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必為宴伯操心,相府就已經(jīng)很好,宴伯也沒有不適之處。”趙宴伯看著江子群似笑非笑的說道:“況且,在相府都住不慣,何必再去不熟悉的逸王府?”
江子群看著趙宴伯話里話外:我住在相府就很好,你瞎操心也是多事的意思。一時間有些氣悶,他又喝了幾口酒方才說道:“既然如此,本王便不多說了?!?p> “今日請大師來是想告訴大師一件事情,文文今后將是我的妻子。”江子群鄭重的看著趙晏伯,眼中透出了凌厲的光芒。
趙宴伯撥動念珠的手停了一瞬間說道:“逸王爺多心了。”
“多心不多心我不知道,而我也只是在跟大師講一個事實而已。”江子群收回目光,笑著說道。
此時的舒韻文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在江子群的心中占了很多的分量。
他以前就知道,只是沒有想到如今已經(jīng)愛的這般深了。只是他不能真的像一個閑散王爺一樣,不然這月國恐怕就沒有他逸王府,河洛軍的容身之處了。
面對看著眼前的人,江子群心中愧疚,前朝舊事,整個江氏宗族都對他懷有歉意。
面對趙晏伯,江子群無計可施。
趙晏伯還俗,前朝舊臣蠢蠢欲動,而作為唯一手握兵權(quán)的王爺,江子群近日來不勝其擾,被很多大臣拜訪。
江子群看不透趙晏伯,皇上遇刺,前朝太子還俗,這天下……
江子群不知道若是趙晏伯想要這江山,他怎么拒絕對方。
趙宴伯自然不知道此時江子群所思所想,他看著江子群說道:“留或者走,或者別的都是宴伯的自由,逸王爺過問的有些多了?!?p> “若是沒有別的事情,宴伯就先告辭了?!壁w宴伯看著江子群說道。
江子群見趙宴伯永遠(yuǎn)這般超然物外的模樣,猜不透他想做什么。
“本來就沒有什么別的事情,只是想請大師離文文遠(yuǎn)一點罷了。大師想離開,便離開吧。恕不遠(yuǎn)送?!?p> “告辭?!壁w宴伯說完便起身離開。
江子群看著趙宴伯離去的身影,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出去的趙宴伯一點一點的消失在風(fēng)雪中直到消失不見,他才開口道:“走吧?!?p> ……
舒韻文不知道江子群和趙宴伯見面,看見了滿身風(fēng)雪的趙宴伯從外面歸來,她有些詫異。
“你去哪了?怎么成這般模樣?雪兒,這里清水伺候就行了,去讓人去給宴伯準(zhǔn)備沐浴的東西吧。”沒有等趙宴伯回答,舒韻文便吩咐到。
“是,小姐?!毖﹥郝勓詰?yīng)到,把手中的傘遞給清水之后便離開了。
趙宴伯聞言,嘴角上揚了些許,只是并不明顯,舒韻文沒有看到,只聽他說道:“多謝?!比缓蟊銜裨妨?。
清水見他離開了催促道:“小姐,咱們快走吧。別受風(fēng)了,若是生病了就不好了?!?p> “行了,知道了,走吧。”舒韻文聞言笑著說道:“到底我是小姐還是你是小姐,這倒是管起我來了。”
“自然小姐是小姐!小姐可別開這種玩笑折殺奴婢了,不然日后恐怕照顧不了小姐了。”清水聞言趕緊請罪道,只是手中的動作沒變,仔細(xì)的扶著舒韻文回到院子里。
舒韻文聽她說不敢還這樣對她,被她這種陽奉陰違的言辭給氣笑了:“是,我的清水姑娘,今后啊,小姐我不會再這樣說姑娘你了?!?p> 清水聽到她這樣陰陽怪氣的語氣,無奈道:“小姐!明兒的糕點清水做玫瑰酥可好?不然就做玫瑰羹?”
舒韻文聞言趕緊討?zhàn)埖溃骸靶辛诵辛?,我不拿你開玩笑了好不好?好清水明兒可別給我做這些!”
看著舒韻文的樣子清水噗嗤一聲笑了,她自然是知道她家小姐是多討厭玫瑰的。見好就收一向是美德,所以清水聽到她的話便不再多說什么。
雪兒回來便聽到兩人嬉笑的聲音,進來看著清水問道:“清水姐姐怎么地笑得如此開懷?”
清水聞言笑著說道:“我剛剛說明兒要給小姐做玫瑰酥?!?p> 雪兒忍俊不禁,微笑說道:“玫瑰酥,小姐要是喜歡奴婢的手藝可比清水姐姐好?!?p> 聽兩個丫頭如此說,舒韻文輕笑:“既然你們?nèi)绱松闲模〗阄乙膊蝗绦木芙^你們好意,一人做一份,送給趙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