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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游戲玩死了

第二十九章 異變開始了

要被游戲玩死了 天火明命 3258 2019-08-19 23:24:36

  趙白感覺自己輸了,衛(wèi)燕飛這說的是人話?他相信……他相信自己能斬斷,就真的斬斷了!連靈氣都沒用!好不容易凝練出來的牽機,所謂的無形無質(zhì)難道是模因騙人的嗎……

  趙白心好累。

  趙白不想跟掛比說話。

  頹廢了片刻后,他還是強打精神,心里暗搓搓較勁,“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強化牽機,衛(wèi)燕飛能斬斷,不代表世界上就沒有像他一樣的掛比了!要居安思危!”

  “你這個傀儡有名字嗎?”

  韓秉文突然一問,把趙白問住了。

  名字……還沒想唉。

  這個傀儡嚴格意義上來說,不能算一個完整的傀儡,只是趙白根據(jù)木甲術模因中的知識,做出來的原型結(jié)構,換而言之,這可以當做是一個部件,當他以后變得更強時,就能繼續(xù)以這個部件為基礎,擴展制作出一個更加完善的傀儡。

  “就叫零代吧?!弊聊チ艘粫?,趙白作為取名無能小能手干脆用一個直接的代號來作為傀儡名字了。

  韓秉文撇了撇嘴,然而傀儡是人家的,叫什么他也說不上話。

  這個別墅不愧是在海燕內(nèi)環(huán),一整片別墅區(qū)以綠化作為隔斷,不僅讓環(huán)境清幽僻靜,還自然調(diào)節(jié)了這片范圍的氣溫,可以看出設計師不是白干的。

  趙白站在三樓陽臺,遠處還能看見有些許來往的行人或車輛,其實這在海燕是不常見到的,畢竟國際化大都市,往常不車水馬龍就算交通順暢了,而這兩天,不,或許今晚,可能連出家門的人都沒有幾個了。

  閉上眼,有清涼的風息在城市中穿梭,而它們,很快都會成為秦局長的眼與耳。第三局的人都接到了通知,當異變發(fā)生時,第三局局長秦念將會在海燕城市中心明珠高塔上盡最大力量擴散氣流感知能力,只要具備實體,不管多微小,在空氣之中一舉一動都無所遁形。

  秦念就是第三局的底氣……與支柱。

  可惜不是每個地方都有一個秦念。

  趙白恍惚了一陣,突然回過神來,這段時間,時不時地,他就會陷入患得患失的心境。

  自己做的決定真的沒問題嗎……

  看著樓下花園正在與大狗玩鬧的韓秉文,以及靠在花園躺椅上悠閑的衛(wèi)燕飛,趙白卻覺得自己和他們隔著一層看不見的薄膜。

  走進三樓的衛(wèi)生間,趙白洗了把臉,打起精神,先將庸人自擾的念頭拋在腦后,功過是非,要等事后再論。

  ……

  等晚上一過十二點,日期就來到了“創(chuàng)新大陸”游戲公告中預示的異變發(fā)生之日,天安全國,不,是全世界,都在這兩天給學校等重點場所放了假,并呼吁人民們不要出門,誰也不知道,災難會在什么時候降臨。

  晚上不到十點,趙白和衛(wèi)燕飛就早早地把韓秉文催進房間睡覺了,事實上,能讓這小子睡著,還得虧趙白不動聲色地在他喝的水中下了一張安神符……加強版的!

  而他們兩卻仍然衣著整齊,乃至全副武裝,定神坐在客廳中,同時關注著鎖著兩只大狗的房間以及整棟別墅內(nèi)的動靜。

  所有武器裝備都進行過檢查確認,趙白甚至拿出了那把腳蹬上弦的強弩,這玩意兒但凡在大街上露個面,不出十分鐘,拿著強弩的人就會被海燕警察團團圍住,一舉拿下后盤問個祖上十八代。

  不過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秦局肯定不會追究這點小事。

  時間走的很慢,與趙白制作傀儡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前者度日如年,后者光陰似箭,若是能讓趙白選一個過法,那他肯定還是想選+1……咳咳。

  兩人安靜地等待,即便今晚可能什么事都不會發(fā)生,他們也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不耐煩。

  而在海燕的中心處,那璀璨奪目,被稱作天安之光的明珠高塔上,秦念“漂浮”在高塔之外,離地面四百米距離,夜空中劇烈的氣流仿佛一只溫馴的小貓,拱衛(wèi)在他身邊。

  作為天安第一批覺醒者,秦念僅僅只比后來者多了幾個月的“鍛煉”時間,其能力強度就完全不可同日而語,更別說靈氣復蘇初期階段,沒有最近研究出來的修煉法,想要變強,只能靠日復一日地頻繁使用來刺激強化。

  如今火力全開的狀態(tài)下,方圓二十公里以內(nèi)所有氣流秦念都能如臂指使,要是不考慮攻敵,單純靠空氣流動來感知探查,范圍還能擴大一些。

  比喻一下,他就像游戲中AOE技能多,施法范圍大的超級法術炮臺,缺點則是對單體敵人的戰(zhàn)斗不強——相對與他同等級的莽夫而言。

  海燕的城市巷道中,生物走動時擾亂的氣流,會忠實地將其體積、速度、行動路線等信息帶到秦念耳中,每一縷微風就是一條高速信息傳輸線,秦念還記得自己第一次這么做時被龐大的信息洪流沖擊的頭暈目眩,一整天都在狂噴鼻血,不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對此游刃有余了。

  接收信息,分辨目標,挑出可疑對象,通知分散在海燕的外勤組成員調(diào)查……

  第三局猶如一臺龐大而精密的儀器,以秦念為核心,開始運作。

  ……

  東區(qū)老城區(qū)一條昏暗的小巷中,幾只野狗聚攏在一起撕扯著什么,不仔細看可能會錯認為垃圾吧。

  其中一只舔舐著地上流淌的血液時,豎起的耳朵一動,低聲吼了一句,它的幾只同伴同時停止進食,野狗群們轉(zhuǎn)向了小巷口。

  那是唯一有路燈光照射進來的口子,不過光芒已經(jīng)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擋住,在地上投射出長長的影子。

  “……打擾你們了嗎?”不速之客突然開口,緩緩朝野狗們走來,“算了,反正你們也吃不完了?!?p>  隨著他一步步靠近,野狗們紛紛四肢伸展,嘴唇外翻,露出沾染血水的犬齒,不斷發(fā)出低沉地嗚咽聲作為威脅。

  動物對于氣氛的感應要比人類敏銳很多,就如此時,它們從面前的這個人類身上,感覺到濃厚的威脅與……憤怒。

  “啪……”來者再度踏前一步,這一步似乎是觸及到了警戒線,野狗們毫無預兆地縱身撲擊而來。

  來人沒有絲毫受驚或膽怯,右手從背后抽出一把手槍,連續(xù)點射,但他的反應速度很明顯比野狗慢很多,從槍口瞄準到扣動扳機的時間就已經(jīng)足夠野狗躲避了。

  浪費幾顆子彈后,他不爽地收起了手槍,“早說了不用給我準備槍,我槍法不好又不是不知道……”

  但舍棄武器后,他并沒有倉皇逃竄,而是雙臂一振,雙拳對撞在一起,露出一副閃著金屬光澤的拳套,面對著野狗群咬牙扯出一絲獰笑,“還是讓我好好發(fā)泄一下吧,你們這群畜生!”

  巷口對面停著一輛面包車,除了司機外,里面還有兩名女子,男性司機咬著一根狗尾巴草,看了看手表,頭也不回地問道,“王莽組長進去多久啦?”

  “正打得開心呢,你要是打擾他,說不得下次你就要被拉去陪他練拳了?!币幻忧脫糁P記本電腦的鍵盤,頭也不抬地回答司機,她耳朵上的無線耳機內(nèi)正傳出一聲聲拳頭擊打的聲音,還有此起彼伏的,野狗的哀鳴聲。

  一聽此話,司機打了個哆嗦,連忙閉嘴。

  若是有人旁觀小巷內(nèi)的戰(zhàn)斗,一定會對王莽那……粗獷的戰(zhàn)斗風格印象深刻。他除了在野狗試圖咬向他脖子時會用手臂格擋外,其余攻擊一概無視,任由野狗們在他的背部,雙腿,雙臂,身體上不斷留下傷口。

  而他在拳頭被咬住時,又正好趁勢帶著野狗砸向地面,每一拳下去,地面的碎石夾雜腥臭的野狗血蹦起。

  周圍躺著的兩三只野狗均是如此,被他硬生生按在地上一拳一拳砸死。

  被異變刺激到只剩兇性的野狗,怎么會意識到,它們留在這人類身上的傷口,不出幾秒就已經(jīng)開始愈合。

  總共有七八只的狗群,一只差不多只能消耗王莽幾分鐘的時間,他不需要迂回,甚至不需要防御,一個人類好像比野狗們更像是野獸,兩方在狹小的巷子中展開的戰(zhàn)斗純粹是野性與野性的碰撞。

  最終,智商已經(jīng)低到連逃跑與膽怯都失去的野狗們宣告全軍覆沒。王莽也沒好到哪去,光看外表,簡直像是荒野求生了幾個月逃出來的,當然只是外表,本質(zhì)上他的傷勢已經(jīng)好得七七八八了。

  王莽走到了之前野狗們“聚餐”的地方,看著地上的可能是流浪漢的男子,殘余的驚懼還凝固在這個流浪漢臉上。

  王莽沉默了片刻,從小巷中隨地找來了一張塑料袋子,蓋在了流浪漢殘缺的尸體上,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只留下一聲輕不可聞的嘆息。

  在巷外待命的外勤組組員們見組長出來了,紛紛從咸魚狀態(tài)恢復,坐在后排的兩名女性不動聲色地向旁邊坐了坐,似是在為王莽騰位子,至于有沒有嫌棄王莽這一身血污……就不得而知了。

  承擔司機職責的男子在倒車鏡中有些擔憂地望了望“慘不忍睹”的王莽,猶疑著開口,“老大,我知道你的能力是加速愈合……但是你恢復的應該是外傷吧?那些野狗……牙齒上不會有病毒什么的嗎?”

  王莽猶如一座雕像看著窗外,好久才像回過神般回答他,“不……本質(zhì)上好像是……我體內(nèi)多了一種特殊細胞,具有非常高的活性與非常特殊的變異性,分裂速度非常快,能完美變異為體內(nèi)任何細胞,幫助傷口愈合,同時也能變成殺菌殺病毒的特殊抗體……這些學術的東西我也搞不懂,你好奇就去問陳情吧……反正我能感覺到,我體內(nèi)的病毒正在被消滅,并不礙事?!?

天火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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