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混混見此,只會覺得她這是不自量力,一只手便將她給制服了,壞壞地摸著下巴道:“既然又送上門一個,那我們哥倆也就不客氣了,一人一個。”
“呸!無恥之徒!”沈璐反抗著,掙扎著。
凌星夢在一旁看得有些腦瓜疼,她不想連累無辜,讓她走她偏要摻和一腳,非要把自己給賠進(jìn)去了才知道后悔,更何況還是為了那樣一個人,不值得。
“凌姑娘,你清醒點(diǎn),若是讓秦勛知道你對他喜歡的姑娘做了這樣的事,他還會娶你嗎?”沈璐試圖勸著她。
“我從來就沒打算讓他娶我,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讓司清歌嘗嘗我嘗過的苦頭罷了?!绷栊菈衾淅湟恍Γ笆虑檫_(dá)成了,讓我以死謝罪我都愿意。”
“你這又是何苦呢?”沈璐一點(diǎn)都不贊同她這樣的做法,害人害己,置家人于何地?
“是她欺人太甚,自恃清高?!绷栊菈艏娂娕鹬肋h(yuǎn)都忘不掉司清歌是以怎樣的嘴臉來說她的。
“可你嫁給秦勛不就是為了報(bào)復(fù)她,你成功了不是嗎?”
“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們姐弟倆給我?guī)淼耐纯??!彼鰤舳枷胱屗龂L嘗被人玷污的滋味。
“跟她說那么多廢話做什么,一起辦了不就行了?!币粋€混混說完,就將沈璐用力往林子里拖。
沈璐不停地尖叫著,妄想這附近有人能來救他們。
奈何事實(shí)是殘酷的,就算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們的。
最后,還是凌星夢看不下去,拾起一根粗棍,直擊沈璐的后脖子。
砰的一聲,人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你干什么???”
“不關(guān)她的事,你們也別得寸進(jìn)尺,難不成那一個還不夠你們玩的?”凌星夢用棍子指著司清歌,主要還是心里沒譜用來防身,不知道這兩個混混愿不愿意聽她的話,萬一跟她撕破臉,她跟沈璐都得遭殃。
倆混混面面相覷了下,其中一個蹲下將沈璐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給搜刮著,包括孫曄送她的那支簪子。
所以,等沈璐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了。
她匆匆忙忙的趕回如意坊,心慌得不行,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恰巧沈父得知她回來了,便過來質(zhì)問她一.夜未歸去了何處,沈璐猶豫著要不要把昨天的事告訴他。
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官兵上門抄家,連辯解的機(jī)會都不給她,就一口咬定她是幕后指使,并當(dāng)著她的面把她爹給活活打死。
回想到這里,沈璐痛心疾首,揪著衣服,咬牙問道:“那這簪子是從何而來的?”
“我們發(fā)現(xiàn)清歌的時候,這支簪子被她緊緊握在手里……”孫曄回答她這個問題。
“那兩個混混呢?”
“哼,連施暴者幾人都知道,還敢狡辯不是你指使的!”司縣令怒斥道:“真是個蛇蝎心腸的女子,留你何用?!?p> “回答我!”沈璐大聲吼道。
“他們已經(jīng)死在清歌手里了?!庇质菍O曄回答的。
“也就是說死無對證咯?”沈璐抬眼看著他,突然笑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