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過來水天數(shù),之前欠的在補(bǔ),我需要時間。而且現(xiàn)在寫的不多我還卡殼了(▼皿▼#)這就很難受了,男主是付清,我怕我不說我自己都要忘了_(:3」∠?)_)
付紅瓔這個時候到是來了點兒性子,洛連荺除了那個庶出的兄長就沒護(hù)過什么人,這個商戶子到是有點意思,舞陽公主對這個商戶子好幾年是念念不忘,現(xiàn)在洛連荺也出面了。
付紅瓔不怕和洛連荺打架,怎么說付紅瓔也打不過這個武瘋子,要真是傷著了付紅瓔但是洛連荺的付世叔可會不開心的。
“這是,我的人。”
洛連荺看了一眼齊一浪,也還行,傷的不是很重,只是皮肉傷,養(yǎng)幾日便好!洛連荺可還記得昨晚對齊一浪上下其手時,齊一浪那一身比洛連薇還要好的肌膚。
“嘖嘖嘖,可是,他不是我的人??!”付紅瓔語氣里帶了點兒調(diào)侃。
付紅瓔盯著洛連荺看,倒也沒走近,畢竟洛連荺比付紅瓔要高一頭多點兒。
洛連荺沒人求娶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洛連荺這個個頭,上京人對翩翩公子的評判里也有一個個頭,甚至入朝為官者都沒有丑的,一個比一個模樣好。太子姬放被稱為謫仙,因為太子除了那個長相,還有太子也是身長玉立,太子在上京算是高的,可是洛連荺和太子站在一起也沒差對少,甚至比庶公子付清要高一點兒。洛連荺在上京這一輩人里,很少有人是有洛連荺這個個頭。
也沒幾個人愿意自家兒太過高挑。帶出去一瞧,呦呵,您家兒媳怎滴如此高挑出眾!
付紅瓔在上京只是氏族女子尋常身量,比起洛連荺矮了一些,再加上兩人自小就沒少被比來比去,所以付紅瓔一向不愿意離洛連荺很近。
“白玉珠手串?”
洛連荺看著付紅瓔,薄唇輕啟緩緩說道。
“放人。”
付紅瓔也干脆,直接吩咐人放人。
齊一浪本來就是要在回錦衣衛(wèi)官署之前放掉的,畢竟人也沒什么錯,自己是因為陸夕匤沒少給自己使絆子生氣才找了個人發(fā)泄一番。
付紅瓔喜歡玉珠,尤其是百金難求的白玉珠。付紅瓔飾物上有玉珠,腰帶上嵌了玉珠,手串耳環(huán)有玉珠,甚至是日常的發(fā)簪上面也有玉珠。洛連荺和付紅瓔之間有什么事兒,又不能打起來的時候,洛連荺還有事要辦,就用玉珠飾物來換個方便。
手底下人都明白兩人之間的這個習(xí)慣,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的地步了。
洛連荺如今被林大女官除了綬帶和金魚袋,甚至上書請辭,因著前些日子那一身傷,洛連荺如今沒了半點官職在身。雖說林大女官鋃鐺入獄,如今名頭上管事兒的是太子,但是也沒誰去招惹洛連荺。一個是因為洛連荺是洛相有容的侄女兒,還是最年輕的刑部尚書柳成蔭的愛徒,身后還有不知道什么來頭的人護(hù)著,武瘋子之名早已傳出上京城之外,沒誰愿意去沾惹那個霉頭。
自打錦衣衛(wèi)在太祖年間成立,如今已過數(shù)百年,不是沒出過錦衣衛(wèi)判出的事情,敢在錦衣衛(wèi)沾了一身腥還敢離開的人多少都不是什么尋常之人。洛連荺本來就不是尋常人,且不說前些日子付清‘肅清’上京黑市的時候借的洛連荺的名頭給洛連荺立下的威嚴(yán)更甚,幾年前洛連荺孤身入虞城查案之后名聲更是高漲,到現(xiàn)在還真沒什么人去招惹洛連荺。
洛連荺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齊一浪,齊一浪也知道這些人下手著實毒了些,專挑疼得地方下手,全是皮外傷,用的是巧勁兒,只能自己挨到不疼了。
洛連荺前邊走著,走的很慢,齊一浪跟在洛連荺身后絮絮叨叨,付紅瓔帶好面具翻身上馬,就在原地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
洛連荺走著走著,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捏著齊一浪的下巴問道:“很疼?”
齊一浪被戳到了傷處,有些煩躁的揮開洛連荺的手,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廢話!”
洛連荺也沒惱,歪頭看了一眼齊一浪身后站的好好的錦衣衛(wèi),再轉(zhuǎn)過身將修文刀遞給了齊一浪。
“拿好,等著?!?p> 洛連荺朝付紅瓔走過去。
付紅瓔看著洛連荺愈發(fā)陰翳的雙眼,只覺得不大對勁,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就被洛連荺一拳打了過去。
齊一浪就那么看著洛連荺的身影,瀟灑利落,動手格外干脆。齊一浪有些膽怯的抱緊了修文刀,略帶驚恐的看著洛連荺。洛連荺在齊一浪心里坐實了武瘋子的名頭,下手毒辣干脆,身形利落瀟灑。
洛連荺不怎么會束發(fā),以前有洛連薇和柳成蔭給洛連荺梳頭,在柳成蔭身邊都是柳成蔭給洛連荺束發(fā)的,太子姬放和梁嫵也給洛連荺束過發(fā),想來只有洛有容除了洛連荺及笈禮那一次就沒給洛連荺束過發(fā)。洛連荺跟著柳成蔭辦案時認(rèn)識的人,一旦相熟,洛連荺定然會讓這人去給自己束發(fā),齊家大哥和林引生、林大女官也是做過這事的。
洛連荺今早也不愿意讓何樂酒家的店家知道什么,所以是自己束的發(fā),看上去不錯,一動就有些散開了。
洛連荺一向沒什么表情,和齊家大哥是如出一轍的死人臉,和柳成蔭一樣的冰塊氣質(zhì),此刻因著打人發(fā)有些凌亂,自己束發(fā)沒束好,一動全亂了,耳畔垂下來好幾綹。
在齊一浪眼里莫名有些艷麗妖嬈,昨晚洛連荺跳完《羽衣狐》之后,洛連荺的發(fā)也是垂下來的。
齊一浪此刻看洛連荺也不害怕了,甚至覺得洛連荺當(dāng)是人間真絕色。當(dāng)年虞城畫樓名傳一方的花魁骨玉也是這樣,舞姿妖嬈萬千,動作里有多多少少的撩人魅惑,偏生神情永遠(yuǎn)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嗓音也是冷冷清清。有時候都覺得骨玉愿意多看誰一眼、和誰對說一句話都是恩賜一樣。
當(dāng)年骨玉在畫樓是鎮(zhèn)樓之寶,雖說只有短短一年,當(dāng)年亞樓沒少在身后護(hù)著骨玉。不少達(dá)官顯貴去虞城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時,去畫樓聽取唱戲,不少人看上了骨玉,只是礙于亞樓千機(jī)閣閣主之名沒敢動手,但也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招惹花魁骨玉。骨玉在外從未摘下那個面紗,跳舞也罷,打人也罷,平白有些謫仙之感。據(jù)說那些對骨玉下手的人都死于非命了,死法各不相同!
洛連荺收拾錦衣衛(wèi)的人也不是第一次了,連帶著付紅瓔一起打了一頓。洛連荺也是用的巧勁兒,專挑疼還看不出來的地方打,除了付紅瓔嘴角那一大塊暈紅,就沒有誰有著看出來的傷處。
洛連荺往回走的時候,就看著齊一浪那雙時時刻刻要留情的桃花眼,此刻就盯著自己。齊一浪的眸光讓洛連荺此時尚且有些膽怯,讓洛連荺說不上來的心怮,齊一浪的目光讓洛連荺想起來酥餅,對,就是酥餅,酥餅總是用這種眼光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