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逃離鄴城
中了親密娃娃之后,甄洛可謂是完全愛上了張牧,極為瘋狂。
甄洛已經(jīng)把話撂出來了,張牧若死,自己必陪葬。
守在甄府外的不僅有袁家的顏良文丑,還有沮授一方的張郃
一個是要帶走甄洛,一個是要帶走張牧。
東方已白,沒多久后甄洛就要出嫁袁家,怎么就冒出了這么些糟心事來。
總不能真的殺了自己的女兒吧。
總不能真的和一個奴隸談生意吧。
“哎……”甄老爺子一時間仿佛蒼老了幾十歲,深深嘆了一口氣,喃喃道:“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啊?!?p> “父親”甄洛眼里泛著淚花,她知道自己父親做這個決定非常不容易,他不僅會得罪沮授一方,更會得罪袁家。
“父親!”眼見甄老爺子開始搖擺不定了起來,甄嵌急了起來,眼里抹過一絲狡黠。
“你們走吧,從暗道……”
“離開甄家”四個字還沒落下,甄老爺子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胸口處插著的匕首,努力回頭,是自己的兒子甄嵌!
“你,你……”甄老爺子傻眼了,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居然會殺自己。
他撲在自己的背上,用一把匕首狠狠的扎進了自己心窩子里,直直倒下,雙眼依舊睜的死大死大。
“父親,哥,你干什么,你干什么!”甄洛大急,撲了過去。
“干什么?死丫頭,哥告訴你,我不想因你而陪葬!”甄嵌一把抓住甄洛頭發(fā),一刀柄擊暈后,甄嵌冷冷道:“還愣著干什么,現(xiàn)在甄家由我做主!把他們給抓了!送張郃那!”
甄嵌腦子轉(zhuǎn)的很快,與其殺死張牧等人,不如做個人情給沮授一方來的劃算。
一眾甄家護衛(wèi)分明還未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大公子居然殺了老爺子,為什么,為什么!
甄嵌不想因這事得罪袁家!
“真是個狠人?。 睆埬量粗缜兜刮豢诶錃?,他居然敢弒父。
“主公,小心!”
“有我們在,你們休想……”
“砰砰”兩聲,呂家兄弟倒在了地上,不僅是他們,就連張牧也被擊暈了過去。
……
“鐺鐺,鐺鐺?!睆埬聊芨杏X到自己被塞在了冰冷的囚車之中,四肢被拷上了鐵鏈。
耳旁似乎傳來了寒虐的譏笑聲以及愉悅的婚嫁奏樂聲……
同時被塞在囚車,不,婚車上的還有甄洛,昏迷了的甄洛。
有人用利劍掂起了自己的下巴,是張郃,他終于要完成任務(wù)了。
有人狠狠的唾了一口口水在張牧的身上,那是袁熙。
袁熙很想親自結(jié)果了張牧,但他沒有,他心里頭清楚,沮授會結(jié)果了他。
今天是個喜慶的日子,自己雙手不適合沾上血跡。
“顯奕”甄嵌由人推了上來,道:“往后,就多儀仗你們袁家了。”
壓根對自己妹妹的狀態(tài)不聞不問,甄嵌嘴角帶著的永遠是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大哥你就放心吧,袁家和甄家今日結(jié)為親家,你們甄家的事就是我們袁家的事!”袁熙拍著胸脯保證道。
看押著張牧的是張郃手下的冀州兵,人數(shù)約有五百人,看押著甄洛的是袁熙手下的精銳部隊,更是有顏良文丑之輩。
“啟程!”
“回渤???!”
“回沮大人府??!”
囚車與婚車各自而行,張牧轉(zhuǎn)頭看了過去,他看見婚車中也拉開了一角,那是甄洛,甄洛蒼白的臉蛋。
黑暗中,有一人手握長槍身體顫抖著,他是田豫!李仁定雖離開了鄴城,但他卻是請求留了下來。
在見張牧,他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家。
“不!不!不!”張牧仰天歇斯里底的大吼了起來。
“轟隆”一聲巨響,隨即大地顫抖了起來,放眼看去,只見甄府外墻瞬間坍塌,一座高達二十米的塢堡瞬間憑空出現(xiàn)在了甄府外圍。
“這是?”兩隊人馬停下了腳步,好奇的看著這一座塢堡,這是怎么回事?
“主公”傷痕累累的呂家兄弟看向了張牧。
末日塢堡,這是末日塢堡的副體。
張牧,最終還是忍不住了。
“靜塞軍,何在!”
塢堡大門大開,里頭傳來了陣陣鐵蹄聲,不僅如此,各大垛口之上也出現(xiàn)了一名名弓手。
“給我殺!”
“給我殺光他們!”
鐵騎涌了出來,郝萌一眼便看到了重傷被囚的張牧,怒道:“靜塞軍,聽我指令,給我殺!殺死他們!”
“吼吼吼!”
這是一次非常瘋狂的沖鋒,無論是張郃還是袁熙一方都沒想到會有一支如此精銳的騎兵突然殺出。
連防御的機會,不,防御的資格都沒有,陣線被沖亂,大批護衛(wèi)瞬間死亡。
死在了鉤鏈槍之下。
不僅如此,還有那末日塢堡之中的弓手!
那些個弓手不斷的射箭,掩護著靜塞軍們。
“主公!”郝萌一劍便劈開了囚車救下了張牧,單腳跪地道:“末將來遲,請主公降罪!”
張牧對著郝萌揮了揮手,隨即朝著不遠處的婚車走了過去,一把把她公主抱在懷中,朝著末日塢堡處走了過去。
“丫頭,我?guī)汶x開這里?!?p> “嗯!”甄洛點頭道。
“殺,給我殺!”躲在顏良文丑身后的袁熙大怒道:“給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大哥!好像很有趣啊。”顏良道。
“是啊,大哥,這支騎兵隊,夠味!”文丑回應(yīng)著。
兩人互看一眼,哈哈大笑,隨即拔起長戟就朝著靜塞軍處殺了過去。
長戟挑在靜塞軍戰(zhàn)馬腹部,用力一甩,不僅是戰(zhàn)馬就連騎兵都被甩飛在了半空之中。
顏良文丑,好恐怖的力量!
“今日的血花舞,將會燦爛奪目!”張郃沖上前,蹬著馬身上了一匹戰(zhàn)馬,利劍大刀同時插入一名騎兵的身中,冷冷道:“不錯,是一支強軍!”
甄嵌傻眼了,立馬躲入甄家護衛(wèi)之中,不敢露頭,這丫的這個奴隸到底是什么鬼東西,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一座塢堡,還會出現(xiàn)如此之多的敵人!
“放我下來?!绷髦蹨I的甄洛道。
她走了下來,隨即看向了自己大哥甄嵌的方向,看著一眾甄家人,大聲道:“愿意跟我走的,現(xiàn)在跟我走!”
“你們干什么,你們干什么,瘋了嗎,瘋了嗎!”眼見一眾甄家護衛(wèi),甚至連大管事都朝著甄洛方向走去,甄嵌急了,怒道:“我才是甄家的新主人,你們干什么,你們干什么,要造反不是!”
“要殺了他嗎?”張牧看了眼甄嵌,冷冷問道。
甄洛搖搖頭,殺死親人這事他大哥做的出,但她甄洛做不出。
“小姐,你等等,等等我們!”甄家大管事似乎想起了什么,立馬吩咐一眾甄家護衛(wèi)門客以及家丁道:“你們跟我來!快!”
甄家財富遍布整個河北,鄴城甄家塢堡之中也有大量財富,雖不多,但也占了部分,甄老爺子已死,此次要走,就走的徹底點。
能搬多少,就搬多少!
在大管事的命令下,一眾人開始行動了起來,最方便搬運的便是小姐的嫁妝……嫁妝極為的豐厚,足足有近百車。
靜塞軍不愧是是北宋最強的軍隊,面對幾倍于己的敵人,依舊不落下風,張牧看見,不僅僅是郝萌以及呂家兄弟在奮勇殺敵,還有田豫,田國讓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
張牧正想親自上戰(zhàn)場時,一人阻止了他,他搖著一把破舊雞毛扇子,對著張牧道:“不可戀戰(zhàn),這里不是主戰(zhàn)場,走!”
他是!
他居然是!
郭嘉郭奉孝!
“不是主戰(zhàn)場,這是什么意思?”張牧來不及和郭嘉多說話,穿回至末日塢堡主體內(nèi),登上堡頂后,順著郭嘉所指方向,張牧一愣。
“不是吧!”
南方隱約可見火光一片,那不是洛陽的大火,是自己領(lǐng)地范圍內(nèi),還有,還有那南方大海之上。
“報!”一名傳令兵急匆匆的趕了上來,興奮道:“曹性將軍已經(jīng)完成伏擊,擊殺并燒死曹仁先鋒軍近三千人馬!
這時傳令兵才看到了張牧,他更為興奮了起來,道:“主公,你回來了,太好了,太好了!”
曹仁?難不成這南方是曹操的部隊!
張牧心里一個咯噔,再也來不及多想,立馬奔下末日塢堡,穿回至副體處,下令道:“靜塞軍聽令,撤!”
“想走,沒門!”
顏良文丑以及張郃率軍死死的抵擋住靜塞軍一次又一次的鐵騎沖鋒,而且,不遠處也傳來了一陣陣鐵騎聲,這是冀州的騎兵們,他們正往這里趕來。
“尸龍樹!”
張牧右手一揮,頓時一顆大樹擋在了顏良文丑以及張郃等人的前方!
“一段藤蔓攻擊!”
“二段孢子攻擊!”
張牧上前割下幾根樹枝后,立馬朝著眾人喊道:“撤,都給我撤!”
張牧一方又是塢堡又是詭異大樹的出現(xiàn)讓眾人震驚,這張牧,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三段,拔根攻擊!”
尸龍樹拔根而起,剎那間金光閃現(xiàn),蕩下無數(shù)枝條,瘋狂攻擊起了敵人。
然,僅僅維持片刻,殺死近五十名敵人過后,尸龍樹倒在地上迅速枯萎了起來。
待顏良文丑以及張郃等人想整軍攻擊這末日塢堡之時,眼前的這座塢堡居然熊熊燃燒了起來。
不能讓他們進入到末日塢堡副體之中,張牧選擇燒毀它!
用大量的木材,以及大量的硫磺!
“奉孝,現(xiàn)在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