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華再道一路行的漫無目的,誰都沒有先開口的意思,但終歸還是我有求于人。
“先生,此番的來意如何?”我們兩個人各有各的風度,各有各一番計較。
“承蒙公子尊我一生先生,即到了這個四下無人之境,公子可愿報給在下真實姓名了?”他倒是一眼便看出了我的名字是假的,我倒是來了興致。
“先生怎可確定我的名字是假?”
“此解,天機不可泄露”倒是同我拿捏起了世外高人的架子。
“承先生不棄喚我長恭便可”我也不做在隱瞞下去。
“可是那位少年將軍高長恭?”他裝作驚訝狀,可我去人總覺得他一早便知道了。
“正是長恭”我總覺得他的眼中好似出現(xiàn)了了然或者慶幸又或者是原來如此,總覺得此人不簡單。
“長恭喚我來此尋你可是有要事?”他問我
“既先生提到長恭便就問了,若先生回答不上,或是不便回答告知長恭一聲便可,只望先生莫要欺于長恭便可”我向他行之以禮算作尊敬。
“長恭但說無妨?!?p> “不瞞先生,有些事長恭記不得了,可那日在街上偶然結(jié)識先生,只覺得先生與我記不得之事有關(guān),先生可知道些什么?”
“如何與我相關(guān)?”此時的我心性已是有些不穩(wěn)卻還是瞧見他面上的平靜和眼底的波濤洶涌。
“好比前世糾葛,好比封印術(shù)法,好比可望而不可即”我道不明那種感覺。
“有些事你本該錯過,可既然緣分到了你且就先看看?!?p> 我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睡去,夢中我見到到一男子和一女子,細看之下那男子分明就是剛剛還站在我眼前之人,而那女子便是女裝之下的我,畫面閃的奇快或喜、或怒無一列外都是這二人,我還不待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便醒了過來,卻也是一個是神之后的事了。
日暮西斜,殘霞落在了那宛如神祗的人身上總覺得分外養(yǎng)眼。
“醒了”
“剛剛我看到的是真的對么?”他沒有作答
只道“你無需過度執(zhí)著過往,你只需記得高長恭是你,常安玲也是你就夠了。”他回答的顯然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但似乎就是我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