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惶恐不已,躺在床上止不住地唉聲嘆氣,總覺得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巨石,壓得我呼吸嚴重不可逆性阻塞。
也不曉得這兩位大哥是怎么想的?要成為‘一失足成千古風流人物’么?皮囊都是那么的百里挑一,不知道多少白菜看著都流口水呢,好好的兩只豬就這么白瞎了?
我真是替他們操心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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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足了勇氣,我在第二天的課余間約見了李昊然。
我看著他,卻又目光閃爍道:“那個,你...以后可不可以離他遠一點?”雖然我尊重他們的選擇,但奈何我同樣必須得成功。
他冷冷地掃了我一眼,反問道:“這話不是應該我對你說嗎?”
我本就目的不純,自知理虧,即便成了渣女小三,那也無可厚非,但一時準備的話卻不知道要如何再說起了。
他見我張嘴結(jié)舌,當下便上前一步,盯著我道:“不要去纏著他了,行嗎?這對你,對他都不會有好處,你可以前途無憂,他不行?!?p> 為什么我不可以?我愣了下后氣不打一處來。我只是要靈尾,以后他愛誰誰呀!都沒有關(guān)系的。再說,老娘現(xiàn)在天生麗質(zhì)好皮囊,家業(yè)深厚又大方,瞧不起我沒能力還是怎樣?也不看看我爸是誰!再說,我能放過了你們,民政局就能放過?要知道,苦海無涯回頭是岸才是正途。
我很是氣憤,駁道:“你怎么知道沒好處?你怎么知道他也不可以衣食無憂,前途無量?”
“那...”我有些不自然道:“那…跟你在一塊兒就有好處了?就能高枕無憂?你以為你誰啊?”我心中掙扎,但還是決定先發(fā)制人,氣勢上不能輸給他。
他先是一怔,眼中也似是劃過一抹茫然之色,不過很快又反應了過來,我想他是明白了我指的是什么了罷。
“總之,你不可以!”他肯定的語氣像是一盆涼水朝我兜頭澆了下來。
你不可以?不可以?我胸口里的業(yè)火隨著他的幾個字噌噌地往上冒,直燒肺。
我氣得直咬牙,“為什么?憑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我取回我的東西還是我的錯了?我讓男人愛上女人是我的錯了?偉大的是愛情,又不是你李昊然,擱這兒給老娘裝什么大頭菜。
本以為他會繼續(xù)反駁,但末了他卻只是冷眼一笑并未說話,只和我錯開身后自顧地走了。獨留我一人。
胸口的火燎的我喉嚨直發(fā)燙,我朝他轉(zhuǎn)到墻后的背影狠狠地呲牙,“我就不信了!咱們騎驢看賬本,走著瞧。”
一下午,那句‘總之你不可以’像魔咒一樣,在我腦子里嗡嗡地循環(huán)著??赡苁强次疑裆行┎粚?,所以李湘也一直沒敢和我搭話。
晚上回到宿舍后,我立刻氣勢洶洶地抓住美人兒,逼她狠狠地給我補了一堂‘做女人’的課。
她驚恐的看著我,像是看著一只立志扶搖直上的雞一般,“你吃錯藥了?”
“我就是想改變一下,不行嗎?”我彎彎嘴角語氣和緩卻字字鏗鏘,“今晚你是講也得講,不想講也得講。”
男人大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否則何來色狼,好色之徒之說?否則煙花巷中的姑娘怎么可以整日的吃香喝辣?怎么可以夜夜做新娘?我想,如果想要掰直了他,就必須先改變他的男色審美觀,然后再出擊。
美人兒說我安靜下來還像是個氣質(zhì)型少女,所以想要更大的魅力就得先將‘靜若處子’的精神發(fā)揚光大。
我想了想搖搖頭,因為我做女人的理由就是要去勾引男人的,要是一直安安靜靜的那豈不是成了蒙了灰的花瓶?而且柯嘉銘那束花說不定已經(jīng)插到李昊然的瓶里了,我要是不主動出擊的話怎么能讓他注意到我,我還怎么取回靈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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