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卡,這是在下拖更的第某一天,丟人(|3[▓▓]但是吧我現(xiàn)在真的做不到日更多少多少,因為我自己時間也不是很寬裕。但是我會很認真的去更完它呀?(?`н′?)?)
洛連荺朝齊一浪走過去,心里軟的一塌糊涂。齊一浪看著洛連荺過來,分外有些燥熱之感。
付紅瓔瞇了瞇眼,剛想上前動手,就聽見身后有動靜。付紅瓔一轉(zhuǎn)身,是陸夕匤,那個雌雄莫辨的長吏。
陸夕匤是個不知深淺的人,到現(xiàn)在付名豪也說不上來陸夕匤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陸夕匤在挺多年之前還不叫陸夕匤,叫做鹿昭北,昭昭以北的昭北,是個極其有名的酷吏。當年顧橋下臺時,不少事情都是陸夕匤從顧橋手底下人挖出來的消息。
陸夕匤還是鹿昭北的時候手段就是毒辣,多少江湖上的人都把鹿昭北這個名字列上了必殺,但是鹿昭北還是好好的活到了現(xiàn)在。后來改了現(xiàn)在的名字,也是讓人不寒而栗。
陸夕匤朝著付紅瓔笑了笑,眼角朱砂痣格外動人,付紅瓔不知道陸夕匤是什么意思,便朝陸夕匤走了過去。
“老師?!?p> “嗯?!?p> 陸夕匤當年做了付紅瓔的啟蒙導(dǎo)師也是因為洛連荺。
洛連荺朝陸夕匤抱了一下拳,略帶恭敬地說:“陸先生。”
陸夕匤也就是點了點頭示意洛連荺可以了,沒回禮,說道:“我們洛檀長大了!”
洛連荺剛想說什么,就讓陸夕匤又說了幾句,無外乎自己的師傅柳成蔭還有夏世叔。
洛連荺一一作答,也不想在陸夕匤面前多留,邊說:“陸先生,在下還有些事情,先走一步?!?p> 陸夕匤點點頭,笑了笑沒說話。
付紅瓔看了一眼背著手的洛連荺,和略微弓著身子的齊一浪,帶著錦衣衛(wèi)的人和陸夕匤肩并肩的朝錦衣衛(wèi)官署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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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京城里就有幾件大事兒傳了開來。
突厥鐵騎對胥涯縣動手了。
白城出使西域三十六佛國,回京途中經(jīng)過胥涯縣,被人暗算,如今昏迷不醒,性命垂危。
洛連荺不知何故當街打傷付紅瓔。
有人提議將舞陽公主送去和親。提議的人是姬玉梳的外祖李氏一族。
舞陽公主帶著金巧兒怒闖昌武王府,遇到明玉郡主姬玉梳與人茍合。
舞陽公主被禁足,金巧兒的令牌被收回。
昌武王府被一道圣旨收回,明玉郡主姬玉梳按照太后懿旨入后宮,養(yǎng)在太后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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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有容知道洛連荺打傷付紅瓔之后,拿著戒尺去了洛連荺的院子。
洛連荺早已在院子等著了。洛連荺和之前受罰時一樣,只穿著雪白里衣,洛連荺甚至拿出來一個牛皮鞭子。
洛連荺對兵器愛好獨特,私庫里全是上等的武器。有的是和柳成蔭辦案時所得,有的是自己查案時得到的,有人送的,也有自己借著白氏錢氏的鍛造爐子親自打造的。
因為洛連荺每次犯錯,都是讓洛有容抽鞭子,所以洛連荺私藏了不少鞭子,也請教過名家大師,但是洛連荺練鞭子定然是抽自己。
洛有容當即就沒了脾氣。洛有容遣散下人,自己和洛連荺一樣跪坐著,坐到了洛連荺面前。
“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錯。”
“侄兒知曉。但是再有一次,侄兒還是會這樣做?!?p> “那位可是你付世叔的嫡女,還是你祖母的族人?!?p> “侄兒明白,只是侄兒也有自己的善惡之分?!?p> 洛連荺一雙邪眼盯著洛有容的狐貍眼,到是沒了平常陰嗖嗖的感覺。
柳成蔭說洛連荺那雙眼睛生的最好,那雙神厭鬼惡的邪眼是多少人想要的雙鳳眼。只是洛連荺也是個有些矛盾的人,說她透徹偏生按著自己的主意來,說她執(zhí)拗吧卻還按著規(guī)矩辦事。
洛連荺自小就不是什么多情的人,淡漠比得上柳成蔭,憑著一己之力抹去洛有容夏恒等人給自個兒樹的好形象。后來洛連荺拜柳成蔭為師,柳成蔭就帶著洛連荺四處跑,自打洛連荺九歲起,柳成蔭就帶著人四處奔波辦案,一路坐到刑部尚書,自打洛牧之將人帶去試藥之后情緒更是鮮少外露。
洛有容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洛連荺,不少事情都是壓在了洛連荺身上,出了什么事兒,也是矛頭直指洛連荺,洛連荺查案遇險也只能找別人去救,想想洛連荺自小到大也沒關(guān)心過多少次。
比起洛連荺,洛有容更關(guān)心那個洛連薇,洛連薇還在娘胎里就有人不想讓她活,得虧命大,后來生了下來,也是數(shù)次游走在鬼門關(guān)上,洛有容帶了洛連薇三四年,雖說陪伴的時日不多但也比洛連荺多很多。再加上洛連荺有什么事兒自己可以一力承擔(dān),洛連薇認識的人還不如洛連荺打過的世家子多;洛連荺嗜殺,洛連薇膽??;洛連荺心思敏銳,洛連薇算是天真無邪……
洛有容后來突然想開了,反正自己已經(jīng)如此了,洛連荺在如何也管不了了,反正這個侄女兒不會讓雅南洛氏失望。
洛有容和洛連荺面對面席地而坐,說道洛連荺近些時日的辦案心得,洛有容真覺得這是感情淡漠的一家人,洛連荺想什么喜歡什么自個兒還真不知道,想想洛連荺這些年壓抑的性子,洛有容拍了拍洛連荺的肩,按照以往和姬放講話時的語氣關(guān)照了幾句便離開了。
洛有容一走,齊一浪立馬從屋里竄了出來,斜斜的倚在洛連荺身上,喝了杯茶水,邊說:“方才付清派人傳信來了,說胥涯縣出事兒了?!?p> 洛連荺看了一眼齊一浪,將人推開也沒說話。齊一浪立馬粘了過來,昨晚齊一浪也算是得寸進尺,洛連荺不知為何不動手打他了!就算倚在洛連荺身上,洛連荺也之后由著他來!
“今年駐兵扎在北河,胥涯縣常年窮困,這不新去了一個縣令么,就是劉氏的大公子,用了什么法子暫且不知,只知道胥涯縣今年是豐收,大豐收,不亞于北河和兩江四湖一帶?!?p> 洛連荺皺著眉想著事情,沒說話。
洛連荺對胥涯縣有印象,先前跟著柳成蔭去過幾次胥涯縣,那地方民風(fēng)著實彪悍,人也是真純樸,但是也是很窮,比白城刻意的窮不一樣,胥涯縣什么都沒有,人能活著就算是上天恩賜了。胥涯縣好不容易有個名震一方的彩云鍛吧,一年傾全縣之力也就能出個三五匹,也就只有胥涯縣的彩云鍛是貢品,也只有每年上供那一兩匹彩云鍛的時候,胥涯縣庫房里才能滿起來。但是胥涯縣的人還真沒幾個愿意去織造彩云鍛,甚至略微引以為恥。
齊一浪接著說:“那地方其實還不錯,先前打算著我要娶小青梅的話,一定要帶著她去一趟胥涯縣,買下胥涯縣的彩云鍛給她做一身衣裳!”
洛連荺聽見之后指間刃又拿了出來,就聽見齊一浪繼續(xù)說:“現(xiàn)在想想也是個蠢的,要去也是和洛檀一同去!仔細想想,彩云鍛就適合給咱們洛檀,飄逸又俊秀!”
洛連荺收了指間刃,反手一巴掌,“切記,禍從口出。”
彩云鍛一般都是上供給皇室,因為少,還不適合做衣衫,所以一般人得個彩云鍛的帕子都是萬分歡喜。每次上供之時,先是姬舞陽半匹,太子府半匹,剩下的才是皇上和后妃的。在后宮是否受寵就看有沒有圣上親賜的彩云鍛,先前的林貴妃、現(xiàn)在庶人林氏每年都能得一身彩云鍛做的衣衫。
洛連荺那一巴掌在齊一浪臉上連個印子也沒留下來,齊一浪窩在洛連荺肩上,笑了笑說道:“記得了,記得了?!饼R一浪隨即咬了一口洛連荺的手腕。
洛連荺皺了皺眉,擦凈雙手繼續(xù)看著書。
齊一浪說了什么洛連荺還真沒在意,過了一會兒洛連荺覺得無聊便趴在洛連荺腿上睡著了。
柳成蔭說過,在一個人面前熟睡,除了用藥就是十二分的信任。
洛連荺打發(fā)簪做過手腳,里面是一些銀針,洛連荺經(jīng)常受傷,對傷藥、針灸也算是熟悉。
洛連荺拿著銀針扎了齊一浪一頓,發(fā)覺齊一浪是真的睡熟了,還真沒用藥。
洛連荺把書放在一旁,心里有些亂。付清和之前大有不同,偏生自己還沒什么地位身份去問付清,問多了只會讓付清多些麻煩,如今付清好不容易在上京有了些地位,雖說不重要,但也好歹比之前好了些。齊一浪是個變數(shù),洛連荺的姑奶奶說過,《羽衣狐》要么是用美色誘惑他人,要么就是給心上人跳的,《羽衣狐》一跳,就是迷魂藥一樣的。
昨晚洛連荺撤下來床帳披在身上給齊一浪跳了一遍,認認真真的跳了一遍,借著酒意,知道這人不是付清,也知道自己對這人情感略微矛盾了些。
洛連荺打算去胥涯縣,建功立業(yè)也好,名傳四方也好,鞏固洛氏的地位也罷,洛連荺打算無論如何都要去胥涯縣。
據(jù)說離著胥涯縣不遠的北河有胡人暗樁,這是柳成蔭的暗樁傳來的消息。
胥涯縣的事情過了不足七日,圣上完全交由太子來管。
太子上位之后,第一件事兒就是發(fā)兵奪回胥涯縣,第二件事就是將胥涯縣周邊地方一并納入胥涯縣里,將現(xiàn)在的胥涯縣改為胥涯鎮(zhèn),設(shè)立軍鎮(zhèn),納入西府軍里。
胥涯鎮(zhèn)也好,玉簫關(guān)也罷,守關(guān)將軍除了一個洛連荺和她的副將,都是來自隴南的,錢氏和白氏族人。
洛連荺在上京養(yǎng)好了傷才去的,內(nèi)傷外傷都養(yǎng)好了,整個人都比先前圓潤了不少。因為洛相和柳成蔭沒事兒就把洛連荺摁在屋里頭不讓其出門,洛連荺還比之前白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