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道哪里來的一個二十多歲的男生,叫周澤,是我們學校的,具體是什么班級我就不知道了,經(jīng)常圍著華年轉,一開始會送些早餐啊這些的,有時候會讓我?guī)退媒o華年,當然我都會吃掉,因為不知道什么,從什么時候開始,一有其他人和華年靠的近我就覺得很不自在,有點難受。
有好幾次我都叫他不要送了,周澤卻說:“哥們,你要相信,鐵杵磨成繡花針這個道理,我相信日子久了,華年自然的就了,會感受到我的心意了”,我看著他五大三粗的樣子,說的話卻讓我想笑。
“華年,給你的,記得每天都要吃哦”,周澤說。
看著五大三粗的周澤對著華年殷勤的笑容,華年的表情有點僵硬,很尷尬的收下了,盡管每次都是這樣,但周澤依舊堅持不懈的送。
華年跟我說過,她和周澤是寒假的時候認識的,當時華年正在準備年貨,而周澤對華年在的地方不熟悉迷路了,周澤說見過華年,就想著能不能讓華年帶帶她,從那之后,過了一段時間,周澤就開始了她的狂轟亂炸和糖衣炮彈。
這些林致遠、郭躍、林巧,夏初都是看在眼里的,林致遠、郭躍和林巧說,叫我把華年看緊了,因為他們說華年是他們內(nèi)定的‘嫂子’,而我每次這樣我都要跟他們解釋很長時間,我說,別想了,不可能得,太熟悉了,還是同桌這些云云,其實我自己知道,現(xiàn)在的我對華年多多少少都會有好感,一種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好感。
當然他們說的這些話都只是在我面前說說,我偶爾會帶帶口跟華年說,華年也只是常常的一笑而過,可我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她笑的特勉強。
……
星期五的一個放學的一個晚上,周澤約我去喝酒,我不知道為什他會約我,原本我是打算加上林致遠和郭躍,但周澤說了,只要我去,單獨的,我覺得有點鴻門宴的感覺。
我就叫林致遠和郭躍先回去,自己去學校門口等他。
沒多久周澤走了出來,我們相互客套了幾句就走了。
學校周圍有很多的吃的,各種各樣,周澤應該是想好了哪里,我在后面跟著,一邊走一邊想周澤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說是什么想法。
七拐八繞的,來到一個看上去挺上擋次的燒烤攤叫‘老實燒烤’,我還沒坐到座位上,就聽到周澤說“老板,先來一打啤酒”,一打的五星啤酒,一共六瓶,我猜五大三粗的周澤酒量應該很好,上來就是一打五星。
可能是周澤經(jīng)常來這里,燒烤攤老板一來就很熱情的問吃什么,周澤說:“和之前一樣,來兩份”。
和之前一樣?我想著是什么東西,等上菜了我才知道是什么的,牛鞭,而且是一個人四串,我說:“這東西太補了,我吃不了”,就打算給周澤,不過周澤說了一句話:“燁磊,你該不是不是男人吧”,我一聽,這周澤的諷刺意味很明顯,是說我不夠男人,原本還打算拿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為了證明我男人,我一口氣吃了兩串的牛鞭。
牛鞭在我的嘴里嘎吱嘎吱的響,說實話,以前我也試著吃過幾次,不過每次吃過以后,都是流鼻血,對我這種身高175,體重110的人來說,流鼻血是很不好的,但咱不爭饅頭爭口氣也要吃。
我語氣略帶不善的說:“你單獨叫我出來,不會就為了請我吃牛鞭的吧”。
周澤應該也是聽出了我的不善就說:“來,我先敬一杯你”,說完,一杯的五星啤酒就進了五大三粗周澤的肚子里。
看周澤對我挺客氣的,脾氣也稍微好了一點,說:“我想你應該是有什么事情找?guī)兔Π伞薄?p> 這時候我明顯感覺到周澤眼睛一亮說:“和明白人說話就是爽快,我想說的是華年都喜歡什么,比如說東西,吃的,用的,我都想知道,當然知道最多的除了華年的父母,再就是你了,所以我秉承著不恥下問的原則來向你請教”。
我一想著原來是這事呢,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看你五大三粗那樣,還想追我的同桌華年,做夢。
我對周澤說:“原來是這樣啊,在學校問我就好了么,讓你破費了”,嘿嘿,先客套你一下,看我怎么整你。
周澤說:“學校里人多眼雜,這樣不好”。
小樣,還知道不好,讓你追我同桌。
我就,告訴周澤說:“華年她喜歡聽音樂,你看她整天開開心心的就知道她聽什么類型得了,還喜歡吃巧克力,很甜的那種,她說過,能甜到她心里的那種甜,最好你偷偷的送,她最喜歡驚喜了……”。
我把華年的習慣說的很模糊,華年確實是喜歡音樂,喜歡那種節(jié)奏慢的音樂,她不喜歡吃巧克力,她說過吃巧克力會讓她很惡心。
我看著周澤拿著筆一一的記下來,我就想笑,看他那么認真的樣子,多少心里有點愧疚,就說:“華年喜歡畫畫,她說會畫畫的人運氣都不會差”,這一點我是說真的,看周澤寫了那么多那么認真,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
星期一的早上,當我來到學校的時候,看到華年座位的桌子上放了很多的巧克力,拿起一塊巧克力拆開包裝塞到嘴巴里,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甜,賊雞兒甜,想著之前跟某個人說過的話,摸著長了些胡子的下巴嘴角壞壞的一笑。
吃過早餐的我趁著早間自習時間還沒到就站在走廊上,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我看到華年慢悠悠的從學校門口進來我朝她揮了揮手,她也朝著我揮了揮手,看來華年今天挺高興的,不知道她看到桌子上的巧克力會怎么樣,嘿嘿。
正如我所料,當華年看到這堆巧克力的時候就問我說:“這散發(fā)這邪惡氣息的東西是誰的”,我知道華年的鼻子對巧克力的氣味特別敏感,總覺得巧克力的味道特別的邪惡。
我說:“我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就看到你桌子上就有一堆巧克力了。”
“你明知道我對巧克力惡心,你還不幫我拿走啊”,離著巧克力有點遠的華年有點生氣的說。
我有點委屈說:“我以為你是想要改變一下你自己,托人幫你送來的”,當然這些都是我裝出來的。
華年可能也覺得不該這樣對我生氣就說:“那你把這堆巧克力扔了,我就不怪你了”,我從她的意思里很明顯的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我當然得要順著啦。
“得令,您老稍等”,我腔調(diào)怪怪的說。
華年明顯的被我逗樂了說:“要是被我知道誰惡作劇,我非弄殘他不可,哼”。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想讓這個周澤追上華年,我也想知道原因,但就是不清楚。
“啊!!”,華年大叫一聲。
“我去,你大叫什么啊,嚇我一跳,差點心臟病都被你下出來了”,我說。
華年不說話,就指著我。難道我早上起來臉沒洗干凈?我手摸了一下,感覺很奇怪,怎么有點粘粘的,有一種怪怪的味道,我看了一下,是紅色的?嗯,是紅色的。
隨著我腦子一暈,我摔了,倒在了我剛剛收拾好的巧克力小山坡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