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要動什么歪心思,那也是向我家小姐索取,什么時候偏房用的東西比正房的上的了臺面?!鄙>昭a(bǔ)了一句。
“你……”姚惜嫻一時無法辯駁,虎頭虎腦一個勁將這事兒栽贓到姚惜瀾頭上來?!胺凑褪且ο懜愕墓恚蝗晃业聂⒆釉趺淳筒灰娏?!”
“你簪子不見了就怪在我頭上,那么你殺了人更會怪到我頭上,也對,我是姐姐,你是妹妹,妹妹行為不端,姐姐確實有責(zé)任管教!”姚惜瀾邊翻起袖口邊朝姚惜嫻走去,姚惜嫻往后踉蹌,她伸手‘啪啪’連甩幾巴掌給姚惜嫻。“既然你娘和你大哥管教不好你,三叔又不在,那只能委屈我這個長房姐姐了,要不今兒這事兒傳出去,人家還以為我們姚府教子無方!”
姚惜瀾這話下,二房的人附和道:
“哎,嫻兒這確實不該呀,既然是你的簪子不見了,那你就好好跟官爺走一趟?!?p> “是呀是呀,這事兒還是早點(diǎn)盤查清楚為妙。”
“……”
二房的人說著,就看向幾位官爺,進(jìn)行催促?!肮贍斶@時候也不早了,如果想回洲府的話,還是快快安排吧,晚了這路就不好走了。”
“要是不方便的話,留下來過夜的話,那我這就讓人去安排。”姚老夫人跟著四兩撥千斤的趕人。
“二伯、二嬸、二哥,你們居然不管我啦?!”姚惜嫻不敢置信的看著二房的人。
“八姑娘,方才老身和主子也在岔路口,對于你和紅蘿她們跟紅橘、桑菊的爭執(zhí)老身看的一清二楚,桑菊手中的首飾盒跌落在地的時候,老身確實看到那盒子里有根簪子?!睂O嬤嬤突然間站了出來。
這番話讓姚惜嫻的潑罵戛然而止。
也讓幾個差爺果斷的把她架出去。
*
姚華延抓著姚惜瀾的胳膊,從正廳一路拽到中院,拖到自己的房內(nèi),甩上房門,給姚惜瀾一巴掌,這些動作一氣呵成。
“你何時變的如此可怕!”姚華延胸口起伏,額頭上青筋暴突,那深邃的眸光此時發(fā)亮的要把姚惜瀾給戳穿。
指著姚惜瀾鼻臉的食指氣的不受控制的抖動?!皠e告訴我這……”
“哥~”姚惜瀾突然笑顏如花,撲向姚華延的懷抱。
讓姚華延一時間如雕塑般石化住,是他的眼花了嗎?這野丫頭會對他發(fā)笑,還這么粘著他?
腰間傳來的壓制,讓姚華延清醒過來,用力推開姚惜瀾,雙眼火光四射?!斑@件事真的跟你有關(guān)系?!”
姚惜瀾無聲點(diǎn)了點(diǎn)頭,姚華延立馬收住氣勢,兩眼瞥向門外,呼著在門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紅橘和桑菊兩個進(jìn)來。
“還是我來說吧?!币ο懼酪θA延叫紅橘和桑菊進(jìn)來作甚,所以這事兒還是有她來說,免得紅橘那一驚一乍的樣子把姚華延給嚇著了。
“你給我站到墻角去!”卻被姚華延給看穿,姚華延隨手將桌上的書冊砸到她身上,還派人盯著?!跋隳锬憬o我好好盯著,敢放她出來吃飯,連你一起罰!”
‘砰!’
此時姚惜瀾連著書冊直挺挺栽到地上去。
“???小姐!”紅橘立馬上前來。
“她喜歡躺在地上裝,就讓她在地上裝!”姚華延那睥睨的眼神寫滿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