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頭你別撕我東西??!”
何天耀看著何乾安把自己辛辛苦苦寫的創(chuàng)業(yè)計劃給撕了。
“老頭,你這樣子太過分了!”
何天耀直接從房間內(nèi)角拉出行李箱打開,隨便從衣柜里拿出幾件衣服扔進去合上就打算拉著行李箱要走。
何乾安看著何天耀似乎是認真的,抬眼伸腳絆了何天耀。
何天耀手一松行李箱就倒在地上,他自己也滾了幾圈,坐起來捂著自己的膝蓋惡狠狠的看著何乾安。
“創(chuàng)業(yè)計劃?想要出去單干?。俊?p> 何乾安湊近看著一臉委屈樣坐在地上的何天耀。
“不用你管?!?p> “得了,我給你個測試,過了就讓你在這看病?!?p> “你這是瞧不起國家認定的醫(yī)師證書?!?p> “你可不要給我扣高帽啊,小子,想不想當真正的中醫(yī)了?”
何乾安隨著他的笑,臉上的褶子越來越多。
“行行行,你不就仗著我說說不過你,打又打不了你?!?p> 何天耀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就扁著嘴看著何乾安。
“我想想怎么考你,等著吧?!?p> 何乾安摸著自己的胡子順了順,正轉(zhuǎn)身要走被何天耀扯住了衣袖。
“喂,老頭,幾時考我?”
“總得讓我想想考題吧?”
“呸,我覺得你就是想要怎么出題為難我,我可說好了,若你的問題過于刁鉆,我答不上來,可不算!”
何天耀放下何乾安的衣袖,坐到了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
“你當我是你啊,夾雜私情,我好歹也是名揚天下的一代醫(yī)師?!?p> 何乾安傲嬌的整了整衣領(lǐng),隨后兩手一揮衣袖翻起,倒顯得他說的話有那么幾分真實。
“你可拉倒吧,要是您老人家臉皮厚敢認第二,都沒人敢認第一?!?p> “去去去,跟長輩這樣說話成何體統(tǒng),考前幾天你就抄你的本草綱目吧?!?p> 何乾安頭也不回的走了,走前順便還貼心的把何天耀的門關(guān)上。
“天啊,李時珍先生你為什么要寫這么多東西啊,少寫點啊,我都替你累的慌?!?p> 何天耀坐在椅子上手上拿著筆時不時的嚎叫一聲,本子是那種批發(fā)市場批發(fā)過來的。
季佳運前兩年隨著何乾安入了這個中醫(yī)館看病之后,就發(fā)現(xiàn)何天耀這個人,聰明歸聰明,但是天性皮的很,時常惹得何乾安讓他抄本草經(jīng)典著作。
今天李時珍的《本草綱目》,明天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
看的季佳運為何天耀的零花錢感到擔憂,就自己去批發(fā)市場批發(fā)了整整兩大箱本子回來,順帶買了幾盒筆芯。
何天耀從小被何乾安抓著練習毛筆字,美名其曰——沉心。
心沉沒沉下來另說,不過確實何天耀字寫的倒是很有個人風格,不像有些人練字一味的去臨摹名家字體,忘了本心。
他的字算是何乾安最能拿出去吹噓自家孫子的長處之一了。
不過此時,何天耀寫的都快要哭了,太厚了,實在是太厚了。
他寧愿何乾安隨便點名來一本都比這強,以前抄《金匱要略》的時候,是他不敬,對不起張仲景老人家的用意。
現(xiàn)在他流下了悔過的淚水,邊念邊寫,“水部·臘雪,氣味甘、冷、無毒…”
奶兔兔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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