎn)頭對那人冷聲道:“幾位可以離開了,不過若是讓展某知道這位姑娘因此出了什么事,大宋律法可不是街旁勾欄里寫出來給人看著玩的唱曲,幾位好自為之?!?p>  “是是是……”那位“兄長”聽了連聲稱是,拽起兩個尚不服氣的兄弟快步離去。

  直到那三人走出酒館,白衣女子才再次回過神兒來,忙將目光從展昭臉上移開,只是還沒一會兒,目光便又不由自主地回到了他臉上。

  “你是展昭?”白衣女子的聲音里雜糅著難以抑制的驚喜和不可思議。

  “是,在下展昭。姑娘知道在下?”展昭笑問。

  “嗯!”那姑娘重重一點頭,頓了一頓,仿佛在整理激動紛亂的情緒,又道:“前幾日聽一位朋友說起過?!?p>  展昭愣了一下,她剛才為自己辯護,他當(dāng)然知道她知道他,其實他想問的是,為什么知道他是展昭會有如此反應(yīng),但這位白衣姑娘此時的注意力明顯不在他的話上,是以展昭猜測她壓根兒沒有聽出他的這層意思。

  展昭點頭笑了笑,白衣女子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來,低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道:“哦,對了,多謝展大人剛才的救命之恩。”

  展昭默了一默,事情是因他而起,這個謝字也本是他想說的,但礙于剛才那人的胡言亂語,又是在酒館里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再糾纏此事,于是笑道:“姑娘不必言謝,只是姑娘卻要多加小心了,若幾人再來找麻煩,姑娘可找展某。”

  白衣女子臉上的笑容漸漸凝住,緩緩抬起黒眸,又一次在展昭臉上打量了一下,道:“好?!?p>  她回答的聲音有些郁郁,讓展昭的心也不覺跟著有些沉沉的,愣了一下,確定已確實無話可說,道了聲“告辭”便同身后兩人離開了。

  白衣女子站在原地有些不舍地目送三人離去。

  酒館門口,展昭忍不住回頭又望了那姑娘一眼,這一眼看過,展昭不覺一怔,終于明白了那姑娘郁郁的神情竟然是不舍,心中莫名蕩起一絲波瀾,展昭微微凝眉,帶著一絲疑惑和心頭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轉(zhuǎn)身出了酒館。

  白影站在原地目送三人離開,望著展昭停在門口有些怔然地又回望了她一眼,欣喜與感傷不停地在心內(nèi)交織,久久不能平息。

  自小艷羨的俠客、如夢似幻的江湖,那些只出現(xiàn)在熒幕上的影子,隨著展昭的出現(xiàn),驟然與現(xiàn)實相接,可在白影腦海中,過去的影像與如今的現(xiàn)實,卻如同兩條欲交而又不知該如何相交在一起的平行線,讓她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他會是評書上故事里她所認識仰慕的那個忠忍俠義的男子嗎?

  白影呆呆地在酒館兒里站了半天,忽然捉起桌上的劍就往酒館外跑去,既然遇上了,總不能就這樣擦肩而過,心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是萬萬不能說的,但跟他說想跟他交個朋友總是可以的吧。

  店小二眼疾手快,忙伸手攔在她面前索要茶錢:“姑娘……”

  白影著急從懷里掏出一塊碎銀,拍給他,急追了出去。

  酒館兒外,人群熙攘,卻獨獨不見展昭的身影。

  街頭,仇來財一路上看著展昭,問道:“展兄!你此時將去何處呢?”

  在這三人一路走去,仇捕快與展昭和上官寒分別后,不知不覺間,眼見日已西斜,沒一會兒功夫,天邊杏子色的霞光也漸漸變成了灰藍,夜幕降臨……

梟雄翱翔

作者我梟雄翱翔第一次嘗試寫武俠小說,關(guān)于展昭江湖一事,望各位多多支持,多給點鼓勵?。?!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