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天,陽光熾烤著大地。
花溪路散步的人們在這一天,大部分都不約而同地看見了,一只棕色的麻雀跌跌撞撞地到處穿行。
有好幾次直接從天上掉下來,但是在即將接觸地面的時候,又猛的一個升空飛了起來。
哎呀,仔細一看,這地上咋還多了幾滴血呢?
艾吉爾正揮動著小翅膀,努力飛向離湘家。
這個北歐男人一邊飛,一邊回想著曾經(jīng)的戰(zhàn)士生涯。
在北歐—尼弗爾世界,戰(zhàn)士們間流傳這一句俗語:
“飛鳥會藏在房子里?!?p> 這是指的一個捕獵人的故事。
………
………
傳言在遙遠的巴德爾康(簡稱巴山)山里,有一侏儒守護著寶藏,那是金燦燦的小山,絢麗的寶石和上百把寶劍組成的寶藏。
侏儒對誤闖入巴山的捕獵人說,“你想要我的寶藏嗎?別先否認這一點,你我都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別想對我撒謊,不要言不由衷的話語?!?p> “我見過太多的過路人了,哪怕是再良善的勇士,只要一遇到這寶藏,便會化身貪婪的狼,眼里只能塞下金色的光景?!?p> “這便是我這寶藏的魔力之一?!?p> “好吧,你承認了。是的,你早該承認了。”
“可我能怎么辦呢?我拼了命想要守護這份寶藏,而住在隔壁森林里的伐拉們告訴我,終有一日,會有人帶著自由的鳥兒走進山里,成為寶藏的新主人。”
侏儒嘆了一口氣:“我怎么能讓別人輕易獲得它呢?”
“于是我請來魔法師,定下了一契約,倘若有人能為我請來歌唱自由的青春之鳥,我便欣然送上寶藏?!?p> 復(fù)雜難解的條件,總比藏著掖著好。
老侏儒深知既然注定失去,而自己又不可能袖手旁觀,就干脆定下了難以完成的條件,且不給提示。
讓那些尋寶人自己到處猜想。
反正只有自己知道,青春之鳥到底是什么?
到最后沒有人能解開這個迷題,完成這個條件……那豈不是更好?
捕獵人聽了這番話語,很是心動。
可他也不是個傻的,深知沒有信息,也不好做判斷。便先留下來,日日用好酒宴請老侏儒,再奉上親手獵來的野味來滿足對方。
這一行動持續(xù)了整整七天。
等到蘇爾駕馭的日車再次行駛在天空正中時…
老侏儒終于松口了,說道:“那青春之鳥不是真的鳥,那歌唱自由的詩人也是居無定所。”
“年輕人,倘若想要尋得那鳥兒,還不如早些睡下,夢里什么都有?!?p> 捕獵人倒是不信,他帶著這幾句話,翻山越嶺,到處流浪,找了整整三年,也未曾尋找到會唱歌的鳥兒。
直到他收到妻子托人送來的消息,家里的孩子如今已經(jīng)快要記不得自己這個父親了。
他才匆匆忙忙地回到了家中。
一回到家,便發(fā)現(xiàn)妻子正和一位白頭發(fā)的老人說著話,老人拿著把金色的豎琴,自稱是位吟游詩人。
路過這邊,正想討要妻子種下的花。
老人說是打算把這花,送給心愛之人的,希望妻子能夠答應(yīng)。
總而言之,一番交談后,老人終于得償所愿了。
晚飯的時候,聽聞捕獵人正在尋找一只會唱歌的青春之鳥,老人捋了捋胡子,拿出了自己的金色豎琴。
他迎著皎潔的月光,輕聲吟唱了一首自由之歌。
露珠順著葉尖滑落,樹木開始抽出嫩芽,音樂化作小鳥從老人的指尖飛出,那是首極為美妙的曲子,連風(fēng)信子也搖曳著贊同這一點。
捕獵人聽著老人奏出的曲子,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尋找的“青春之鳥”,就藏在此刻的家中,他欣喜地握住了老人的手,懇求他一同前往老侏儒那里。
最后,捕獵人成功地獲得了寶藏。
而老人,竟然就是詩歌與音樂之神博拉琪,而他的妻子春之女神,就是春天或青春不老之人格化。
在青春(春天)之神身邊歌唱的鳥兒,自然也就是青春之鳥咯。
………
………
當(dāng)然,故事很一般。
但是卻流傳下了這段俗語——飛鳥會藏在房子里。
后來的人們用它來代指,“捕獵人尋找鳥兒(獵物)的時候,聰明的鳥兒就會藏在對方的房子里,這樣獵人反而不會發(fā)現(xiàn)?!?p> 其實就是“燈下黑”,以及“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所以……
艾吉爾強忍著腹部的疼痛,努力飛向了離湘家里。
之前他和夢使那個女人打了一場,因為對方身上那件披肩的特殊性,結(jié)果互相打了個重傷加平手。
為了防止夢使再次追來,他在驚慌中想起這件俗語。
艾吉爾果斷地跑到這個世界的女主角的家中來,希望能夠獲得喘息的時間,也祈禱這個世界意識是個眼瞎的,不會發(fā)現(xiàn)他。
沒辦法,誰叫夢使那個女人再怎么想作死,也不會跑到世界意識的重點關(guān)注對象(男女主)這邊,來搞事吧!
棕黃色的麻雀張開嘴叫了一聲,發(fā)現(xiàn)了離湘家的窗戶,隨機毫不猶豫地沖過半開的玻璃窗,飛了進去。
而剛剛結(jié)束散步,正在外面禮品店準(zhǔn)備買東西的離湘離景姐弟倆,卻不會想到等會兒回家就會遇到穿越者之一了。
此時的姐弟倆還在禮品店里。
離湘有些猶豫,小聲問自家弟弟:“你說,我該給人參買哪件禮物好呢?水墨畫的折扇?富士山圖景的明信片?”
“還是干脆送點盆栽,或者書本之類的?”
離湘她尋思著,就任笙那個體育廢材的體質(zhì),跑兩圈就氣喘吁吁喊累,每次體育測試當(dāng)場差點升天。
又不喜歡跟聊的好的男生出去打籃球。
送他運動器材類的,反而有些不太合適。
原本打算投其所好,請他去看歌劇,但是最近也沒什么好的劇目來著。
倒是文廣那邊最近在上了馬修.伯恩版的《天鵝湖》,據(jù)說挺有意思的。
但是,這版的天鵝湖,又被稱作男版天鵝湖。
她生怕直男對這個敏感。
到頭來,左思右想都沒想出個好的。就拉上了自家弟弟來參考參考。
沒想到……
離湘眼神復(fù)雜地看著自家弟弟,伸手在對方面前揮了揮手,企圖將對方不知道飄到哪里去的思緒拉回來一點。
她無奈地想:沒想到弟弟也是個不靠譜的。
而離景這邊剛把部分意識從陸霖那個殼子里抽了出來,看完自己忽悠男主的好戲,正自己一個光團暗自偷笑中呢。
就被女主給抓了個正找。
心不在焉石錘了。
它看見離湘搖了搖頭,心知這下壞了。
想著最好不要給自己這個“姐姐”,留下什么不太好的印象,離景決定“戴罪立功”。
于是,這個孩子難得地笑了起來,露出小虎牙,先是好姐姐好姐姐地叫幾句,就差撒嬌賣萌來散發(fā)甜分了。
然后才進入了正題,給出了獨具個人特色的意見。
“姐姐是說的那個大個子哥哥嗎?”
離湘點了點頭,而離景眼前一亮。
他在周圍瞧了瞧,也覺得沒有什么好送的,目光轉(zhuǎn)向了周圍的幾家商鋪。
突然,一抹櫥窗中的紅色映入了它的眼簾,給了它一點大膽想法。
離景:“姐姐覺得……”
“女裝怎么樣?”
孩子說的異常誠懇,似乎非常想要把這個變成現(xiàn)實。
而這份看似天真的話語下,惡趣味的黑泥差點翻涌而出。
離湘:女……女裝??
她也愣住了,竟下意識思考這個可能性,心情瞬間復(fù)雜起來。
遠處的任笙卻莫名打了個噴嚏。
君且樂
幾天不見,最近成績和評論實在比較少,而且這幾天情緒比較消極,所以自己先跑去自閉一兩天啦!其實有點不太想寫了,不過想了想,至少要寫完頭兩個世界副本再坑吧!所以又繼續(xù)來了。 男天鵝湖,最近看微博,文廣那邊一直在推,正在演來著。 百度說馬修·伯恩(MatthewBourne)的新《天鵝湖》基于俄羅斯浪漫經(jīng)典芭蕾《天鵝湖》改編而成,沿用了柴可夫斯基的音樂。與經(jīng)典版本最顯著的不同在于眾天鵝的角色將全部改由男性舞者演繹,因此業(yè)內(nèi)人士也常簡稱它為“男版天鵝湖“。 說實話,我想了想原版天鵝湖的劇情,覺得這個男版的,可能……會有點基誒,不過看返圖,貌似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