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雖打小一直侍奉花挽青,但有時花挽青的想法,小小也有些想不通,“哦!,那小小這便去?!?p> 花挽青坐在床邊微微點頭示意。
阿水遠遠瞧見了小小便兩眼放光,以為花挽青也會同小小一起來,“小小,你們可算是來了!”
“我們?!”
“對呀,你和你家主子。”小小進來之后阿水便一直往小小身后望,始終沒有瞧見花挽青,“咦?!你家主子呢?!”
小小有些無奈,言語間有些冷淡,“我家主子走不開!所以便只有我一人來幫你?!?p> 阿水扭頭看著在地上翻滾的沈香葶,同時口中還不停的說著胡話,“這......這樣的......主女,你家主子也.......也放心?”見花挽青不能親自過來,阿水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家主子也是沒辦法,等你過去了便知道了!”
突然,沈香葶大聲喚道:“阿水~!”與此同時沈香葶竟還不停傻笑,“哈哈哈哈......阿水~,我......我......我要酒......酒......呵呵呵呵......”
阿水自是不能再讓醉酒的沈香葶喝酒,便把水倒進酒壺之中,遞給沈香葶,“來了來了,主女莫急!”
“今朝有酒今朝醉,若是還不上酒,今朝都要過去了,怎能不急,呵呵呵呵......”整個屋子都回蕩著沈香葶的傻笑聲。
沈香葶接過酒壺,直接將其往嘴里到,剛要下咽,忽覺著這壺中之酒不對勁,而后一皺眉,倏爾將其吐出,“阿水~!你確定這是酒?!”
“這確不是酒,而是水。”
小小不知此時能做些什么,便在一旁看著耍酒瘋的沈香葶和被沈香葶折騰到無奈的阿水。
阿水倒是不急不慢的向沈香葶耐心解釋,“主女醉了,自然不能再喝酒,所以阿水便自作主張,將水放入了酒壺之中。”
“你......阿水~!”沈香葶說話的音調(diào)忽然升高,語調(diào)雖有絲絲不悅,但毫無責備之意。
阿水對于此時的主女沒有辦法,只得直奔主題,“主女,別鬧啦!咱們還得去找花主子呢!”
“花挽青好好的,找她干嘛!不找~!”沈香葶嘟著嘴,假意不悅,露出她的傲嬌臉,“不找~~~哼!不找!”
小小想到主子之前說若是主女不去客棧,便說主子是被綁走了,于是小小便接著沈香葶的話,說道:“圣女,我家主子一點兒都不好,主子被人要挾至會客樓對面的客棧,正等著你去救呢!”
“你說什么!”沈香葶一臉不敢置信,小小則連連點頭,“嗯!”阿水也只得默不作聲。
“既如此,那便走啊!”沈香葶此刻慢慢變的有些急。但是由于喝醉了,身子無力,腿一軟,險些倒地,還好阿水與小小反應快,兩人一左一右的扶住沈香葶,沈香葶見自己如此,便對著小小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呵呵呵......”
沈香葶到達客棧后,直奔花挽青的那間屋子而去,推開門,只見床上的男子雙手握著花挽青的右手,放在心口,花挽青則坐在床邊,低著頭,再往細里一瞧,床上躺著的竟是......國師!沈香葶頓時傻眼,“花挽青,這......這這......這咋回事兒?。?”
“我還能怎么回事,就你看到的這樣。”聽花挽青說得如此輕描淡寫,沈香葶本就還在醉酒之中,這一激動,話就更說不利索了,“你......你你......你們......”
如此,花挽青明白了沈香葶何意,“果然酒喝多了腦袋就不好使了,我們什么都沒有,你想哪兒去了!”
見如此場景,沈香葶怎么可能憑花挽青一句什么都沒有就罷休,“那國師為何握著你的手,居然還放在心口!”
“國師認錯人了,將我誤認為其他女子,許是那女子是他愛慕之人,所以就這樣了。至于其他的,我便不知了,你若是實在想知曉些什么,可待國師醒后自行問他?!?p> 沈香葶聽花挽青言語間似無隱瞞,且?guī)е{(diào)侃之意,便沒有再過多追問,“你知道我不愿與國師多有交流,你此舉,不就是想看我認慫嘛!花挽青,你真真是討厭!”
花挽青似笑非笑,“我若不如此,你能信!”
“信你,誰叫你是花挽青呢!”沈香葶又朝花挽青和青與赤的手望去,“只是,國師若不放開你,你可如何是好!”
花挽青低頭思索片刻,“你我不是其對手,只能等他醒了!”再一抬頭,沈香葶便已經(jīng)靠在桌子上睡著了。
“阿水,去找店家再開一間房,而后便將主女扶去休息,記得明日一早備碗醒酒湯,圣女一醒便讓她喝下去。”
沈香葶雖常常出宮玩兒,但得趕在宮禁之前回宮,若不如此,圣主便每每派人來尋,“哦,對了,待阿水將主女安頓好后,小小你與阿水一同回一下將軍府,然后與管事說一聲,若圣宮中派人來尋圣女,便說主女今日玩的太累,今日已在府中睡下了?!?p> “是,阿水明白。”
“是,小小去去便回?!?p> 所有人走后,房間只剩花挽青和青與赤,花挽青看著青與赤,想著夢境之事,實在是不明此事為何會知曉“慕花”之名。
一個時辰后,小小與阿水回到客棧,“主子,你吩咐的事已經(jīng)辦好了”
“行,還有一個時辰便到酉時了,你們先去休息,到時辰了就去吃點東西,用完餐后,阿水去主女的房間照顧,小小你便留下來陪我?!?p> 小小與阿水異口同聲道:“是?!?p> 翌日,青與赤醒的很早,睜眼瞧見花挽青靠在床邊睡了還未醒,自己的手竟握著她的手,且放于心口,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
青與赤將花挽青的手慢慢松開,放于床上,而后便輕輕起身,輕手輕腳的將被子蓋到花挽青身上,而后步履輕盈的離去。
花挽青昨日實在太累了,加之青與赤如此輕聲,所以并未察覺青與赤的離開。小小便更不用說了。
沈香葶雖是醉酒,但今早仍和往常一樣醒的早,徐徐睜眼,房中并未瞧見阿水,一刻后,阿水便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醒酒湯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