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小子,不想師公卻想著別的女子?!彪x庸抬手就往宇文一頭上拍去。
“師公您怎么在這?”宇文一也愣住了,他還以為是師姐徐芊夢。
“走,此地人多眼雜?!彪x庸抓住宇文一的手,御風而行,不一會兒便出現(xiàn)在下景的桃花庵。
宇文一目瞪口呆,他這是第一次見到入圣高手施展武學,他心生羨慕,奈何自己……
“師公,我?guī)е婢吣阍趺凑J出我的?”宇文一好奇,自己明明帶著面具卻還能被師公一眼認出。
離庸不語,心里罵到全五洲都知道你師公是個隱士高人就你當做不知道一樣。
“宇兒我問你,《四劍決》是你賣給宇文汲的?”
“是!”一提到宇文汲,宇文一立馬臉色大變。
“你還有理了,你知不知道《四劍決》是世上最強三部劍決之一!”離庸又揮手朝宇文一頭上拍去。
“宇兒知道,當日我并不知曉那劍決有何奇異之處,更不知道那人就是天穹當朝太子宇文汲!師公這些年我一直沒告訴你們,我無法修煉武道,因為我根本感應不到丹田中氣海,無法修煉真氣。而且這段時間我一直待在神練宗,念力方面我也沒有天賦?!庇钗囊簧钌钔铝艘豢跉?,所有的一切都把自己壓的死死的。
離庸聽完之后,深深沉思。
“那你是如何進的神練宗?”
“宗內(nèi)有一叫唐眠之人見我可憐便把我?guī)нM山門做他的養(yǎng)符童子?!?p> 離庸聽到養(yǎng)符童子四個字后,眼神變得犀利起來,而后他伸出手摸了摸宇文一的頭,長長嘆了一口氣。
“我送你南境吧?!彪x庸盯著宇文一說道。
“師公我不想回去,我想他們要等的不是一個廢世子,而是一個震驚天下的南境世子,”宇文一眼瞎堅定。
離庸看著眼前才十六歲的孩子,哪怕他活了近二百年,心里也酸酸的。
“你的路師公也幫不了你?!彪x庸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出過手,世人都知離老府主不問亂世,不爭權力,只是守著他的五洲學府,正因如此,學府才得以凈土與世無爭。
“師公,我自己的路我會堅持走下去,您不必擔憂?!庇钗囊灰仓缼煿目嘀?。
“哪天你若是覺得累了,就回來學府,在學府整天五洲也沒一人能傷得了你!”離庸氣勢大轉,沒人會質疑他能不能做到,學府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證明。
“師公?!庇钗囊患t了眼眶,在學府的日子因為師公的特殊照顧,下面的人背地里議論紛紛,這些他都知道。
“走吧,我送你回神練宗?!彪x庸再次抓住宇文一的手直奔神練宗。
“前面就是神練宗的山門了,師公便送到此地了。”離庸心有不舍。
“師公,我一定不會讓所有人失望的,南境在等我,我的父親母親也在等我給他們報仇,所以我絕不會放棄!”宇文一咬緊牙齒。
“師公信你,去吧?!彪x庸揮了揮手,就站在那里看著宇文一離開的背影。
宇文一走后,離庸突然手運真氣,一掌揮去不遠處的樹林。
看似隨便的一掌,威力確是驚人,一根大樹直接被震斷,樹后深藏的人也被余波擊飛出去。
每當男子從地上爬起,離庸便突然出現(xiàn)在他跟前。
“唐眠見過離老先生,多謝離老先生手下留情?!贝巳苏翘泼?。
“你就是把我徒孫收做養(yǎng)符童子的唐眠?”離庸一聽這名字,殺心盡起。
“離老先生請息怒,在下并不知道宇文一就是南境世子,更不知道他是您的徒孫?!碧泼呲s緊爬起來行禮,這離老先生的一掌,現(xiàn)在他還心有余悸。
“今天饒你一命,今后該怎么做你明白了嗎?”
“在下明白,定會如先生所言,不敢有半分大意?!?p> “記住你方才所言?!?p> 當唐眠抬起頭來時,這位離老先生早已不見蹤影。
“真不虧是活了近二百年的怪物,那一掌若不是故意留手,此刻自己怕是跟那棵大樹別無差別了吧?!碧泼呖粗绱艘慌詳嗔言诘氐臉淠?,心里隱隱發(fā)寒。
宇文一回到小院后,便開始蘊養(yǎng)符箓,好在眠先生沒有規(guī)定數(shù)量,但是宇文一很自覺,從不偷奸?;?,這也是唐眠為何看中他的原因所在。
正當宇文一蘊養(yǎng)好第二十張符箓的時候,眠先生回來了。
“見過眠先生。”宇文一心里奇怪道,平日里這時候哪里見得到先生的影子,而今日眠先生似乎有點虛弱,難道是與人比武受傷了?
“從今日,你不用在蘊養(yǎng)這些符箓了。”唐眠說的很慢,因為沒說一句話都會牽動著體內(nèi)渙散的真氣,從而加重強勢。
“眠先生,宇文一不知道哪里惹得您不高興了,還請見諒?!?p> 唐眠看著宇文一,手被氣的發(fā)抖,心里狠狠罵到,堂堂南境世子給我裝成幼稚孩童,今日還差點被你師公一掌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