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就覺得他似是在哪里見過,如今看著他還是眼熟,可是究竟是哪里見過他呢,為何又總是想不起來。
只是如此看來,今日之事,倒真的是一場設(shè)計了,只是,他們到底是何人,一次兩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又不說其他,究竟意欲為何。
我點點頭:“你先下去吧,盡快查清楚,如果慕申查不出來,你想辦法聯(lián)系你主子,他也許能查出來?!?p> 她的主子,自是蘇長離。
阿蘿見我如此說,輕聲應(yīng)下,沒有多言。
以前,我一直以為她的主子,只是我。
用晚膳的時候,慕申還未回來,阿蘿給我?guī)砹怂龔撵o安師太那里了解到的信息。
靜安師太說他們是兄妹,是師太故人的子女,只是故人已逝,只留下這一雙子女,所以師太對他們很是照顧,不過平日里他們也甚少來,而今日,師太也并不知道他們來了庵堂。
“那么,”我放下手中的筷子,輕抿一口茶水道,“可知他二人的名諱?”
阿蘿搖頭:“師太并未告知,只告訴婢子他們姓秦?!?p> 秦?
莫不是秦權(quán)的一雙兒女吧?
不對呀,秦權(quán)失勢之時,好像并沒有那么大的女兒。
不過那名青衣男子,看上去倒是同秦權(quán)的嫡長子秦子鄴一般年紀(jì)。
不過天下之大,總不會有那么巧的事情,而且我同秦權(quán)無仇無怨的,他的子女來找我作甚。
好像也不是無仇無怨,他好像也曾要刺殺我,然后誤傷了慕容玖...
哎,罷了,既來之則安之吧。
我起身:“讓慕申回來就來找我?!?p> “是,夫人?!?p> 看了一眼滿桌的清湯寡水:“都撤了吧?!?p> 我想吃肉。
慕申是亥時回來的,我因為對于白日里那一男一女過于好奇,便一直未就寢。
慕申說:“那名男子是前宰相秦權(quán)的嫡長子秦子鄴,秦權(quán)失勢后,秦子鄴就失蹤了,就連太子殿下都未曾找到他的蹤跡,卻不想竟然在這里出現(xiàn)了?!?p> 我頷首,竟然真的是秦權(quán)的兒子,那么,我又問:“那名女子呢?”
“那名女子是三年前來到秦家的,是秦子鄴外出時帶回來的,后來被寄養(yǎng)在秦夫人的名下,取名秦梓榆?!?p> 竟然是秦家的養(yǎng)女,也是,靜安師太說他們是兄妹,如此,便也就說的通了。
只是他們?nèi)缃癯霈F(xiàn)在我面前,莫不是真的要找我報仇吧,畢竟,秦權(quán)的事情,同我多少也有一絲的牽扯。
“不過,”慕申又開口,“關(guān)于秦梓榆去到秦家之前的一些東西,卻半分都查不出來,屬下只查到,三年前秦梓榆受了重傷,之前的記憶全無,秦子鄴將她救下帶回秦府之后,三年的時間,她都沒有出過秦府?!?p> 慕申說著,眼里全是疑惑,好像這中間有一團(tuán)霧,她解不開,便十分難受。
我抬眸看她:“你的意思是,秦梓榆有可疑?”
她點點頭:“屬下說不上原因,這只是屬下的直覺?!?p> “嗯,”我揮揮手,“下去吧,讓阿蘿進(jìn)來?!?p> “是?!?p> 慕申走后,阿蘿走了進(jìn)來:“夫人,您找我?”
“去找你家主子,告訴他秦權(quán)的一雙兒女來寂照庵找了我,你將這兩次的事情同他細(xì)說,還有,著重調(diào)查那個叫秦梓榆的女子,剩下的,你去找慕申,讓她同你再說一遍?!?p> “是,夫人?!?p> “我有些累了,你也下去休息吧。”說著,我轉(zhuǎn)身往床邊走去。
秦梓榆,秦桑榆...
我也總覺得,這次的事情不簡單。
等明日,不管是蘇長離,還是慕容玖,該知道的,應(yīng)該都知道了吧。
“什么人?”
門外忽然想起慕未的聲音,我連忙起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慕未!”
背后忽然傳來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太子妃,又見面了。”
這聲音,我連忙轉(zhuǎn)身:“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