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有些暈暈的,耳邊有些話一遍遍的回放著,像舊影碟般。
車停在了薄園外。
安瑞好扯開安全帶,攥著門把手的手忽然收緊,她別過臉來,看著薄弈,耳尖兒有些紅。
薄弈垂著眸子,微微粗糙的手指摩擦撫摸上她的臉頰,安瑞好強壓著心底的某種情緒奔騰而出,心跳怦然。
她說:“薄弈,我很羞愧。”
他盯著她的眼睛,捕捉著她眼底的每一寸異光,唇畔吐出七個字:“你本來就是我的?!?p> 她皺眉望著薄弈:“你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特別賤?!?p> 一頭是心理忍不住想要原諒和生理越來越無法抵抗他的接近的薄弈,一頭是對自己極好、并與自己許下了百年之約的時聞……
她自言自語地嘲弄,“我們這得是前世休過多少次輪回,才會有今生這樣的陰魂不散啊?!?p> 薄弈笑著,笑得牽強、刺人眼球,半闔著的眸抬起,密不透風的包裹著她,他說:“還有二十九天,你會愛上我的,若是愛上了我,就永遠不要再離開我,好不好?!?p> 直至下車,安瑞好都沒有回答。
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哄著,護著,她面冷心煩不敢坦誠。
第二天,吃完早餐。
薄弈起身,眼眸不動的看著她,單手落進褲袋:“晚上等我回來一起吃晚餐。”
她抬眸,只能看到他的領口,點了點頭。
看著她溫軟的模樣,他心頭一動,忍不住將她扶起,撈進懷里,最后依依不舍的離開。
整個過程,親密又自然。
等薄弈出門,安瑞好轉身,看見艾琳雙手緊攥著自己的衣袖,隔著一道擋風玻璃,嫉妒的幾乎發(fā)狂!
安瑞好淺笑,深深看了她一眼,上樓。
午睡醒來,安瑞好感覺自己幾乎要窒息般,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脖子上被系了一個狗的項圈,她想要張口說話,可透明的膠帶封住了她的嘴,纏了一圈又一圈。
艾琳坐在床邊,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安瑞好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抓住脖子上的項圈,用力撕扯,卻怎么都扯不下來。
“你不是很得意嗎?安瑞好!”艾琳緊咬著牙,額頭和頸脖青筋猙獰地跳動著。
出于求生的本能,安瑞好條件反射般的想要搶走艾琳手上的繩索,將她扯倒到床上,拿繩子繞住她的脖子,用力拉緊。
艾琳抓著繩子劇烈的掙扎踢打,安瑞好死不松手,竭盡全力之余,身子不住地顫抖。
艾琳痛得眼冒金星,順著繩子,手指猛地往安瑞好臉上一抓,在安瑞好精致的臉上摳出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安瑞好痛得捂臉,艾琳立即掙脫開,陰狠地盯著安瑞好,胸腔里的憤怒如翻江倒海:“我要殺了你!”
安瑞好捂著發(fā)痛的臉,緩緩抬起頭來,眼神陰鷙。
艾琳上前,雙手死死的收緊那根繩索,眼睛瞪得滾圓,宛若地獄羅剎:“你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不該死嗎?”
安瑞好奮力的想要把她從自己身上推開,但艾琳坐上了她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