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武俠

穿越北宋與展昭為敵

第12章 仇人端州城相見分外眼紅

穿越北宋與展昭為敵 梟雄翱翔 7112 2019-10-09 18:00:00

  白影上前攔住一個行人,著急間劈頭就問:“大叔,你有沒有看到三個……三個年輕人,兩男一女,其中有一男子就是端州仇捕快,他們往哪兒去了?”

  那大叔猛地被白影抓住,明顯嚇得不清,“姑,姑,姑娘……”叫了半天也沒說出半句話來。旁邊一個小商販見了笑道:“姑娘是找仇捕快的呀?。俊?p>  “對對對,就是他們?!卑子耙娪腥酥溃B連點(diǎn)頭。

  “剛才他們?nèi)艘呀?jīng)走過去了,恐怕此時已經(jīng)過橋了?!?p>  “好,多謝!”白影面上露出一絲遺憾,頓了頓又接著問道,“那你可知道他們走了多久了呀???”

  “姑娘是外地來的吧?這端州城里巷子很多……”

  白影手搭涼棚望了望小商販指的方向,緊張著急的心情反倒忽然平靜了下來,就見一眼望過去,樓宇房屋成片,街巷胡同交雜,實(shí)非她這樣一個世界頂級路癡能夠輕易搞定的工程。

  白影遙望著展昭離去的方向嘆了口氣,反正那府衙也不會長腿跑掉,倒也不急在這一時,如果找不到展昭,就找捕快打聽展昭的下落也是一樣。

  而她腳下這片土地,就是北宋境地,據(jù)說可是極盡當(dāng)世珍奇,繁華驚艷到讓北邊遼帝、西北夏王幾百年都垂涎不止,以至不停地對宋廷刀兵相向,自己跨越千年意外來到這北宋年間,又剛好到了這民豐物阜,不好好體驗(yàn)觀賞一番,實(shí)是有些對不起自己這趟背井離鄉(xiāng)的苦旅。

  謝過小販兒的好心相助,白影便邊體驗(yàn)流連著眼前的端州風(fēng)情美景,邊一路打聽著展昭的方向行進(jìn)。這女子白影在端州城望著四周的民居牌樓,不由皺眉,循著來時的記憶,匆匆往客棧趕,天色暗了下來,方才朦朧的暮色已變成一片漆黑,路上也不再像白日那樣喧囂熱鬧,半個行人也看不到,偶爾有幾個大戶人家門前吊著紅燈籠,透出幽暗的光。

  白影走在這千年的大街上,感不到半點(diǎn)清風(fēng)明月,花香暗襲的風(fēng)雅愜意,相反,此時她腦子里此起彼伏的全是畫皮,貞子小姐與其同仁。當(dāng)下也顧不得腳痛,加快步伐,只指望趕回客棧。

  “也許展昭也在客棧呢?”她一路走著想著這事,可是走了許久,客棧的影子都瞧不見!她兀自嘀咕著,四下張望,這條街巷雖然和來時的路有些相像,但仔細(xì)看過,卻并不是來時的那條路,一時間白影欲哭無淚,卻不得不承認(rèn)一個殘酷的事實(shí):她,一個女孩子,深更半夜,卻迷路了。

  嘖,她此時悔的腸子都青了,都怪自己剛才花心貪玩,只顧著玩賞街邊那些從未見過的稀奇物件、景致,連時間都沒有計算,路也沒有仔細(xì)記住,這會兒好了,連個問路的人都沒有。

  “怎么辦呢?”白影緊皺著眉頭,四下里張望著,急得跺腳。

  這一跺腳可不打緊,就覺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傳來,受了這大半天的折磨,一雙腳再也不堪忍受主人的虐待,開始反抗了。

  白影忙小心翼翼一跛一跛挪到路旁的石階前坐下,輕輕揉著已經(jīng)腫脹不堪的雙腳,好一會兒,終于不似剛才那么疼了,卻是一陣?yán)б庖u來,白影朝旁邊的柱子靠了靠,本來只想歇歇,沒想到竟恍恍惚惚睡著了。

  醒來之時,她卻在破廟里,看到身邊的一男一女,朦朧逐漸散去,白影立即打住,就見眼前立著一個男子。一柄銀劍,一頭青絲,一條白色發(fā)帶,將墨發(fā)隨意束起,隨著夜風(fēng),那發(fā)帶時不時地飄起,而女子一襲白衣,足以羞死沉魚落雁、碧月羞花來形容眼前的女子。

  此時,就是這樣一張?zhí)焐系叵陆^無僅有的臉上嵌著的一雙桃花美人目,正微微皺眉,上下打量她……

  。白影起來看著二人,來到身邊,問道:“我怎么在此處?難道是二位帶我來此?”

  “是的,堂飛看你躺在路邊,便帶你來這?”韋紫嫣看著她說道。

  白影看著展堂飛一眼,問道:“還未請教二位,尊姓大名呢?”

  展堂飛轉(zhuǎn)身看著她一眼,說道:“見你一人睡在路邊,我們萍水相逢,又何必相識呢?”

  “怪人!我姓白,單一個影字。”白影說道。

  “韋紫嫣,他姓展,名堂飛!”韋紫嫣對她說道。

  次日,三人離開廟宇來到街上,走了一段路后,看到一家客棧,客棧門口,白影拍門叫店小二開門放她進(jìn)去,路過大堂時,眼角里不意間瞥見一位銀發(fā)銀須的老者仍端坐在大堂的角落里飲酒,心中琢磨,這會兒怎么著也得子時了吧,這人如此年紀(jì)了,還半夜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定是遇到了什么極不順心的事,想著,不由同情地望了那老者一眼。

  不想這一望,竟正與那老者的目光相遇,就見那老者面色紅潤、神色平和、雙目炯炯,根本不是有什么煩心事的模樣,跟白影的猜測相去甚遠(yuǎn),更奇怪的是,此時他正微微瞇起雙目、滿面含笑地看著白影不住地緩緩點(diǎn)頭,白影和他對望,嘴角不由微微抽搐,那老頭兒的目光怎的怎么看怎么像捕食者遇到滿意獵物時的情景。

  這三人與客棧門口的展昭上官寒相遇,展堂飛說道:“展昭,還真是冤家路窄呀!今日你拿命來吧!”

  說完展堂飛系統(tǒng)啟動著,那些數(shù)據(jù)也上身,拔出劍朝展昭襲來,而韋紫嫣看著二人斗了幾十招后,也拔出手中的劍來到展堂飛面前,二對一的斗起來,上官寒失憶后,對展堂飛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她來到展昭面前,說道:“展大哥,我助你一臂之力!”

  “上官寒,你給我讓開,刀劍無影,傷你就不好了。”展堂飛對上官寒說道。

  上官寒看著二人,說道:“你們二人到底是何人?為何對我與展大哥過不去呢?你們這樣無禮,就休怪我上官寒不客氣了呀!看劍!”

  四人斗在一起,沒有注意到客棧屋檐之上有女子,此女子正是歐陽敏的徒弟申小紅,她本認(rèn)識展昭,可他殺了歐陽敏后,申小紅視展昭為仇人。于是他飛下來與展堂飛站在同一戰(zhàn)線,看到展昭說道:“展昭,你殺我們,今日的我就是取你項(xiàng)上首級!”

  “申小紅,歐陽敏作惡多端,你要助紂為虐嗎?”展昭看著她說道。

  申小紅聽了后,說道:“好個助紂為虐,你就是一個虛偽的人,說什么行俠仗義呢?簡直是一派胡言?!?p>  站一旁的白影看著他們斗在一起,不知什么緣由。她一人看著這些人激戰(zhàn),而此時,仇捕快帶著衙役追了過來。仇來財說道:“快!把那三人圍起來?!?p>  那些衙役來到展堂飛三人身邊斗在一起,仇來財來到展昭身邊,問道:“展兄,為何如此這般!那三人是何人呀!”

  “是找我尋仇的,你把衙役們退下吧!根本不是那三人對手,不要枉費(fèi)丟命!”展昭說道。

  仇來財說道:“你們都住手,在我端州城內(nèi),誰敢放肆呀!”

  衙役站著一排,而他們?nèi)艘餐O铝耍固蔑w看了一眼展昭,說道:“展昭,你也就是這樣本事,會找來救兵呀!”

  展昭搖了搖頭,而仇來財看著展堂飛,說道:“你是何人?來我端州是否犯案,別讓我抓住你們?!?p>  韋紫嫣來到展堂飛身邊,說道:“展大哥,我們走吧!此事從長計議,與官府做對的話,到時我們就成了通緝犯了?!?p>  “是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申小紅看著展堂飛說道。

  二女人見展堂飛沒有離開此地的意思,二女人拉著展堂飛離開,上官寒正要追他們時,被展昭攔下,說道:“不用追了,你不是他們?nèi)说膶κ郑覀內(nèi)コ鹦帜抢锷套h對策吧!”

  “好說,展兄到寒舍一聚,是仇某榮幸之至呀!”仇來財說道。

  展昭看著仇來財說道:“給仇兄添麻煩了,展某都無地自容了?!?p>  仇來財帶著展昭離開,可是站在一旁的白影快步來到展昭面前,說道:“展大俠,帶上我吧!”

  展昭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著白影,說道:“又是你,為何我?guī)夏悖銢]有看到有人找我尋仇嗎?帶你在身邊,那你豈不更危險嗎?”

  “我不怕,我行走江湖就是要找到你,江湖中人都稱你為南俠,你忍心將一位女子丟棄在端州城嗎?”白影看著她說道。

  等她話音一落,人已經(jīng)到了展昭身邊。仇來財看著展昭一眼,哈哈大笑起來,展昭看著他問道:“仇兄,為何大笑?”

  “展兄!自古是美女愛英雄,你看她一人在此,就帶上吧!在路上豈不有人相陪?!背饋碡斂粗拐颜f道。展昭想了一會,看著白影點(diǎn)了頭后,說道:“白姑娘,你同我一道,路上一切都要聽我的,否則我將會與你分道揚(yáng)鑣?!?p>  “好,展大哥,我一切都聽你的?!卑子罢f道。

  上官寒來到展昭面前,看著他,問道:“你真帶她一起上路嗎?”

  展昭點(diǎn)了點(diǎn)頭,上官寒看著她一眼,說道:“你可不要起歪心思呀!我時刻注視你?!?p>  展堂飛被二女子帶走后,來到一湖邊,前者一拳打在樹上,說道:“展昭真是命大福大,在何處都有人幫他,如果不是你們二人拉我,也許我殺死他了?!?p>  “就你這樣有勇無謀,不拉你的話,你就死在展昭的劍下了。一見到上官寒你就手軟,心就飛了?!鄙晷〖t說道。

  展堂飛看著她,說道:“你又是何人?為何知道我與上官寒的事?!?p>  申小紅看著展堂飛,走到他面前,說道:“你忘了嗎?在怡紅院時,那女子都告訴我了?!?p>  韋紫嫣生氣走過來看著他,展堂飛看著她,問道:“紫嫣,你怎么了?”

  這時她一個耳光打在他臉上,說道:“你何時去過怡紅院呀!難道你與其他男人也是一丘之貉呀!我是瞎眼了。”

  說完就生氣的跑了,展堂飛跟隨她要拉回來時,他卻被申小紅攔了下來,說道:“你要?dú)⒄拐?,為何我們不能?lián)手對付展昭呢?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你意下如何?”

  “這事日后再說,我要找回韋紫嫣?!闭固蔑w說完甩開申小紅的胳膊,跟著韋紫嫣走去的方向追去??墒撬麃淼揭宦房冢笥叶疾灰婍f紫嫣的身影。他不知道的是韋紫嫣就在他不遠(yuǎn)處的隱藏了起來,哭泣著……

  這時申小紅走到她身后,說道:“你還真是一多情的男人呀!心里有上官寒卻不放韋紫嫣,這種男人是個女人也不會選你的。”

  展堂飛來到她身邊,說道:“如果我找不到韋紫嫣,會殺了你的。你心里祈禱韋紫嫣沒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在隱藏處的韋紫嫣聽到二人說話,聽到展堂飛說的話,她心里一股暖流升了上來。正要出來之時,聽到申小紅說道:“難道我說錯了嗎?在開封城的時候,那些日子,你不是在我那姐妹房間里度過的嗎?”

  “住口,我雖在那房間里,可我并沒有對你姐妹做什么,在她那里,只是我沒有地方去而已!”展堂飛說道。

  申小紅笑了笑的說道:“這話說給我聽的,還是說給韋紫嫣聽的呢?孤男寡女共處一屋,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嗎?”

  韋紫嫣走了出來,來到申小紅面前,說道:“你不相信展大哥,我卻相信?!?p>  展堂飛一把抱住了韋紫嫣,說道:“以后不能這樣嚇我,我跟你說過,上官寒心里愛的是展昭,我已經(jīng)對她死了心?!?p>  韋紫嫣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以后不會這樣了。”

  在端州這么久,白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昨天還睡得真香,躺在床上還舍不得起來,這時窗外的一縷陽光透窗而過,暖暖地灑在被褥上,有風(fēng)送進(jìn)來,攜著淡淡的花香,頑皮地撩撥著她那烏黑的頭發(fā),一下、一下,蹭得額頭癢癢的。

  “唔,”白影一下按住亂動的發(fā)絲,眼珠轉(zhuǎn)動,慢慢環(huán)顧四周。

  原來她是在一間簡陋的茅屋里,屋內(nèi)舊桌舊椅,普通茶具,陳設(shè)很是簡單,窗子微微支起一條一指來寬的縫隙,足以讓她呼吸到窗外清新的空氣,又不會被風(fēng)狠吹到,白影有些心曠神怡的感覺。

  起身將窗子完全支起來,探頭向外瞧去。

  幾乎是馬上,白影便呆住了,就見這是一個建在山坡上的小院兒,越過小院兒的籬笆向外望去,竟是一望無際、漫山遍野的白色花海,那一樹樹耀人眼目的花兒,一直一直延伸到遠(yuǎn)方,在目之所及的盡頭,和純凈蔚藍(lán)的天空相接,分不清哪是云朵,哪是花朵。

  白影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花,怔愣震撼了許久,心中暗暗贊嘆:不知這是什么花?竟有這么多,這么壯觀。

  一個聲音傳來,白影轉(zhuǎn)頭,就見離窗子幾步遠(yuǎn)的地方不知什么時候站了一個老人,白須白眉,精神矍鑠,頗有一番仙風(fēng)道骨的味道,此時正負(fù)著手,瞇眼含笑地同她一起望著陽光下那一片白色的花海,眼中神情很是自豪。

  白影瞠大雙目一臉駭然地盯著眼前的老人:這老頭,這老頭不正是昨天在客棧大堂遇到的那老者么?

  疑惑驚恐間,忽然又見從屋外走進(jìn)來一個滿頭銀發(fā)的老婆婆,手中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上面放了些紅紅綠綠的菜蔬,甚是好看。

  “孩子,睡了幾天,都沒怎么吃東西,餓了吧?”

  老婆婆慈顏含笑,聲音很親切,白影卻是一驚,提聲驚呼道:“睡了幾天?”

  原來那早已不是昨晚的事,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又為什么要把她弄到這里來?白影的目光從老婆婆身上轉(zhuǎn)到老頭臉上,又從老頭臉上轉(zhuǎn)回到老婆婆這里,尋找答案。

  那老婆婆輕輕嘆了口氣,嗔瞪了旁邊那仙風(fēng)道骨的老者一眼,緩緩將事情道出。

  原來兩位老人是四十年前叱詫武林、揚(yáng)名江湖的梅花劍竇非和妙手神醫(yī)林杏兒。

  四十多年前,竇非初出江湖,年輕氣盛,仗著一身武藝劫富濟(jì)貧、懲奸除惡,只要遇上什么不平之事,就非要管一管不可。因他劍術(shù)極精,又酷愛梅花,而且為了不累他人,每次作案后總要在現(xiàn)場留下一躲梅花印記,于是江湖上的朋友便送給他一個雅號——梅花劍。

  長年行走江湖,行俠仗義、逍遙自由的日子縱然愜意,卻不免積下仇怨,而且有些仇家來頭不小。有一次遭幾名武功好手圍攻,差點(diǎn)兒命喪當(dāng)場,幸好其時妙手神醫(yī)林杏兒路過,這才撿回一命,兩人從此相愛,結(jié)為連理。

  三十多年前,為了躲避仇家追殺,兩人便隱退江湖,找了端州這樣一個好住處,從此過過起了隱居生活。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zhuǎn)眼間一對少年夫妻如今已白發(fā)蒼蒼,卻無子嗣,一位是劍術(shù)名家,一位杏林高手,兩人皆不愿將自己畢生所學(xué)帶進(jìn)棺材,于是便心生了找一徒兒的念頭。

  為了找尋這傳承兩人衣缽之人,鮮少下山的竇非下了端州,開始在山下的小鎮(zhèn)上逗留了數(shù)日,哪知竟是失望至極,用老頭兒的話講“不是身體瘦弱,便是愚笨不堪”,于是決定走上一遭,可結(jié)果還是一樣。

  白影聽到這里,不由暗汗:“你也太挑剔了吧!”

  轉(zhuǎn)念又有些莫名的好奇與興奮,難道說自己這樣一個庸庸碌碌過了快二十年的小女子,竟像那些仙俠故事里的主角一樣,有什么不凡之處?

  白影聽故事一般,晶亮的眼睛巴巴地看著老者,等他揭開謎底,老頭兒看了看她,接著說下去。

  在京城里干耗了幾日,那天晚上老頭兒實(shí)在待不下去了,一氣之下做了個決定:“我就在這客棧大堂等,下個進(jìn)店的人,只要他四肢健全、不癡不傻,我就把他帶回去交差,就憑我和杏兒,有什么人是教不了的!于是乎,就選中了這位夜半歸店的倒霉丫頭白影”。

  白影嘴角抽搐,心說:“呵,白自豪半天,還以為看上我有什么天資之類的呢,原來標(biāo)準(zhǔn)竟如此之低,還是個湊巧趕上!”

  這時展昭,上官寒,仇來財三人走了進(jìn)來,仇來財看著白影一眼,問道:“一睡就幾天,現(xiàn)在精神不錯呀!”

  “為何這般?三位與這兩前輩如何相識?!卑子皢柕?。

  展昭說道:“我行走江湖時,這二位前輩在江湖已經(jīng)聞名了,曾經(jīng)還指教我一些劍法,我與二位前輩就成了忘年交,我跟隨包大人之后,與二位很少聯(lián)系。這次再現(xiàn)江湖,當(dāng)然來端州看看二位前輩了?!?p>  “不錯,展兄知曉二位來到端州,特讓我為二位找一住所,所以我也認(rèn)識了二位前輩!”仇來財說道。

  白影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哦!原來是這樣的呀!”

  說完跪在地上說道:“白影見過二位前輩!”

  兩位老人一聽,連忙扶起白影,這讓從她在端州時就想收徒弟,可是沒有看中一人,兩位老人心里很是不平衡,也很是不解,尤其是那竇老頭兒,兩眼一瞇,手捋白須,沉聲問道:“小丫頭,我們看你有飛武的天賦,想收你為徒,你意下如何?不過我可告訴你,這可是多少人求我們我們都不會給的機(jī)會?!?p>  “實(shí)是晚輩資質(zhì)淺薄,人又愚鈍,生怕日后非但不能將二老技藝發(fā)揚(yáng)光大,反而辱沒了二老的名聲?!笨粗]老頭兒的神情,白影心里不禁打顫。

  “原來如此,孩子,你不必?fù)?dān)心,既然上天安排你我三人為師徒,不論日后怎樣,只要你坐端行正,我們并不在乎那些虛名,而且,依我看,我的徒兒也沒有她自己說的那樣愚鈍嘛?!崩掀牌琶嫒荽认榈匦χf道,目光中滿是挽留之意。

  “杏兒說的對,天意難違,你還是乖乖留在這里跟我們學(xué)藝的好,如若你要執(zhí)意不肯,只要你能獨(dú)自出我們這里,我也絕不攔你。”老頭兒一吹胡子道。

  跪拜叩首,算是拜了師父,大師父竇非,白影跟著他修習(xí)武功劍術(shù),二師父林杏兒,本來可以直接喚其“師娘”,因其堅持要求機(jī)會平等,便按年齡排序,成了白影的二師父,教習(xí)白影草藥醫(yī)理,兩位老人收了弟子皆是笑意盈盈、合不攏嘴,相處久了,白影發(fā)現(xiàn),其實(shí)那個陰陽怪氣、愛嚇唬人的大師父并不可怕,而且很聽二師父的話,有時候還蠻好玩兒的。

  白影嘴本就甜,現(xiàn)今既已磕頭拜師,干脆就“既來之,則安之”,嘴巴上似抹了蜜一般,逗得兩位老人整日眉開眼笑。二老自歸隱之后,雖然恩恩愛愛,日子過的平淡順意,但膝下一直無兒無女,總有時覺得枯燥。如今來了白影,梅山二老的生活便添了幾分顏色,很是快樂,因此,二老都很疼愛這個徒兒,對她學(xué)藝抓得倒不是很緊。

  開始幾日只是二師父帶她去辨識各種草藥,讀些醫(yī)書,隨大師父練些基本的武術(shù)動作,由于白影在上學(xué)時多少有些生物和武術(shù)底子,學(xué)的倒是悠哉游哉,不甚辛苦。只是整日待在山上,縱然是花香鳥語、景色宜人,時間長了也有些煩悶。

  這一日,她正在山坡上翻醫(yī)書,看累了,便放下書,對著滿眼的花花草草發(fā)呆,眼前又浮現(xiàn)起酒館兒里暖如春風(fēng)的淺笑和堅定筆直的身影,心中掠過一絲甜蜜,不由彎起唇角。

  “你可還好么?現(xiàn)在在做什么?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你?你還會認(rèn)出我嗎?”

  一連串的問號畫出后,又不禁輕輕搖頭苦笑:又在胡思亂想了,汴京帝都之城,美人如云如花,你一個普通的小丫頭,人家怎么會記得住。

  雖是這樣告誡著自己,但自那一次偶然的相遇后,那一抹淺淺的微笑,那個堅定的背影,便總是在白影腦海中徘徊不去,仿佛深刻在那里一般。

  又是輕輕一嘆,埋頭繼續(xù)看書。白影最終也沒有找借口離開,而是開始越來越努力地研習(xí)武術(shù)和醫(yī)理。

  以后的日子里,白影忙了許多,每天早早起來和大師父練習(xí)劍法和輕身功夫,然后跟二師父學(xué)習(xí)望聞問切、各種針法、辨識草藥藥性,晚間就是無邊無際的醫(yī)書。

  日復(fù)一日、花開花落,不覺一年時光已過。

  這一年中,白影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是塊兒練武的料子,很多地方往往不需大師父多言自己便能領(lǐng)會,還有那些有各種功效、或嬌艷欲滴或其貌不揚(yáng)的花花草草竟也都成了她的心愛之物。

  忙碌的生活里,白影再無暇胡思亂想、魂游天外,只是偶爾在夜闌人靜時想起那個名字,心中隱隱有些苦澀:“也許就這樣錯過了,連個試一試的機(jī)會都不再有?!睆谋孔镜目炒虅幼鞯絼τ凹婏w,從只知道太陽穴到閉著眼睛也能熟練精準(zhǔn)地找到全身穴位。

  “影兒,當(dāng)初你大師父把你硬從山下拉上來,你可怨我們嗎?”林杏兒走進(jìn)來看著白影問道。

  “二師父,怎么會呢,我這么聰明,如果不愿意,肯定能逃離你和大師父的‘魔掌’,”白影手中握著一塊加工過的碳頭,邊在書上圈圈畫畫,邊勾起唇角笑了笑答道。

  “你這個孩子,若讓你大師父聽見,不知道又要怎么罰你了?!?p>  白影莞爾,她那驕傲如花孔雀的大師父啊,自上次跟她比賽改裝□□敗給她,至今還欠著她的彩頭,才不敢輕易罰她了呢。

  一陣沉默,就聽二師父忽然開口問道:“那……你上山之前可有心上人?”

  這話林杏兒本不想問,白影自上山以來從未跟誰通過音信,可每每有閑暇之時,卻總愛一個人發(fā)呆,那神情分明有思念之人,幾十年了,她就這么一個徒兒,便不由替她擔(dān)心。

  白影一怔,臉上掠過一抹淺笑,目光望向窗外那漫山的花海,織錦般的白色花海里,那抹藍(lán)色的身影緩緩轉(zhuǎn)身朝她輕笑著,清朗的聲音在耳邊回響著。

  這些天,展堂飛帶著兩女人在端州城里到處逛著,像是一夫二妻似的,把任何事都拋去腦外,因?yàn)樗麄內(nèi)瞬恢?,展昭與上官寒把白影安頓好后,便二人一起離開了端州。韋紫嫣看著端州城內(nèi)很繁華,走在街上一會看這個一會看那個,兩個女子玩得開心。

梟雄翱翔

作者我梟雄翱翔第一次嘗試寫武俠小說,關(guān)于展昭江湖一事,望各位多多支持,多給點(diǎn)鼓勵?。?!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jìn)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