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君清衡與孔顏同房那晚,她就已經(jīng)不在乎這晉王正妻的位子了。
在雁丘時,他聽信他人之言懷疑自己害了孔顏的孩子,從那個時候起,她就已經(jīng)對他沒有留戀了。
“本王正妻的位子,豈有讓與這一說?”
他今日著了一襲白衣,手里拿著把折扇,步履輕盈。
華無衣看著眼前的男人,心里有些莫名的悸動。
或許,在她的心里,只有他配得上白衣無暇,溫潤如玉這八個字。
轉(zhuǎn)念一想,又趕緊垂下了眸子。
君清衡自孔顏旁側(cè)擦肩而過,看也沒看她一眼,便撩起袍子坐在了華無衣躺著的美人榻上。
鳳眼一瞇“娘子近日來越發(fā)的任性了”折扇一合,輕輕的敲在了華無衣的額上。
這一幕落在孔顏眼里,全將這罪責(zé)拐到了華無衣頭上。
狐貍精,妖顏禍水!
心里暗暗的咒罵了幾句,卻是仍舊不能解氣。
“清衡哥哥,方才姐姐都答應(yīng)我了。”
她微皺眉頭,可憐巴巴的望著君清衡。
孔顏生的一副好皮囊,只是可惜她愛錯了人,也用錯了方式。華無衣如是想。
“娘子身體不舒服,就進屋歇著吧。顏兒,你看你真不懂事,娘子都病了你還來氣她?!?p> 雖說是有些責(zé)怪孔顏的意思,可語氣卻是打趣的,面上還帶著笑。
“顏兒走就是了?!?p> “不去哄哄你的顏兒?
“別的女子都想著爭寵,你倒好,整天想著要合離,不然就是讓位子。娘子啊,你這也太叫為夫難過了。”
夜里的時候,君清衡說有事便不來陪他了,叫她早些歇息。
她雖然怕做夢,怕頭疼,可是見他神色凝重,便乖巧的答應(yīng)了。
喜春守在一旁,見華無衣睡熟方才離開。
清冷的月色下,他走進了一座密林。
今日那秦老頭來告訴他華無衣的病情,他本想著再拖延幾日便能找到方法,可在聽到秦老頭的話之后,他改變了主意。
秦老頭說,解蠱還需種蠱之人,只是可惜這噬夢蠱不同于旁的蠱,除非有人愿意去交換,否則它是不會離開宿主的。
他要找到一種叫夢生花的草,用它做引子才能夠?qū)⑹蓧粜M從華無衣體內(nèi)引到自己身上。
秦老頭也沒真正見過這個夢生花,只是聽他老師傅說過,曾在書上見過這草,便畫了圖給君清衡“小子,大概就是這個樣子?!?p> 他記下了樣子,便按照秦老頭的指示來了此處。
這是靈都最高最陡峭的山,也是兇獸出沒最頻繁的山,被世人稱之為鬼山,而山上的兇獸則被稱之為山鬼。
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是有稀世的寶藏。
他握緊了手里的劍,目光決然,抬腳便往山頂走去。
林子里很是昏暗,那月光絲毫穿不透樹的枝葉,四下沒有風(fēng)聲,沒有鳥鳴,安靜的有些詭異。
突然,他警覺的往后退了幾步,方才明顯是撞上了什么東西。
眸光一冷,拔劍斬去,確實硬生生被擋了回來。
可他定睛,并無他物。
雯子歐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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