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四個面無表情雷公臉大步向自己走來的差兵,姚惜嫻那囂張的小姐氣焰立馬焉了,對著李氏和姚華翰哭喊求救?!澳铮蟾?,你們快救救嫻兒,嫻兒真的沒殺人!”
李氏:“官爺,我家姐兒從昨晚到此刻一直留在府中,沒踏出府門半步,怎么會去殺人呢,這其中定是被人構陷的呀~”
姚華翰:“大人,我爹他也是跟您一樣在朝為官,算起來也是大人您的同僚,大人何不等家父……”
“哼!貴父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沒用,被殺害的兩個人是光瑞王精心培養(yǎng)的水師,你知道培養(yǎng)一個合格的水兵要花費多少人力物力,豈能說算就算!”
……
話下,場面再一度寂靜,沒人敢吭聲。
人家根本就沒把一個九品芝麻官放在眼里。
“娘,大哥救救嫻兒呀,嫻兒不想坐牢呀!”姚惜嫻更是嚇的嚎啕大哭,光鮮亮麗的世家女子形象蕩然無存?!斑@個簪子嫻兒愛惜的很,怎么會拿它去殺人呢,定是被人誣陷的?!?p> “老夫人!”李氏情急之下看向姚老夫人“嗚嗚,慶海要是知道嫻兒惹上官非,定會難堪,不會給嫻兒好果子吃的。”
話下,姚老夫人的余光瞄向姚惜善,姚惜善拿著手帕捂嘴作咳兩下。
姚老夫人對李氏安撫道:“你擔心什么,嫻兒只是跟去協(xié)助調查而已,過些天就回來了?!?p> 說完就避開眼神。
“奶奶?!”
“老夫人,可那畢竟不是人待的地方呀!”
“……”
母女兩怎么叫姚老夫人,姚老夫都沒搭理她們。
反而姚老夫人趕緊讓差爺把姚惜嫻帶走。
“放心,待洲府查證之后,如果姚惜嫻小姐真的沒有殺人,那本府自然會把姚惜嫻小姐放了。”
州官這承諾讓姚惜嫻母女兩起不了作用。
這時姚惜善說道:“八妹放心,我相信此事與你無關?!?p> “我也相信此事跟惜嫻妹妹無關?!币ο懜f道。
一聽到姚惜瀾的聲音,姚惜嫻瞬間打了雞血,腦子突地轉過彎來:“姚惜瀾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
“紅蘿,方才過來的時候可有事情發(fā)生?”姚華翰也立馬看向跟著姚惜嫻的那些丫鬟。
“回稟少爺,方、方才……”
“方才怎么了,快點說呀!”
“不好好說,看我回去不拔了你的舌頭!”
紅蘿吞吞吐吐的神態(tài),急壞了姚華翰和李氏。
而姚惜嫻則愣怔著,跟著恐嚇紅蘿?!澳銈€沒用的東西,是不是想去牢里待著!”
噗通!
紅蘿跪在地上,兩行清湯淚,腦袋瓜搖的撥浪鼓似的。“方、方才沒、沒事情發(fā)生……”
“沒事情發(fā)生,為何我出廂房的時候簪子明明在盒子里,到了這里就不見了?!”姚惜嫻這話一吼完,腦子立馬一道閃光閃過,眼神毒辣的瞪向紅橘和桑菊?!胺讲旁谠鹤优ご蛟谝黄?,是你們趁機把本小姐的簪子撿走,是與不是?!”
這么明晃晃的指責讓紅橘下意識哆嗦了一把,好在桑菊此刻跨出一步,將她擋在身后。
桑菊低頭不卑不亢道:“八小姐,雖然奴婢身份不及你,但奴婢也是有人權的豈能被人隨意污蔑,再說姚府對奴婢不薄,奴婢從沒產生過什么歪心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