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臨近了一些,而后伸手去觸碰,卻感受到手心里有一股黏糊糊的東西,但是肉眼卻不可見。
慢慢閉上雙眼,感受著那不知名的東西漸漸變暖,而后竟變成了一朵花。只是花根卻鉆進了他的掌心,并沒有絲毫疼痛。
只是這朵花,并不是他要找的夢生花。
只見花蕊發(fā)出一縷藍光,朝著山上飛去,君清衡便跟了上去。
“??!”華無衣再次自夢中驚醒,門外守夜的婢子便連忙趕了進來,這時喜春也來了。
丫頭一臉的自責(zé)“要是奴不走就好了,夫人責(zé)罰奴吧。”
她接過婢子手里的帕子,擦拭著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對二人說道“我沒事,你們下去吧?!?p> “是,夫人?!?p> 喜春出門替華無衣打了一盆冷水來“雖說夜里涼,不過這卻是最有用的。”拿了帕子浸濕了水,輕輕的的幫華無衣擦拭著臉。
本想自己動手的,卻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待醒來已是在五日后,一睜眼便看到喜春喜極而泣的看著自己“夫人,您終于醒了,您不知道,主上都快擔(dān)心死了?!?p> 擔(dān)心?
“是嗎?那怎么都不見他來?”
“這……”主上比誰都想見到華無衣,看到她好起來的樣子。只是眼下,他怕是還在昏迷當(dāng)中。
便隨口編了個理由“主上被召進了王宮?!?p> “哦?!?p> 她下了床,舒了舒筋骨,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她胸口不悶了也沒有惡心想吐的感覺。
“喜春,秦大人可是來過?”
“來過,主上叫他來醫(yī)治夫人?!?p> 不是說沒有辦法嗎?怎么又醫(yī)治好了。
罷了罷了,好了便好,管他如何醫(yī)治呢。
“我昏迷這幾日,孔顏可有來過?”
“夫人問她做什么?”
“我這不是閑得無聊?想找她去解解悶。”
喜春會意,便替華無衣更衣梳妝。
“喜春,你可會玩兒陸博?”
喜春搖頭“聽說過但并未觸碰。”
孔顏這幾日沒了華無衣同她置氣倒也安靜,此刻正坐在院兒里調(diào)琴。
見到華無衣來,不悅道“我還以為你死了,看來我白高興了一場?!?p> “我大病初愈你就不能說點吉利話?罷了,懶得與你置氣,我此來柳園是想尋你解個悶子?!?p> 不等孔顏開口,已經(jīng)坐了下來,倒像是主人一般請孔顏坐下。
“白晝?!?p> “屬下在。”
這光天白日下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人,孔顏嚇的花顏失色。
“為何,憑空出現(xiàn)?”
白晝不敢與孔顏對視,也不敢抬頭看她,便只好低著頭答道“屬下是主上的影子。”
影子?
她拍著自己的胸口,好不容易順了氣“我們?nèi)齻€人玩什么?”
“真聰明。”
“白晝,坐吧。”
這里有四個位子,華無衣與孔顏對面而坐,無論他坐在哪里,都是挨著孔顏。
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道“夫人換個地方可好?”
“怎么?本夫人的柳園不能容你?”孔顏抬眼看向白晝,就在這一刻,兩人四目相對,竟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