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主!”
天下之主?小童有些疑惑,看著眼前仙風(fēng)道骨的師傅,心中雖有疑惑卻也并未問出來。
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是現(xiàn)在的他接觸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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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語,醒了嗎?”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君語便從淺眠中醒了過來,昨夜回來的晚,所以是和衣而眠。
起身開門,動作一氣呵成,君語打著哈欠挑眉看著君瀾:“一大清早有什么事嗎?”
“子晁回來了……”君瀾有些欲言又止,看著君語,輕聲詢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君語笑意吟吟的上下打量著君瀾,自家的傻二哥啊,什么時候才能開竅?還得別人把答案擺在他面前才行?
“我早就知道了什么???”
一邊說著一邊讓開,讓君瀾進(jìn)了屋子,隨意的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水揉了揉凌亂的長發(fā):“知道什……”么啊?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君子晁是個女人?!”君瀾憋著口氣,打斷君語尚未說完的話,猛地喊了出來。
那聲音震的君語耳朵嗡嗡直響。
擰了擰眉頭,不滿的瞪了眼君瀾嘟囔著埋怨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又不喜歡人家,人家是男是女,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俊?p> “誰說不喜歡的!”君瀾吼出了聲。
君語撓頭不解:“你??!”
本來就有些凌亂的發(fā)型,此刻更加凌亂了,不滿的鄙視著君瀾。
君語勾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自己說的話,可不能不認(rèn)賬不是?是男子漢可就要說到做到,不然我就告訴大哥,說你說話不算數(shù),明明自己說不喜歡的,如今卻又告訴我喜歡人家,真是……”
口是心非??!
“我……我那不是……”
“不是什么?”君語反問道。
“不是不知道她是女孩子嘛……”別扭的語氣,讓君語沒好氣的笑了。
靜靜的看著他,也不說話,任由氣氛尷尬。
一張俏臉上寫滿了不能信他這個說話不算話出爾反爾的人。
“你那是什么眼神?”君瀾頗為羞惱。
君語不說話,什么什么眼神,就是那種眼神唄。
自己說不喜歡人家的,知道是女孩子了,來她這里抱怨了。
人家都在你身邊待了整整五年了,五年都沒弄清人家是男是女。
你是有多蠢?
君語看傻子的模樣看著君瀾,令君瀾羞惱不已,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又哽在了喉嚨中,最后又拂袖而去,獨留下君語自己,端著杯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自己做的孽,自己造的果,自己嘗,她可是樂得看戲。
一邊想著,一邊勾了勾唇角。
一張困倦的臉上寫滿了安逸,如畫的眉眼帶著淺淺的笑意,此時此刻柔和的人仿佛能溺出水來。
君瀾一路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里面的俏麗的身影,心砰砰跳著:“子,子……”
“公子,我名喚君魑(chi)。”君子晁……哦,不,是君魑揚唇,彎起一抹洋溢的笑解釋道:“當(dāng)年大小姐救我一命,便賜我魑字為名,可是因為當(dāng)時境況所迫,我不得不讓大小姐在賜我一個男子名字作為偽裝?!?p> 君瀾沉默了。
當(dāng)年君魑的事,他也曾聽過君語講過,只是并不清楚這其中還有這樣那樣的故事。
也不曾往曾經(jīng)的君子晁竟是個女扮男裝的女子身上想。
畢竟這種事有些時候誰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阿魑?”君瀾疑惑抬頭。
“嗯!”君魑重重的點了點頭,彎起的唇角似是在昭示著她此時有多么的開心。
當(dāng)年,大小姐讓她跟在二公子身邊保護(hù)他時,她心里萬般不愿,卻也聽從了君語的吩咐。
可從來沒想過,五年的日夜相伴朝夕相處,竟然讓她愛上了這個放浪不羈的少年。
明明不愿被世俗束縛,卻因為家人背負(fù)起了那份不屬于他的責(zé)任。
那份與他無關(guān),卻又息息相關(guān)的重任。
也正因為如此,昨日,聽到大小姐問他時,他的回答才讓她心痛,如果,她是說如果他知道她的身份,是不是就會擺正自己的心意?
所以,她回來了,以另外一個身份告訴君瀾,她,想要讓他認(rèn)清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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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慕一天城
慕澤的院子里此時空蕩蕩的,清冽的秋風(fēng)吹來似是帶著初冬的寒冷。
慕奇站在屋子的角落里,秋風(fēng)順著開著的門扉吹打在身上,卻不及眼前之人那徹骨的寒冷,生怕主上的怒火波及到他的身上。
“失職失責(zé)之罪,該如何處罰不用我多說了吧?”慕澤沉穩(wěn)的聲音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怒火。
捏在指尖上的茶盞似是早已不堪重負(fù),卻因為慕澤靈力的凝聚而盛滿著那杯滿滿的茶水。
“主上,屬下會去執(zhí)法堂領(lǐng)罰!”單膝跪在地上的青年聲音不甘。
本來被命令守在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禁地就已經(jīng)令他頗為怨恨,如今里面的東西丟了,他還要受罰!
他也是慕家的天之驕子,也是慕家的數(shù)一數(shù)二青年一輩。
憑什么別人在享受著家族榮耀時,他卻只能被一個破舊的禁地束縛?。?p> 越想,青年越心有不甘,跪在地上,手掌卻已然握成了拳頭。
手上暴起的青筋,鼓在一處。
也幸好,他的袍子大,遮住了那雙青勁爆起的手。
否則此刻,他的那張臉就會被慕澤手上那杯被靈力溫著滾燙的熱茶淋了個滿身。
“去吧?!蹦綕捎袣鉄o力的擺了擺手,拿著茶盞的手終是松了開來,滾燙的茶水瞬間淋了他滿身。
“主上?”角落里的慕奇終是遲疑著開口道。
那茶水,很燙吧?
心里雖是疑惑,慕奇卻是并不提茶水,而只是象征性的詢問了句。
因為他知道,此時他說什么都不會讓傷心中的慕澤注意到淌在他身上的熱水,索性便不說了吧。
沉浸在自己悲傷中的主上,又如何能感知到那熱水的滾燙呢?
“不語她,這次真的不見了,我再也找不回她了……”慕澤喃喃,雙眸中竟是蓄滿了淚水,不知是因為水的滾燙而燙疼了他,還是心上的痛,痛到了他。
“主上,君大小姐,她還活著呀?!辈恢廊绾伟参克狡鎿狭藫项^,有些憨傻。
“是啊。她還活著?!蹦綕捎行└锌?,抬頭斂去眼角的溫柔,勉強牽動著嘴角笑了笑。
只是那笑太過勉強,勉強的讓人心疼。
因為,這世間之上,再也不會有人知道,曾經(jīng)在九天的某一處,發(fā)生過什么。
再也不會有什么記起,君不語這個名字。
八卦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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