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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之長生密碼

第三節(jié)

山海之長生密碼 貌似逸先生 3225 2020-04-01 01:39:51

  事到如今,我還是不能明白,我究竟有什么值得別人覬覦的。

  這個問題自那黑衣人出現(xiàn)那天,我就一直在問自己。

  可到頭來,得到的答案一片空白,只是空白。

  想了一會,我還是沒想明白,漸漸的有些煩躁。

  桌上那幾本筆記差不多都被翻爛了,還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我暗自搖頭,準備睡下。

  因為人在這種情況下,工作精力會很快下降,做不成什么的。

  第二天一早,許興就回了。

  他見我頂著兩個黑眼圈,兀自笑道:“三兒,我覺得你是不是得跟我去夜總會,ktv快活快活?!?p>  那些地方太吵,去過一兩次就不想去了。

  我沒搭理他,而是說到:“收拾一下,剛陳晨給我打電話了,我們九點就出發(fā),預計今天晚上就可以到達貴陽?!?p>  許興這才沒說笑,會自己屋里認真的收拾行禮。

  這間偵探社除了是我和許興辦公的地方,也是我們的宿舍。

  很快,許興收拾好東西。

  我兩只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至于其他的,都由陳晨搞定。

  下了樓我們直接打了個車,一路飛奔到陳晨說的約見地方。

  車子行進在車流不息的馬路上,穿過一片徽派古建筑,來到郊外一處倉庫。

  遠遠,我和許興就瞧見陳晨一個手下等在路邊,見我兩下車,朝我兩揮手道:“許哥、徐哥,這邊?!?p>  陳晨這個手下名字叫阿青,是個退伍軍人,比我和許興小一兩歲。

  按道理說,這個年紀退伍是不可能的,不過阿青說起這事的時候,總是閉口不言,我們也就沒問。

  很快,我們跟著阿青來到一個倉庫。

  倉庫里,陳晨另一個手下裴明正忙活著將各種裝備板上車,陳晨在一旁電話里聯(lián)系他在那邊的熟人。

  不遠處,葉山坐在角落里,雙眼閉著。

  陳晨很快掛掉電話,見我和許興都來了,便道:“來了,趕緊準備準備吧?!?p>  我和許興點了點頭。

  很快,裴明將所有準備的裝備搬上車后,陳晨大手一揮,準備觸發(fā)。

  這次陳晨準備了兩個車、

  我和許興與陳晨還有他手下阿青坐在一輛車里面,那葉山和裴明坐一輛。

  沒有多余廢話,就這樣上路。

  路上是無聊的,許興老早就睡覺了,我只是看著窗外的風景,也不覺得厭倦,只是感覺每一段路程的風景都不一樣。

  陳晨在前面副駕駛時不時接聽電話。

  好幾個小時時間過去,阿青停了車,許興也老早醒了。

  我們停在服務站,阿青買了幾桶泡面隨便吃著。

  陳晨絲毫沒有嫌棄泡面味道,吃的有滋有味。

  許興蹲在我身邊,忽然說到:“我覺得挺奇怪的,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車后面時不時的就會出現(xiàn)一些車跟著我們?”

  聽許興這么一說,我也感覺挺古怪的,每隔一段時間,就有車子跟著我們后面一路,也不超車。

  陳晨蹲到我們身邊,聽到我們說話,也說到:“這個我也發(fā)現(xiàn)了,對方似乎一直盯著我們。”

  我想了想,把昨天有人盯我偵探社的事情說給許興和陳晨聽。

  陳晨和許興聽完,沒再說話,可我能夠看到,他兩眼中的凝重。

  吃完飯,喝了水,我們又上路了。

  又是幾個小時的高速路,到了貴陽已經(jīng)天黑了,我們下了高速,進入市區(qū),選了一家酒店。

  半夜里,陳晨和許興來到我房間。

  “明天就要出發(fā)了,不過一路上得走省道,沒有高速路。”

  許興有些興奮,也有些害怕。

  我也是如此。

  陳晨見我和許興害怕又期待的模樣,拍了拍我們肩膀道:“不要緊張?!?p>  我搖頭道:“我倒不是緊張這些,而是我感覺那些人,很有可能跟著我一起去。”

  這些擔憂是必要的。

  陳晨也考慮進去了。

  他說到:“這點我也考慮到了,我已經(jīng)找好了向?qū)В鹊搅说胤?,我們就把車停在附近的存在,然后徒步過去。”

  “而且,既然那些人還需要利用你,肯定不會輕易出手對付你,你就放心吧。”

  我點了點頭,這點我自然清楚,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有什么利用價值。

  許興也在一旁寬慰道:“大不了到時候跟他們拼了!”

  我看著許興笑了笑,就他這個被酒色掏空的身體,還不如陳晨來的安全。

  許興也嘿嘿直笑。

  陳晨聊了一會離開了。

  許興手機響個不停,一臉心痛。

  ……

  第二天大早我們一行人就出發(fā)了。

  沿著省道,一路去往畢節(jié)。

  山路回環(huán),山路十八彎。

  彼時的貴州,還是十分落后的。

  翻了一座又一座山,終于,臨近下午我們達到目的地。

  一個村子。

  村子不大,而且居住的人家還都是不挨著的,隔著幾百米才有一戶人家。

  一進村,就有一個看上去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等候在路邊。

  中年男子穿著破舊中山服,嘴里叼著旱煙,將我們來就揮手。

  陳晨下車跟這中年人打了招呼,就將車停在一處草坪上。

  我和許興跟了過去。

  “陳老板你終于來了,我跟你說說情況,現(xiàn)在情況勒就是前幾天下了大暴雨,泥石流曉得不?所以說我們進山可能有點麻煩?!?p>  中年人操著一口貴普話,我們都能夠聽得懂。

  陳晨擺擺手說到:“沒事,只要能進山就行,其他的事情不用擔心?!?p>  中年人看了看我們,笑著和我們到了個招呼,之后便帶著陳晨還有我們其余人走進村子。

  中年人名叫王友全,是這個村子的村長。

  王友全帶著我們?nèi)サ剿?,一棟兩層平房?p>  周圍很多房子都是草屋,或者瓦屋,能修得其磚墻平方,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走進屋內(nèi),還有個婦女和兩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是王友全妻子和兒子。

  王友全吩咐他妻子去做飯,十分熱心。

  許興有些無聊,準備出去走走,我跟在他身后,來到屋外。

  貴州的山出了名的多,更是出了名的地無三里平。

  遠處次第漸落的梯田是一道風景。

  許興站在院子里,回頭對我說到:“其實這趟就當出來旅游也不錯的。”

  我覺得許興就是個缺心眼,不過許興說得也不錯,眼前的風景,很美。

  雖然交通不便,可山水之美,是他之前從未見過的。

  葉山也坐在院子里,大抵是喜歡安靜。

  這個從一開始出發(fā),就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話的神秘高手,存在感應該是很低的,可是很多時候,卻又吸引人的注意。

  中午時分,吃過午飯后,我們就準備出發(fā)了。

  王友全找來一頭牛為我們背裝備。

  且因為沒有路,不得不步行。

  一頭牛自然背不下全部的裝備,所以我和許興背上也分攤了一些裝備,就連陳晨也沒逃過,身上背的裝備比我們還要多。

  阿青和裴明走在我和許興的前面,怕我們這兩個大都市青年出現(xiàn)危險。

  不多時,我們走過一截截泥巴路,來到一處溪谷之中。

  溪谷少有人跡,偶爾有人在這里放牛,而且一路上水牛黃牛的腳印特別多。

  沿著溪谷我們一行七人一牛又走了大概三個小時,一路上山又下山,甚至走到最后連路都沒了。

  終于走到一座大山底下。

  大山與周圍山脈相連,山上樹林十分茂密。

  王友全在前頭對我們后面的人喊道:“就快到咯,那個地方就在前面?!?p>  我和許興已經(jīng)累成一條狗了,一路上的艱難,根本就不是我們這兩個大都市青年受得了的。

  身上的裝備也都讓阿青和裴明為我們分擔了。

  聽到王友全這么說,我們頓時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果然,又走了大概幾分鐘的路程,我們終于來到一處山洞之外。

  遠遠望去,那山洞很高,大概十來米,下方黑漆漆且幽深。

  山洞邊緣石壁上有很多鑿痕,歷久已經(jīng)風華不明顯。

  山洞外,是一個大草坪,雜草茂盛,大概沒過膝蓋。

  更遠點,有一塊巨石。

  一切與我爺爺筆記上面描述的一模一樣。

  王友全坐在一塊石頭上休息,指著山洞為我們介紹道:“這山洞就是你們要找的啊個山洞,以前我們村子里面有人進去過勒,進克一半人就怕咯,回來了,聽老一輩講以前有人進克,走了三天三夜都沒得走到盡頭?!?p>  我和許興聽著王友全訴說著,看著不遠處山洞時,已經(jīng)有一種被吸引的感覺。

  陳晨已經(jīng)探過不知多少次險,只看了一眼山洞,便開始準備收拾裝備了。

  阿青和裴明也開始忙碌起來。

  唯獨那葉山看著那山洞外面一塊巨石,愣愣出神。

  我看著葉山看著那石頭出神,也不由打量那塊巨石,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

  葉山忽然走到巨石下方,伸手輕輕撫摸那巨石,又緩緩饒著那巨石走了一圈。

  陳晨發(fā)現(xiàn)這一幕,連忙走了過去,我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我也派不上什么用場,就跟了過去。

  走近了看,巨石類似橢圓。

  我猛然也發(fā)現(xiàn),這塊巨石佇立在這,有些突兀的感覺。

  陳晨走到葉山身旁,好奇道:“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葉山回過頭看了陳晨一眼,語氣平靜道:“這石頭是從那山洞里面被人給搬出來的。”

  我一聽感覺就有些匪夷所思?

  搬出來?

  我回過頭看向山洞,山洞十來米高,而巨石大概五六米。

  雖然邏輯上是可以的,可是這怎么可能!

  這巨石少說也有好幾百噸,不說以前,就是現(xiàn)在,要從一個山洞之中搬出這樣一塊巨石,那也費勁。

  葉山說完這句話便沒有理會陳晨,更沒有理會我,回到遠處,開始收拾他的裝備。

  陳晨聽完葉山的話,眉頭緊皺,看著巨石默默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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