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意思長恭明白了,此外長恭尚還有一事相求望先生成全”這是第二件事便是第二禮。
“若是因為你的傷便就算了”他知道我要說什便干脆斷了我的念頭。
“先生,長恭知曉您洞悉天下萬事,醫(yī)術更是冠絕古今,先生仁心仁術斷不可能放棄一個眼前的病患,便是長恭求您此事之后長恭但憑差遣,只求先生在此之前莫要將此事告知我的諸位兄長”
我聽他深深地嘆了口氣道“我本意是想你好生的將養(yǎng)著,不過也罷你許我三日我還你如初如何?”他似乎是下了很大決心才說出了這句話。
“如此,長恭便謝過先生了”
“若是長恭愿意喚我的名字便可”
“先生可有字?”
“行川”
“行川可愿同我一道回去?”
“不了,我稍后便回,長恭先行就是?!?p> “卻之不恭”
阿玲我該拿你如何?
沒有人聽到華再道最后的那一聲嘆息,便是我也從未聽到過。
我回到營地一個時辰之后華再道才歸來。
“行川,山中的景色可還悅目?”我輕笑著問他。
“有這興致倒不如想想明日如何應對”他倒是反過來噎我
“你倒是不裝了,白日里一身白白衣,談吐不凡宛如一番謫仙模樣,這會兒剩了我倒是開始如此不正經(jīng)了”
“那長恭是打算揭穿我了?”
“并未,多了一個有趣之人并非什么壞事?!蔽颐腿婚g生出了一種惆悵的心緒,個中緣由誰又能給我說明白呢?
“時間不早了,行川早些休息。”
我并未和他繼續(xù)探討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