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不明所以的看著同伴,眼神在問道,為什么我去?
同伴只是給了他一個的冷眸,淡淡道:“打敗他就成。”
何河合睜大眼睛看著獨眼:“獨兄,你朋友是開玩笑的吧?”
獨眼呵呵呵的干笑了兩聲:“可不是。他就喜歡開玩笑?!?p> 何河合笑了笑:“我就說嘛,你剛才還說,打不過葉姑娘她們呢?!?p> 獨眼拿起糕點放到何河合嘴里:“何兄,這么熱你不渴嘛?要不要去那邊打點水喝?”
獨眼這么一說,何河合頓時感覺口干舌燥的,南家弟子早已在那邊放了一個大木桶,給來喝水用的:“那我去打點水?!?p> 看到何河合一走,獨眼連忙低聲到:“我又不是來拿云痕傘的,我去干嘛?”
“你去不去?”又是一個冷冽的眼眸。
獨眼:“我要是去了,那還用的著……”一陣?yán)錃鈴莫氀勰_底竄了上來,似乎是將他說的話凍結(jié)了,他嘆了一口氣,正要被迫的上臺,突然被同伴一把按住肩膀:“晚了?!?p> “晚了?什么晚了?”獨眼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看到同伴盯著擂臺,看了過去,原來已經(jīng)有人上了,看到上臺的人,獨眼才知道同伴為什么要讓他上了……
“在下南齊,請多指教?!?p> 原本安靜的四周,看到來的人時,頓時騷動了,南奇,南家二師兄,武功造詣僅在南厲風(fēng)之下,在江湖上少有名氣卻十分低調(diào),除非在必要時才會出手,而且,很少在大場合上出面,不僅如此,這么多屆奪寶會,南奇從未參加過……而這次……
不僅僅是其他人覺得吃驚,就連南家弟子都有些吃驚,皇莆易哈哈一笑,:“看來,盟主對云痕傘勢在必得呀。”
南斷天:“易兄說笑了,南奇會上我都覺得奇怪,看來,他一定是很喜歡那把傘?!?p> 幾人客氣,禮貌,心照不宣又心思各異的笑了笑。
“看來云痕傘的魅力已經(jīng)足以動搖到南奇出場了,今年一定比以往任何一屆都精彩?!贝蛄怂貋淼暮魏雍弦呀?jīng)迫不及待的要跟獨眼分享他心里的話了。
獨眼臉色沉重的嗯了一聲。默不作聲。
世人也許只看到南奇一面,但他知道,此人是南家暗衛(wèi)的首領(lǐng),經(jīng)常為南家做一些南家不好出面處理的事,手段狠絕毒辣,毫不留情……南奇這種人肯定不會是自己上來的,一定是有人安排的……
南厲風(fēng)看到南奇那一刻時,心里沉了沉,難不成是她看出什么來了?還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葉子墨擔(dān)憂道:“只怕他要吃點苦頭了?!?p> 湛秦嗯了一聲,各各都緊緊盯著擂臺上看……
皇莆瑾也不知道為何,看到南奇那一刻,心就提到了嗓子口,手心都開始冒汗,默默祈禱南奇可以手下留情……早知道如此,還不如讓皇莆瑜上了……
清河當(dāng)然聽到南奇的名聲,好的壞的都有,也知道他的武功差不多跟南厲風(fēng)平齊,也許僅在其后。他要全力以赴…也許還能有一線生機(jī),他在心里默念道,師傅,對不起了……手中的劍先發(fā)制人朝著南奇而去。
南齊輕笑的了聲,雙手背在身后,腳尖蜻蜓點水一般,踩著清河刺過來的劍就落在了清河身后,依舊是負(fù)手而立。
清河將手中的劍一轉(zhuǎn),就在南奇正要錯身之時,一個瞬間劍就在南奇的面前,鐺的一聲,南奇從衣袖之中滑一把斷劍,擋住拉情河橫過來的劍……
霍家劍法雖了如指掌,但內(nèi)功卻遠(yuǎn)遠(yuǎn)在南奇之下,在內(nèi)功懸殊太大的情況下,輕功遠(yuǎn)遠(yuǎn)不足以彌補(bǔ)兩人之間的差距,所以,清河用了無影……
無影不需要內(nèi)功的深厚,也能將速度提高至他輕功速度的一倍,這樣,南齊就算內(nèi)功在好,在速度上,他略勝一籌……
可他并不知道,就因為無影,給自己,給她帶來了多少危機(jī),他也不知道,因為這次的比試,命運(yùn)的齒輪開始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運(yùn)轉(zhuǎn)……
清河只是覺得有些對不起血飲的教誨,但,云痕傘是他很重要的東西,他必須得到……可清河不知道,就在用無影時……那琉璃臺坐在首位的那幾個人,無一不是驚訝,驚奇……雪漓花的臉?biāo)查g就變了色……而南斷天眼中出現(xiàn)了一抹狠絕……
南厲風(fēng)更是差點站了起來,他沒想到…那天在耒陽城遇見的人,就是小乞丐,那無影是血飲教的嗎?那是不是說……握住茶杯的手微不可見的顫抖,不管小乞丐是如何知道的無影,但至少…至少……這是一條線索,十三年了……
南厲風(fēng)忽然有些興奮的笑了,眼中既微微有些泛紅……
殷寒軒為擂臺上的人捏了一把汗,他只是隱隱覺得,當(dāng)初血飲說,不到危急時刻不要使用無影,他只是隱隱覺得,要出事了……
葉子霜跟皇莆瑾并不知道無影,葉子霜說到:“剛剛他躲開我那一劍就是用的這個,這是什么武功,我怎么沒見過,哥你知道嗎?”
葉子墨搖搖頭:“沒有,只是曾聽說江湖四絕中的三絕,名為無影,好像跟這個有點像,你看他行動之時如同一陣風(fēng),既快又無影?!?p> 皇莆瑾好似微微有些放松了,這小子什么時候?qū)W的這個?
湛秦跟皇莆瑜是提了一嗓子,緊張的,驚訝的,又深深擔(dān)憂著。
皇莆瑜實在忍不住了,湊到湛秦耳邊道:“你說…我們在耒陽城見到的,是不是就是他跟他師傅?”
“我只是知道,他惹殺身之禍了……”
獨眼能感覺到南奇身上突然出現(xiàn)的一抹殺氣,低聲問道旁邊的人:“等下要是有生命危險,救不救?”
“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