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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卿

第八十一章卒

祝卿 慕棲東山 2421 2019-11-26 14:25:45

  【再等等,我就完結(jié)了,完結(jié)了我就要去學(xué)習(xí)了,學(xué)習(xí)完了我就要去考試了,考完試我就回來繼續(xù)開坑了(??ω?)?嘿】

  【順道說一句,這個名字不要在意它,畢竟我取個名字是真的不容易!】

  眼看著突厥鐵騎的刀就要砍上洛連荺的脖頸了,遠(yuǎn)處便射來一支箭,刀刃劃破洛連荺破爛的鎧甲,在洛連荺本就傷痕累累的胳膊上添了一個長口子。

  洛連荺艱難的站起來身,往后看了一眼,為首的便是付清和夏仲羽,還有趙亭林,當(dāng)年在京畿營里的幾個小孩兒。

  “將軍!”

  洛連荺到底之前,努力的睜開眼睛,看見和自個兒差不多臟的賀一唯摔在地上,一邊哭嚎一邊朝自己爬了過來。

  “快走!”洛連荺看見有個突厥人在賀一唯身后舉起了流淌著殷紅的斬馬刀,。

  “將軍!”賀一唯看見洛連荺身后有幾個突厥人準(zhǔn)備好了套馬索。

  洛連荺感覺脖頸上有什么東西束縛住了,洛連荺往下倒的時候看見了一只蒼鷹,只是很快被人射了下來。

  “將軍!”趙亭林喊了一聲夏仲羽,夏仲羽只來得及護(hù)住賀一唯,剛救下來人也昏了過去。

  “洛檀!”夏仲羽朝趙亭林喊了一句,有些破音,但是沒人過多在意。夏仲羽將賀一唯往肩上一扛,提起來紅櫻槍,所到之處盡是尸首。

  趙亭林也帶著一把修文刀,很久之前洛連荺送他的。

  突厥人將套馬索鎖住了洛連荺的脖頸,拖著洛連荺往突厥營地就去,趙亭林喊著幾個從上京帶來的心腹,急匆匆的就去洛連荺那里。

  ………………………………………………………………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滄瀾郡寧郡王府郡主寧,淑慎性成,勤勉柔順,雍和粹純,性行溫良,克嫻內(nèi)則,淑德含章。著即冊封為太子正妃,欽此!”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雅南洛氏嫡次女荷,儀態(tài)萬端,姿風(fēng)流轉(zhuǎn),付氏子清,積善余慶,遏惡揚(yáng)善,堪為良配,特下此召以明天下。欽此!”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茲有女相洛氏,博學(xué)多才,敦敏醇厚,朕實(shí)不忍有國之棟梁就此殞沒,特許女相洛氏入星辰閣,爵柱國,襲三世。欽此”

  洛連荺剛醒來,就聽見外面有人在宣讀圣旨。洛連荺只覺得渾身都疼,火燒火燎的疼,洛連荺想說些什么,但是嗓子疼得根本說不出來話。

  洛連荺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覺得過了半天才有人進(jìn)來。

  “將軍,你可算是醒了!”賀一唯看見洛連荺醒了,差點(diǎn)兒跪在洛連荺床前,眼淚止也止不住。

  陸夕匤來了玉簫關(guān),誰都不知道寧郡王府陸長吏還有這么一手出神入化的醫(yī)術(shù)。洛連荺在被突厥人拉著脖子在地上拖行的時候,被一把破損的劍劃破大腿,傷口蔓延到小腿肌肉,也是因?yàn)檫@道傷口,趙亭林才能帶著人一路順著傷口留下的痕跡找到洛連荺。

  都說洛連荺這輩子都別想站起來了,但是陸夕匤還是瞇著眼笑著,眼角的痣格外妖嬈,誰都不知道陸夕匤做了什么,只曉得洛連荺以后能站起來了,只要在恢復(fù)之前不受第二次傷就沒什么大礙。

  “發(fā)生了什么?”洛連荺覺得自己很是用力的拉住了賀一唯頸處的衣服,在別人眼里賀一唯在遷就著洛連荺,賀一唯撐著身子才沒倒在洛連荺身上,畢竟洛連荺昏迷一個多月,昨天還是高燒反復(fù)。

  “沒什么!”賀一唯扯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

  洛連荺有些脫力,“剛才,女相洛氏,怎么了?”

  賀一唯覺得快要哭出來,畢竟真的說出來,自家將軍指不定怎么樣呢!“沒,沒什么?!?p>  “告訴我!”洛連荺吼了出來。

  沒等著賀一唯回答,洛連荺脖子一歪又暈了過去。

  賀一唯“嗷”的一聲哭了出來。

  “郡主有什么煩心事?付銳愿為郡主排憂解難!”

  “你能讓卿大夫和女相,活過來嗎?”

  賀一唯看了看周圍沒人,成琬特意吩咐下去,洛連荺養(yǎng)傷的亭山院不得隨意出入,能進(jìn)去的都是洛連荺的親信。

  “自然是不能的?!?p>  “對啊,你做不到的,所以你能為我做些什么呢?付銳,公子。”

  ………………………………………………………………

  本來呢,玉簫關(guān)守住了,是個好事兒,誰都想慶祝一番,誰都想在這次守關(guān)戰(zhàn)里分一杯羹。只是洛連荺重傷,要死的那種,三千破甲軍,五千黑甲軍,加起來不過兩千人,圣上便將羽林軍和西府兵掉了過去,洛連荺和那些有點(diǎn)身份地位的人,算是被困在了玉簫關(guān)。

  寧郡王在守關(guān)戰(zhàn)完了以后,先是去了上京,和圣上大吵了一架,圣上再次咳疾發(fā)作。寧郡王離開皇宮之后,在萬象樓遇見了女相和夏恒,誰也不知三人說了什么,之后女相和夏恒回府,寧郡王帶著侍從往玉簫關(guān)趕去,只知道寧郡王離開的第七天,圣上的病好了,玉簫關(guān)也有人連夜趕了過來,不出意外的全是寒門氏族的子弟。

  在重陽節(jié)的時候,圣上大赦天下,在海清河宴樓設(shè)宴,不管是太子黨還是齊王黨都來了,以甄富貴為首的中立黨卻又是多人稱病。宮中的舞姬跳起了《云門》舞,上京貴族子弟最喜歡的舞蹈。

  洛有容和寒門氏族一向是涇渭分明,何況跳舞的是寒門氏族送進(jìn)宮,多為庶出。

  “圣上,讓舞姬在玉簫關(guān)的慶功宴上跳《云門》,是否有些突兀?”

  “左相啊,這玉簫關(guān)可是朕的玉簫關(guān)?”

  “是。”

  “那這在座的臣民,可是朕的臣民?”

  “是!”

  “左相腳下的上京城,可還是朕的上京城?”

  “自然?!?p>  “那邊沒錯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左相還是朕的臣,亦是朕的民!”

  “那圣上便要舞姬在為玉簫關(guān)之戰(zhàn)的慶功宴上跳《云門》嗎?嫡庶有別,貴賤有分,既然圣上要舞姬跳這舞,那臣也沒必要降了身份在此處!”

  洛有容知道是洛連荺的功勞,也知道是為了昏迷不醒遠(yuǎn)在玉簫關(guān)的洛連荺所準(zhǔn)備的慶功宴,所以盛裝出席,穿上了洛氏的禮服,帶上了禮冠,配上了陸離和綬帶,腰間系上了洛連荺的標(biāo)志——法魚骨曇花,自然要撐起洛氏的風(fēng)骨。

  “你放肆!”

  圣上摔了茶杯,應(yīng)聲而起的是在跳舞的舞姬,抽出軟劍對著洛有容便是一頓圍剿刺殺,底下的臣子有的還沒拔劍脖子上就架上了一把劍。

  等到洛有容身邊的人散開,不過數(shù)息,洛有容手里剛從發(fā)冠上拔下來的簪子換了顏色,順著洛有容的衣角摔在地上,左相心口處的衣衫換了顏色。

  “顏之!”最后,是夏恒抱著洛有容已經(jīng)僵硬冰冷的身體,離開了海清河宴樓。上京臣民早在宴會開始時就已經(jīng)在羽林軍的示意下,緊閉大門。

  圣上回宮之前,在上京城墻上轉(zhuǎn)了轉(zhuǎn),身邊的大宦官周及至宣了一道圣旨。

  “女相遇襲!”

  天亮之時,上京人都知道昨晚圣上在海清河宴樓宴請朝臣,中間有刺客欲行不軌,是女相挺身而出救了圣上。

  只是有人忘了一件事兒,太子在東宮,舞陽公主在舞陽殿,不曾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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