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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在年輕有為

第四十八章:開除。

愛你在年輕有為 柏悠然 3340 2019-07-15 18:30:00

  蘇婼依照蘇祈山的話,換了一身平時在家里才會有的衣著打扮。

  她沒讓小吳送她,直接開著蘇語蘭送她的那輛惹眼的紅色保時捷去了學(xué)校。

  本來就舉止優(yōu)雅,美麗動人的她,換了一身裝扮后,又一次在學(xué)校驚艷了眾人。

  盡管眾人口口聲聲都是對她的譴責咒罵,但在心里羨慕她的人也不少。

  “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換了身裝扮,看起來更好看了......”

  “羨慕了?羨慕你也沒人家的資本?!?p>  蘇婼把車停到寢室門口的時候,正好遇到了要去上課的馮娟。

  馮娟看到她的第一眼,臉上閃過一絲詫色,“婼婼,你怎么回來了?梅梅不是給你打電話讓你先躲一段時間嗎?”

  “是禍躲不過。該面對的,遲早要面對,不是嗎?”

  馮娟像掃描儀一樣上下打量著她,“你這是......”

  蘇婼身上的名牌,她都認得。

  價值不菲。

  蘇婼想跟她坦白,一時間話到喉嚨,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畢竟前不久她才騙了她。

  “我......”

  她的不知如何開口,在馮娟眼里成了難以啟齒。

  她頗為同情的拉起了她的手,“婼婼...你...你該不會......”

  “你誤會了。我沒有?!?p>  她的快速否定,在馮娟眼里成了最無力的掩飾。

  馮娟抱著書往教學(xué)樓走,她下節(jié)課在一教,路程有點遠,“婼婼,我先走了,晚點再跟你說。你上課注意安全,有事兒給我們打電話?!?p>  “好?!碧K婼笑著答應(yīng)著。

  望著馮娟一路小跑去坐校車的背影,她有些惆悵。

  身份一旦被公開,她要怎么跟她們解釋?

  一想到自己當了這么多年的騙子,她就有些難過。

  回寢室拿完課本,蘇婼還沒走到教學(xué)樓,就接到了輔導(dǎo)員的電話。

  “喂?”

  “蘇婼,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輔導(dǎo)員語氣不善的命令道。

  十點二十五,離上課還有5分鐘。

  她問:“現(xiàn)在嗎?”

  “對。”電話那邊有些不耐煩。

  “您是有什么急事嗎?如果不急......”

  她本來想問,如果不急,她可不可以上完課再過去。話還沒說完,就被電話那頭的輔導(dǎo)員氣急敗壞的打斷了,“讓你來,你就來,哪來那么多廢話?!?p>  輔導(dǎo)員說完快速地掛了電話。

  蘇婼看著黑了的手機屏幕,開始在心里祈禱:三哥啊三哥,你可要快點來啊——

  她給上這節(jié)課的老師打了個電話請假,說明了情況。

  老師一聽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冷淡的嗯了一聲算是知道了,也沒多問她什么。

  很多人都對道德不好的人嗤之以鼻,老師們更甚,特別是大學(xué)里的老師,大多自命清高,對蘇婼這種人最是不屑。

  快到輔導(dǎo)員辦公室的時候,蘇婼又接到了她的電話。

  “喂?”

  “你怎么還沒到???讓你來趟辦公室還需要我三催四請嗎?是不是要我用八抬大轎來接你???”

  “母老師,我已經(jīng)到樓下了......”

  大概她也覺得自己的火發(fā)得有點不應(yīng)該,在聽了蘇婼的話之后,無聲的掛了電話。

  “嘟嘟嘟......”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盲音,蘇婼無奈苦笑。

  她邊走邊給蘇正陽發(fā)微信。

  “三哥,你到哪兒了?”

  蘇正陽很快回了句,“校門口。”

  “我現(xiàn)在在去母老師辦公室的路上,你要快點來救我,不然就只能給我收尸了。”后面配了個可憐的表情。

  “現(xiàn)在知道怕了?當初怎么不知道離方沂希遠點啊?”蘇正陽一直看不慣方沂希,蘇婼問過他好幾次原因,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只說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還讓蘇婼最好不要跟他走太近,讓她防著點兒。

  “......三哥,你這是偏見?!?p>  “我哪兒偏見了?”

  “你見不得有人比你長得帥?!碧K婼笑。

  蘇正陽不服氣,“他比我?guī)泦幔磕闳缥沂沁@么小心眼兒的人嗎?”

  蘇婼在腦中回想了一下,論長相,方沂希確實不能把蘇正陽比下去。

  “你比他帥。你不小心眼兒。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大肚的人。三哥,快來救我——”

  蘇婼站在辦公室門口深呼吸,把手機調(diào)成了靜音。

  “叩叩叩!”

  “進!”

  她推門而入,偌大的辦公室里,只有母老師一人端坐在椅子上。

  和其他班的輔導(dǎo)員不一樣,她的輔導(dǎo)員既不是學(xué)校的研究生或者博士,也不是留校任教的年輕老師,蘇婼的輔導(dǎo)員是一位剛從其他地方聘請過來的中年婦女。

  據(jù)說她曾經(jīng)在《婚姻法》上很有造詣,打過不少官司,基本沒輸過。

  輔導(dǎo)員姓母,單名一個嫣字,短發(fā)微胖,苦瓜臉。

  看到蘇婼的那一刻,母嫣的臉上寫滿了不屑。

  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也沒把自己的情緒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她指著自己對面的椅子,對蘇婼說:“來,坐?!?p>  蘇婼依言坐到了她對面,把懷里的書放在了桌子上。

  很巧,蘇婼的這節(jié)課,正是要上《婚姻法》。

  母嫣很有深意的看了眼蘇婼放在桌面上的書,嘴角微揚,露出一個譏諷的淺笑。

  她努嘴示意桌面上的書,“學(xué)得怎么樣?”

  蘇婼如實回答,“還好?!?p>  母嫣煞有其事的喝了口茶杯里的水,然后鄭重其事的看著她的眼睛道:“我想......不用我多說什么,你也知道我叫你過來的目的了吧?”

  蘇婼斂眸低下了頭,“嗯。”

  “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好孩子,剛開始聽人傳這件事兒的時候我還跟人爭論說不可能。你倒好,轉(zhuǎn)眼就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F(xiàn)在因為你,母老師我在學(xué)??沙雒?,全校師生都認識我。微博上也總有人@我?!?p>  “......”蘇婼有些意外她還會為了她跟人爭論,抬頭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頭。心里嘀咕著蘇正陽怎么還沒到,擔心他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她的沉默與低頭,在母嫣看來,又成了另一番解讀,以為她是被說中了心事,心虛。

  “你家里的事情,我聽說過。早年父母離異,跟母親一起生活。我想你也受過不少苦,從小缺少父愛的孩子,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大叔情節(jié),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等于又去破壞了另一個家庭的幸福!我想你媽媽辛辛苦苦把你培養(yǎng)成人,又辛辛苦苦供你讀書,你也不想讓她寒心吧?”

  母嫣繼續(xù)苦口婆心的說,“你已經(jīng)大三了,下學(xué)期馬上大四,再過一年,就可以順利畢業(yè)。畢業(yè)后,以南大名牌專業(yè)畢業(yè)的這個身份,你還怕找不到一份體面的工作嗎?再辛苦打拼個三五年,你什么都有了。到底是什么讓你想不開,要用美貌和身體去換錢?你說你母親要是知道了,她該有多難過?”

  “母老師!我......”

  母嫣痛心疾首的抬手示意她先不要說話,“你什么都不用說了。早上學(xué)校已經(jīng)開了緊急會議,鑒于你的事情影響惡劣,敗壞校風(fēng),學(xué)校已經(jīng)決定給你開除處分了?!?p>  “母老師。我沒有?!碧K婼看了眼空蕩蕩的門口,有些著急。

  “這件事我也無能為力。下午叫你母親來學(xué)校一趟吧。我覺得你家長也需要了解清楚,你被開除的原因。你也需要好好管教一下。”

  “我母親來不了?!碧K語蘭現(xiàn)在正在法國辦她的個人畫展,哪有時間飛回來管她,就算馬上飛回來,下午也趕不上啊。

  “那你們家誰可以給你做主?家里除了母親還有誰?你母親來不了,叫你父親來也行。”

  “我父親也來不了......”

  母嫣氣得臉都紅了,“你都被人包養(yǎng)了,你們家就沒人能過問一下你的事情嗎?”

  “包養(yǎng)?不知道誰這么有錢,居然可以包養(yǎng)我妹妹?”

  冷漠又低沉的男聲從門外傳了進來,蘇正陽一身深藍色純色西裝,單手插在褲兜,端正的站在門口。

  “聽聞母老師自畢業(yè)以來,打官司幾乎沒輸過,不知您在打官司之前是否也像今天這樣,事情都沒有了解清楚,就主觀臆斷給對方判了刑?”

  “你是......”

  蘇正陽勾唇,摘下臉上的墨鏡徑直走了進來,慵懶的坐在了沙發(fā)上。

  他對蘇婼挑眉,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被熨燙整齊的西裝褲包裹著的修長雙腿優(yōu)雅交疊,全身都在散發(fā)著完美的光芒。比明星還閃亮。

  “你好!我是蘇正陽,蘇婼的哥哥,確切的說,是表哥。”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助理模樣的人給他遞上了一個保溫杯,又從公文袋里拿出了兩個戶口本,一張派出所出具的血緣親屬證明,一摞蘇氏集團旗下子公司相關(guān)營業(yè)執(zhí)照副本,還有蘇婼持有的蘇氏集團的股份證明的復(fù)印件,以及蘇婼名下房產(chǎn)證復(fù)印件,還有蘇語蘭作為畫家的獲獎證書。

  母嫣指著擺了一桌的東西,有些懵:“這......”

  “如您所見,光是她名下的幾處房產(chǎn),目前也市值幾十億。她母親蘇語蘭,也就是我姑姑,目前賣得最便宜的一幅畫也至少兩百萬,這些你可以隨時上網(wǎng)查。再有她持有的蘇氏股份,蘇氏集團在全國雖然不是首富,作為一家跨國企業(yè),上千億資產(chǎn)還是有的。還有她每年沒用的零花錢,名下的豪車,珠寶首飾,我就不一一給你羅列了。對了,前兩天傳得沸沸揚揚那個來學(xué)校找她的中年男人,是她父親,宏達地產(chǎn)股份有限公司的老總羅軍。母老師,我這個妹妹一般人可包養(yǎng)不起!”

  母嫣顯然被這一連串的話給驚到了,她拿著那份公安局蓋了章的證明,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蘇婼,這是怎么一回事......”

  蘇婼有種做壞事被抓包了的感覺,羞愧的低下了頭。

  助理幫她把兒時被綁架,后來隱藏身份生活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怎么不早點跟我說明下情況呢。”

  “本來是要說的,這不是沒來得及嘛......”

  從她進來,她就壓根沒給過她說話的機會......

  她想,她大概知道母嫣是怎么在法院里對付對手的了......

  

柏悠然

不是法學(xué)生,不知道他們怎么上課,上些什么。此處課程名可能存在bug。請見諒。   我是不是寫的很差,感覺越寫越?jīng)]有信心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看。如果沒人看,我想停下來修改一下。有人看就繼續(xù)寫?;蛘呖刹豢梢越o我點時間,等我把全文通修一遍你們再看。你是什么意見呢?留言我都會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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