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終我的測定結(jié)果是,能量等級一級五段,能力判定三顆星,戰(zhàn)斗等級預(yù)估則是二級一段?!?p> 武雀端著湯碗,剛聽蔣江佑把那天他暈倒之后的事情講了一遍。
蔣江佑干掉自己碗里的湯,一抹嘴,“沒錯,哈,你都不知道,老師一說完你的測定結(jié)果,那個叫胡卡的那臉色那個臭啊,結(jié)果嘲笑了你一大頓,到最后,結(jié)果是跟他一樣的等級判定,更甚至,你的能力星級還比他要高上一級?!?p> 蔣江佑樂的直拍大腿,那聲音清脆的響在空氣里,聽的人牙根都軟。
武雀卻是情緒沒什么波動,不管那個叫胡卡的男生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他都沒將對方放在眼里,只是下次見到了,他覺得自己有必要下個重手,讓他學(xué)學(xué)乖,不要動不動就看不起他們這些地球來的。??!或許現(xiàn)在開始,也應(yīng)該習(xí)慣稱自己為人間來的了。
這么一想,他突然覺得,“人間武雀,這名號也不錯?!?p> “啥?”蔣江佑樂的沒聽清武雀說了什么,平復(fù)下情緒,一邊動手去拿下一碗吃食,一邊問道。
武雀搖搖頭,“那如果只是這樣,怎么能量等級測定那么長時間,你們當時的表現(xiàn)都驚到我了?!?p> “還驚到你?你知不知道驚到我們多少?”提起這茬,蔣江佑連吃東西的心情都沒了,轉(zhuǎn)過身認真的看著武雀,說道:“你都不知道!我們這些人測吧,就是手指放上去,頂多三秒,這結(jié)果就出來,準成成的??赡愕购茫派先?,那指針跟做過山車似的,忽上忽下,一點都不帶扒瞎的,真的,當時我們所有人都驚到了,那仨老師的臉色你就別提多夸張了,眼睛里都冒綠光了。”
“還有你那能力,你跟那郭老師不是在水晶球里打嘛,這都還好,你知道老師出來了之后說啥不?”
武雀老實的搖搖頭,他都暈過去了,他能知道啥。
蔣江佑模仿著當日老師說話的模樣,居然還真有那么三分的氣質(zhì)來,說:“武雀這個同學(xué)的能力挺特別的,能量等級甚至一度要突破三級,而他的戰(zhàn)斗等級,也幾乎是處于三星向四星的臨界點,未來可期啊?!?p> 武雀被他的神情弄的一愣一愣的,但忽而卻是苦笑搖頭,“真有你說的這樣,那為什么我的能量等級和戰(zhàn)斗等級仍舊那么低。”能量等級定在一級五段,而戰(zhàn)斗等級也只是剛突破二級,這跟他推測出來的并不相符。
“因為你的能量值一直在波動啊,所以老師取的中間量,至于戰(zhàn)斗等級,也大致是這個原因吧,不過你的能力判定可是三顆星,了不得的,我估摸著很有可能一個月后的生存測試結(jié)束,你的戰(zhàn)斗等級一下子拔高一大截呢?!?p> 手掌一拍,“以后,哥們我就跟你混了?!?p> 武雀這時突然念頭一轉(zhuǎn),“你不是以后跟花學(xué)姐混嗎?”
一說到這個,蔣江佑的眼睛就亮了,直有拉著武雀天南海北聊到天亮的架勢。
看他這樣,武雀哪還敢奉陪,一口氣將湯全部倒進肚子里,疲憊瞬間席卷而來,他翻個身,裹上被子,立即便又沉入了睡眠之中。
一個人說的沒啥意思的蔣江佑也迅速的解決掉所有吃食,抹了抹嘴,就著床邊倒頭睡去。
…………………….
如此又休整了一天一夜,武雀才從那種沉重的疲憊中脫離出來,整個人雖然看起來還有些飄乎乎的,但至少也是恢復(fù)了力氣。
他先是在蔣江佑的帶領(lǐng)下去看了自己班的老師,是一個完全成熟御姐風(fēng)范的女老師,金色邊的眼睛,極致顯露身材的職業(yè)裝,加上一頭大波浪的卷發(fā),幾乎符合了一個大學(xué)生對于班主任老師的全部向往,就連武雀這樣自認為自己沒啥感情細胞的生物也在一見之中覺得心速加快了許多。
直到跟老師再見,走出辦公室之后,仍舊飄乎乎的,好像踩在云彩上。
相比之下,蔣江佑卻表現(xiàn)的還好,按照他自己的話說,他更喜歡的是花十三花學(xué)姐那樣帥氣的女生。
武雀琢磨了一下,卻說不出自己到底喜歡哪種類型的女生,只是單純的被對方身上的氣息所牽引,才會有些心跳加速。
跳過這段小插曲,二人便準備前往生存挑戰(zhàn)區(qū)域。
根據(jù)老師所說,挑戰(zhàn)時間是一個月,沒有準時參加的都視為棄權(quán),他們的情況特殊,所以允許延后參加。但雖然如此,卻不會對他們格外優(yōu)待,時間仍舊是與其他同學(xué)一致,所以最后能取得怎樣的成績?nèi)磧蓚€人自己的表現(xiàn)。
而在這個過程中,武雀也才知道,本來老師是讓蔣江佑跟著大部隊一起進入?yún)^(qū)域開始挑戰(zhàn)的,是他自愿留下來照顧自己,而并沒有半點猶豫說會因此影響自己的成績。
這一點,武雀牢記在心,蔣江佑總會在關(guān)鍵時刻站在自己身邊,是真的兄弟,他不能忘。
野外生存的區(qū)域是在一處獨立的空間,要經(jīng)由五位老師的確認才可以進入,以免有什么其他的人進入從而對新生們造成危險。
武雀和蔣江佑兩個人簡單的收拾了要帶的東西,因為蔣江佑有個儲物項鏈墜,所以他們就帶了許多的吃的喝的,畢竟野外生存,其他都還好,但吃喝卻是個問題,還有就是藥物。
滿滿當當一大堆東西塞完,兩個人這才前往入口的地方。
確定過新生的身份之后,兩個人便同時走入了傳送異空間的光門之中。
“地圖在手,線路我有!”蔣江佑一抖手中的地圖,胸有成足的說道,“其實這就是個闖關(guān)游戲,你看一條道走到底,七座古城的印章就都到手了,根本沒什么難度。”
武雀卻對此并不認同,他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一邊說道:“如果真這么簡單,就不是能被作為新生入校的檢測而設(shè)置了,別忘了,最終的成績要影響分班的?!?p> “嗨!難能有多難!我們都是新生,最強的能力者也不過能量等級二級四段,難大天了我們可就團滅了,學(xué)校舍得?”
“舍不得,所以不會有生命危險,但也不是那么輕易救過的,你忘了冰塊主任說的了?”
冰塊主任是他們給教導(dǎo)主任起的‘雅號’,話說,哪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不給自己家的教導(dǎo)主任起‘雅號’的,這正是他們對教導(dǎo)主任的愛的表現(xiàn)。
蔣江佑一想起冰塊主任那范圍性的冰凍攻擊,就抖了一身的激靈,“萬事才開頭,別凍壞人的小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