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亦澤的回答,簡予夏笑了,她是不是應(yīng)該為他的坦誠而感到高興呢?
片刻后,簡予夏將那握著木牌的手往亦澤面前伸了過去:“那國師不拿著嗎?”
亦澤看著眼前那修長的玉指,然后視線移至那個木牌上,在那‘劉’字上停留片刻。
“我很想問簡大小姐一個問題?!币酀蓻]有回答簡予夏的問題,也沒有伸手去接那塊木牌,而是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簡予夏笑了笑:“什么?”
“為什么?”亦澤認(rèn)真看著簡予夏說道。
意料到亦澤遲早會問這樣的問題,簡予夏并沒有躲閃,細(xì)細(xì)看著亦澤片刻。
簡予夏說道:“我說什么國師就會相信嗎?”
這樣的局面,她很早就預(yù)料到了,畢竟她就這樣住進(jìn)國師府,而且還是自己來的,以她對亦澤的了解,他絕對不會認(rèn)為她會無緣無故就自己來到了國師府。
但是,同樣的,她也不可能說出她真正的目的,況且如果他知道她不是真正的簡予夏的話,也不一定會相信。
不過,如果他想聽一個理由的話,她也可以給他現(xiàn)在編寫一個,全看他自己的態(tài)度了。
“那還是不要說了?!笨春営柘倪@樣子,亦澤也猜出是問不出什么實話了。
“呵~”簡予夏笑出了聲。
“那國師不接嗎?”看著亦澤還是沒有伸出手的意思,簡予夏又說了句。
這次亦澤倒是沒有在說什么,而是伸出手將那木牌接了過來。
“如此,便謝謝簡大小姐了?!币酀煽粗営柘恼f道。
簡予夏收回手,笑著說道:“不用謝。”
看著石桌上那放著的茶杯之類的,簡予夏伸出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看著杯中茶葉旋轉(zhuǎn)飄忽的樣子,簡予夏眼眸閃了閃。
“我記得三皇子是在余城吧?”喝了口茶,簡予夏忽然之間說道。
據(jù)原主的記憶來看,早年因為三皇子的母妃陷害南宮晟的母妃,也就是當(dāng)今皇后,最后三皇子的母妃一名貴妃就不知道是為什么忽然之間就去世了,官方說法是受了刑罰的緣故,可是有多少人相信呢?而傳聞三皇子聲稱為母妃贖罪,自請去了離皇城很遠(yuǎn)的余城,至此遠(yuǎn)離了權(quán)利中心,做了一個閑散皇子。
只是,看著眼前的亦澤,她可是一點也不覺得那位三皇子‘閑散’......
摩挲著手中的木牌,亦澤回答道:“是。”
“那三皇子會趕往離城嗎?”簡予夏這次問出話時,抬起頭認(rèn)真看著亦澤。
余城離離城并不遠(yuǎn),要說起來,會比這皇城離離城近多了,既然三皇子在余城,那就沒有讓南宮晟捷足先登的道理。
看著簡予夏樣子,亦澤細(xì)細(xì)端詳了簡予夏許久,這才開口說道:“會?!?p> “那便好?!焙営柘牡拖铝祟^。
隨后兩人都沒有說話,場面沉浸了下來。
“那就祝愿你們成功。”簡予夏站起身,背對著陽光,就好像她整個人都在光影中。
“不,你錯了?!狈畔率种械臅?,亦澤抬起頭看著簡予夏。
錯了?
不成功,難不成還失敗嗎?想想這畫面,簡予夏搖了搖頭,有些事,是不可以失敗的,也不可能失敗的。
看著簡予夏的疑惑,亦澤笑了笑,輕聲說道:“是祝我們成功,簡大小姐不也是我們的一員嗎?”
沒想到會聽到亦澤這樣的回答,簡予夏有一瞬間的愣住。
過了一會,那逆著光的臉上泛起清晰的笑容:“自然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