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姜蔻險些笑噴,白蓮花可真英吹思婷,還“和睦”,虧她說得出來。
然而,即便忍住沒笑,可因為憋得辛苦,手無法控制地抖。
剛倒的遞給臭渣男讓他接的熱茶就那么一歪,大半潑在了他手和腿上。
饒是淡定沉穩(wěn)如肖昀硯,也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面色微變。
高冷不復存在,乃至線條毫無瑕疵的額頭一角凸出個“井”字。
姜蔻大驚,連忙掏出帕子為他擦手,“對不起王爺,實在是對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口中又道:“唉這茶怎么這么不懂事呢連主人都燙,平時不這樣呀?!?p> 肖昀硯俊容僵冷,便看作她是沒有眼力見,未覺察出廳內(nèi)一早坐著的慧凝公主。
又乍然聽到除他們以外的人聲,嚇得手勁一松,才灑了茶水。
思及自己也是故意捉弄她,被燙到……便算是自作孽。
眼神就更冰了,沒好氣地拂開她的手,干巴巴地道:“不礙事?!?p> 安穗在變故發(fā)生的一刻便站起身,飛快走到肖昀硯座位邊上。
當男人推開姜蔻后,順勢用自己的帕子捂上他的手,“阿硯,你怎么樣?”
姜蔻一雙眼睛瞪得圓溜溜,又驚又痛地看著她,“你是……”
那表情那神態(tài),hin像看待自個丈夫在外養(yǎng)得小情-人了。
安穗自小在宮中長大,接受嚴苛的禮儀教導,論淑女形象,是連根頭發(fā)絲兒的錯漏都挑不出。
她收回手,直起腰,挽唇一笑不露齒,“本宮是慧凝。姜小姐,不,焱王妃,幸會?!?p> 姜蔻放松地長長地“哦”了聲,拍拍胸脯很小聲地說了句“嚇死我了”,才露出個同款笑容。
“見過慧凝殿下,早聽聞殿下是天人之姿,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安穗顯然是受過太多類似的夸獎,淡淡靜靜寵辱不驚。
“謝焱王妃。不過本宮與阿硯另有事要談,這兒暫不用王妃伺候了,你且先下去罷?!?p> 喵喵喵?
我堂堂王妃你當我是婢女?
姜蔻典型地皮笑肉不笑,“不好意思啊殿下,作為王爺?shù)耐蹂?,我得聽王爺?shù)脑捫惺履?,不然傳開來不又說我沒有賢良淑德么?!?p> 潛臺詞:這我才是名正言順的女主人,你有什么資格趕我走?
肖昀硯眼角抽了抽,若非茶水沒暈進里衣,五皇姐又在這,他便立刻回房換套衣裳。
再聽她胡言亂語,完全不想再逗她,沉著聲音道:“姜枝蔻,回宜霖軒去?!?p> “咦?”姜蔻像是始料未及的一愣怔,“是現(xiàn)在嗎?”
肖昀硯瞇眸,“是?!?p> “不用我端茶送水了嗎?”
“是?!奔由闲┰S的重音。
“我馬上消失,王爺不會再叫我回來了對嗎?”
肖昀硯不耐地眉心隆起,“是!”
姜蔻一副“那我放心了”的樣子,歡歡喜喜地蹦跳著離開。
原來嫌她煩,看見她走得那般高興雀躍,肖昀硯又心下不舒服,揚聲:“姜枝蔻!”
安穗妝容得體的臉上笑意盡失。
才跑到廳門口的姜蔻腳下一個踉蹌,茫然地回轉(zhuǎn)過身。
棲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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