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章·十七 三星期的合作(下)
---因為十六章內(nèi)容修改了,為不影響劇情,以下是原版的簡介,如追細節(jié),可以留言-------------------
第十六章三星期的合作(中)講到:
法塔莉提與希貝爾在侍者的帶領(lǐng)下又穿過了兩個房間,分別見識了三國聯(lián)邦貴族們在馬爾頓的奢靡生活和麥澤金所組建的名為“最后的歡愉”的尋歡作樂之所與酒池肉林中的男男女女。
侍者對此的解釋是從貴族身上榨取的錢財能夠反哺馬爾頓養(yǎng)活更多的人,酒池肉林也給了流離失所的人一個活下去的場所。
法塔莉提深覺不對卻講不出來哪里不對,希貝爾則因為所有的事情都有“鬣狗”的出現(xiàn)而大發(fā)脾氣,作為元素青睞之人,火元素不由自主的攻擊了一名在“最后的歡愉”中工作的祈靈師,燒掉了她的衣服。
而這名祈靈師正是阿曼婭迪歐,她居然是個男人!這讓法塔莉提感到一陣惡心,憤怒的催促侍者把麥澤金叫出來。
未了,她發(fā)覺侍者為身披神器“千面”的麥澤金所化,馬爾頓的女城主終于現(xiàn)身。
麥澤金顯然認識并知道二人,她以“我淘氣(放蕩)的姐妹們。看到你們來這里,我終于明白(得到)了。成功是一種相對狀態(tài),它總能帶來很多附屬品(相關(guān)的人)。(My naugty girls.When I saw you arrived, I finally got it.Success is a relative term. It brings so many relatives.)”為開場白展開了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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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成功的失敗了么?(Are you succeed in failures?)”聽聞麥澤金話里有話,原本被“千面”所激發(fā)出的同情,竟全都消失不見,法塔莉提的口氣也變的陰陽怪氣,平日里的溫柔如水也全然不見。
這一點令希貝爾大為吃驚,她有一種感覺,現(xiàn)在她目前的兩人不是叱咤風(fēng)云的馬爾頓城主,也不是被人民譽為“圣女”的生靈圣殿大主教,而是……而是兩個普通的女人。
法塔莉提開始了她的進攻:
“看看你的所作所為吧。一座腐敗的都市被用賭博創(chuàng)造,大眾為力量與毒物所束縛,在那些為死亡競賽組織者所建設(shè)的房間中,藏著的可都是出類拔萃的美女!”
(看看你的內(nèi)心深處吧。墮落的城市中堆滿了投機而來的錢幣,權(quán)力和毒物相互交織,你陰謀家的細胞,干的可真是漂亮!)
?。↙ook into your mind.A city of corruption is coined with gambling,multitude chained with power and venom,in the cell of deathmatchmaker, what a beauty it is!)”
“但這里從不無趣,對吧?姐姐!(但這里沒有愚蠢的氣息,對吧?妹妹!)(But there`s never a dull moment around here is there?SISTER!)”麥澤金用手撫了撫額頭,滿不在乎的說。
“我可是連陣讓人快活的風(fēng)都找不到。(你愚蠢到讓我不能呼吸了。)(No, I can`t even take a breath.)”
法塔莉提和麥澤金二人相識至少已經(jīng)有二十年了,從清純少女到現(xiàn)在的半老徐娘,她們之間共同度過了太多的歲月,有太多的事情都埋藏在她們的心中,所以就這么你一言我一語的交鋒,不知過了幾個回合,卻還是沒有人落于下風(fēng)。
希貝爾在一旁聽著,只覺得話題古怪。雖然不知她們在怎么爭吵,但同是身為女性,她知道,這兩人的的爭吵非常激烈,以至于每次都會忘記她們見面的理由。
不過,這些無意義的爭吵最終都會因有一方說出那句一成不變的話而結(jié)束。
“自從奈克……”法塔莉提剛說到這句,馬上閉住了嘴,變了臉色,而麥澤金的臉色也不好看。
雖說不知道她要說的是什么,但天生聰慧的希貝爾總是能在這種時候為這二人擺脫尷尬。
“好啦!您們就別在敘舊啦!我都煩了!麥澤金伯爵,請問林望鎮(zhèn)之前受災(zāi)后,可有‘鬣狗’送來相關(guān)奴隸和物資?”
聽聞此言,法塔莉提方才想起自己前來此處的任務(wù),她立即結(jié)束了與麥澤金的爭吵。不過,一見面,她們就能吵成這樣是她真沒想到的。這下看來還不如聽希貝爾的,直接自己去找古樹殘骸容易些,可在各方勢力糾葛的馬爾頓城,沒有麥澤金的幫助,想真的找到那種東西談何容易?洗劫林望鎮(zhèn)的又是“鬣狗”,只有與他們合作最緊密的麥澤金可能知道下落。
于是,她搬出了祈靈教,表明了自己公事公辦的立場,補充道:“我們奉教宗迪門修斯之命,在追繳腐化古樹。想必神通廣大的女城主一定有所耳聞?!?p> 麥澤金則順?biāo)浦鄣慕由狭嗽掝},剛才與法塔莉提同樣的陰陽怪氣竟瞬間消失,也不知是否被深埋于心底,等待著某種爆發(fā)的氣息:“是有聽聞。不過,那種偏僻的地方竟然會有神異種出現(xiàn),真是超乎我們的想象。而且我還聽說,姐夫不是在那場戰(zhàn)斗中身負重傷啊?!?p> “承蒙您的關(guān)心。在您還在這里對酒當(dāng)歌,坐看您的客人魚肉百姓的時候,我的愛人可是與那古樹以死相搏。想必,那古樹負傷不輕。”
兩人之間的對話雖然還火藥味失足,但終究是談?wù)铝?。希貝爾生怕她們又聊歪了,急忙接下話茬:“但腐化古樹已然消失,有證據(jù)表明它的殘骸流落到了馬爾頓城。我們希望您能協(xié)助我們,將它找出來。”
“……”麥澤金沉默了些許,不知她在想什么,直到法塔莉提與希貝爾都以為她會直白的拒絕的時候,才道:“若你們說的是那顆古樹的殘骸的話,確實在我手里,交給你們也不是不行?!?p>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希貝爾與法塔莉提都是一愣,緊接著便是一陣歡喜??煞ㄋ蛱徂D(zhuǎn)念一想,事情絕不那么簡單。
“但是……”
是啊,她怎么會這么輕易給我們呢。經(jīng)歷過“地之國公主劫案”,看見過元素聯(lián)邦險險分崩離析,治療過無數(shù)傷患的法塔莉提深知“但是”的可怕——那是多么奇特的字眼,許多壞事固然幸虧有了它才變好,但更多的好事卻因為它都弄糟。
多年以后,每每當(dāng)法塔莉提想起希貝爾,都會蹙額嘆息,要是沒有當(dāng)年的那句“但是”會多好。
果不其然,麥澤金又緩緩地提出了她的要求:“我想用那顆古樹和你們打個賭?!?p> 她指著露臺中的那些女人們,道:“就賭當(dāng)災(zāi)難來臨時,這些災(zāi)民身上到底是‘人’的部分多一些,還是‘獸’的部分多一些?!?p> “嗯?”法塔莉提與希貝爾發(fā)出了疑惑聲。
看到她們疑惑的樣子,麥澤金解釋了起來:“人為何為人?獸又為何為獸?”
“在經(jīng)歷了奈克洛……不,算了還是不提了。我想了很多,人和動物最大的區(qū)別,就是有沒有意識?!?p> 法塔莉提和希貝爾看著她,不知她要賣什么關(guān)子。
“有人說,人和動物最大的區(qū)別是人有時候不會趨利避害(draw on advantages and avoid disadvantages)的活下去,但在我看來,這不盡然。我覺得,人之所以區(qū)別于獸,是因為人不僅能感覺一個事物,而且有對其進行思考與改變的能力。不趨利避害?不,人只是在短暫與長遠的利益中選擇了后者而已?!?p> “假如地上有一個蘋果,獸就只會利用這個果子來充饑,沒有果子,它不可能去種一棵果樹,它只能利用現(xiàn)成的東西,沒有的東西,它不可能去創(chuàng)造,而人則不然?!?p> “人能制造工具和使用武器,將環(huán)境改變的適宜自己生存。所以,人能選擇不向命運低頭,而獸只會消極的適應(yīng)世界?!?p> “因此,在面對逼命的災(zāi)厄時,人和野獸的共同點是都會選擇活下去,但不同之處在與怎么活下去?!?p> “我見過有人將無數(shù)的‘獸’關(guān)在一個籠子里,最終往往只會剩下一頭野獸;也見過有獸將‘人’關(guān)在一起,而人會想辦法讓盡可能多的人活下來。”
“所以,我想舉辦一場這些災(zāi)民進行的混戰(zhàn)。而我們就賭混戰(zhàn)的最后這些災(zāi)民是只有寥寥幾人活下來了,還是大部分都活下來了?!?p> “你……”法塔莉提開口想要反駁,可仔細一思索又覺得麥澤金所說的有幾分道理,只是這個結(jié)果,并不是她想要的,甚至說和她救下災(zāi)民的想法相差甚遠。讓災(zāi)民相互殘殺,這是怎樣的蛇蝎婦人才會有的想法?!
而麥澤金好似看穿了她的想法,不及法塔莉提組織語言,麥澤金便打斷了她。
“這些災(zāi)民。放任他們不管,他們也會死。而如果這次的混戰(zhàn)證明了他們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作為‘人’存在的意義,淪為了‘獸’。那么我們至少可以用這些‘獸’來養(yǎng)活‘人’?!?p> “馬爾頓的競技場就是為此而立的,希望讓這些不名一文的人和那些在亂世中無處安家的人有條生路。而且在這里,那些‘獸’有一天也許也能成為‘人’?!?p> “我們都知道,受到天災(zāi)的災(zāi)民畢竟是少數(shù),而地之國與另外三國必有一戰(zhàn)。不久的未來,將有無數(shù)的人因為戰(zhàn)亂而成為災(zāi)民?!?p> “到那種時候,當(dāng)一切秩序都崩塌,人人求得自保的時候,你們還能否像這用平安地區(qū)的稅負來填補戰(zhàn)亂的無底洞?是否還能保護‘人性’的存在?”
“你我選擇了不同的道路,如果說我是在剝奪‘獸’來救助‘人’的話,你們在我眼里,無底線幫助那些不幸的人,就是在剝奪‘人’來救助‘獸’。”
“歪理邪說!”聽到麥澤金的這番荒謬的人獸之論,法塔莉提正色道,她完全想不通麥澤金是如何從一個正確的開頭中得出錯誤的結(jié)論的——難道在她眼里,人已經(jīng)沒有真善美了么?
“就是,姐姐。照她這樣說,那‘鬣狗’豈不更不是人?”希貝爾亦是脫口而出,聯(lián)想到這幾天的見聞,她不禁道:“這些人就像草原上的覓食腐肉的鬣狗一樣,是專門洗劫災(zāi)后城鎮(zhèn)、擄幸存者為奴的惡徒,哪里有災(zāi)禍他們就會出現(xiàn)在哪里。只要是活的,有用的,就通通拉走,猶如蝗蟲過境一般,只留下毫無價值的廢墟。他們對世界沒有絲毫的改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將情況推向更糟!”
麥澤金只是閉上眼,鼻子出了口氣,她張開嘴卻又閉上,好似聽聞她們的高論后難以呼吸,也好似十分的疲憊,纏繞在她身上“千面”的帶子一動一動。
“并不是這樣的?!彼?,聲音有氣無力“‘鬣狗’們的爪牙遍布整個聯(lián)邦,一如鬣狗發(fā)達的嗅覺和強健顎齒,他們到達災(zāi)區(qū)的速度無人能出其右,辦事更是干凈利落。”
“誠然,奴隸販賣(除馬爾頓城)與洗劫災(zāi)區(qū)再四元素聯(lián)邦中是不合法的,這種落井下石的做法也是不符合道義的,但‘鬣狗’們之所以沒有被剿滅,卻是有原因的?!?p> “首先救援成本問題。各國都明白,一旦在對峙時期發(fā)生災(zāi)害,要救助災(zāi)民,往往需要從其他地方抽派大量人手,勢必造成其他地區(qū)的空虛。加之賑災(zāi)勢必調(diào)撥巨額物資,并需長期關(guān)注災(zāi)民后續(xù)的醫(yī)療與安置問題,救災(zāi)成本難以估量,有時甚至?xí)^建造一座新城”。
“其次,個人的政治風(fēng)險又不得不考慮。災(zāi)區(qū)打理起來勞時傷神,災(zāi)后仍可使用的物資屈指可數(shù),但治理風(fēng)險卻極大,稍有不慎,主事者的仕途可是會被嚴(yán)重影響,是一件出力不討好的活。而經(jīng)‘鬣狗’打掃后,他們就只需派幾個專業(yè)的祈靈師用大型祈靈術(shù)將廢墟夷為平地,之后由各地的財團出資入住,重新建設(shè)即可,省時省力,安全又高效?!?p> “再次,如今正是用人之際,有一個穩(wěn)定的渠道去招募視死如歸的將士是各國都甘之如飴的。而斗奴往往已經(jīng)一無所有,性命更是朝不保夕,一旦被從奴隸身份解救出來,無不對施救者感恩戴德,誓死效忠。若將來可以投入戰(zhàn)場,又將是一股難以忽視的力量?!?p> “因此,在這些‘鬣狗’打掃完災(zāi)區(qū)后,受災(zāi)國往往只是嗔怒兩聲,卻不見有任何剿滅行動。相比于剿滅‘鬣狗’所費的心力,若和他們形成一種各取好處的默契,還可以在必要時刻借用他們的情報網(wǎng)來了解全國的地下動向,何樂而不為?”
“這……”作為執(zhí)行者的希貝爾所從事的工作畢竟環(huán)境單純,被麥澤金這么一說竟啞口無言,但無論怎樣,希貝爾總是和法塔莉提站在一起的。
“算了,姐姐,我們不用跟她瞎扯。這個女人已經(jīng)完全瘋了,她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好的說成壞的。”
法塔莉提做什么事總要強調(diào)師出有名,但性情如火的希貝爾可不管那么多。只見希貝爾半是威脅半是警告的說到:“我直接把競技場燒了,將古樹殘骸搶了去就是,有教宗在,我還不信馬爾頓城能將我怎么樣。(So what?)”
“對那顆古樹感興趣的人可不只是你們!”
看到氣焰有些囂張的希貝爾,麥澤金立即反駁,她強提一口氣,將希貝爾的氣焰壓了下去,“阿曼婭迪歐,死斗競技場的主管,地之國的大主教,一路追蹤追蹤那棵古樹的殘骸而來。他也想要調(diào)查些什么?!?p> 她道:“地之國與三國聯(lián)盟,我哪邊都不想得罪。沒有比這個賭更合適的方法來確定古樹的歸屬了。你若贏了便給你,你若輸了便給地之國。”
“這……”法塔莉提一把抱住了希貝爾,生怕火元素又擦槍走火。聽見麥澤金這么說以后,她又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剛才那個女裝變態(tài)竟也在尋找那棵古樹?若事情真的牽扯到地之國,那么就更復(fù)雜了,莫非地之國才是幕后的黑手?這樣的話,事情大條了。
看見說到地之國頗為有效,麥澤金繼續(xù)道:“相信我,姐姐。在這紛紛擾擾的馬爾頓城中,我所見到的事和人,我所聽見的悲傷與苦難,它們都使我感到大戰(zhàn)在即?!?p> “嘯歌平原勤勤懇懇的農(nóng)夫在稅負的重壓之下,就算每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也要借谷才能維持生計?;鹬畤谂c地之國大戰(zhàn)之后,國力衰微。而雷之國雖名義上是三國聯(lián)盟的一員,而實際上卻是獨善其身。”
“冰之國與雷之國交接之地,想來應(yīng)該是最為和平的??闪滞?zhèn)的這件事,更是讓我感到有什么在這之中蠢蠢欲動。我是指……除了地之國以外的勢力。”
麥澤金明顯猜到了法塔莉提會將這些事和地之國聯(lián)系起來,可她知道,事實不是那樣。
“之前你看見的露臺里的人,全是在祈靈教編制之外的自由祈靈師,其中甚至還有幾個從精靈國和蠻國回來的人類法師與術(shù)士,阿曼婭迪歐花重金請他們來,好似也是為了調(diào)查些什么,雖然什么都沒查出來就是了?!?p> “那還把她們弄成那樣了!”
不提還好,一提到那些目光渙散、心已經(jīng)死掉的女性,法塔莉提與希貝爾怒由心發(fā),她們難以想象那些女性遭受了什么,只是高聲喝斷。
與之相對的,卻是平靜得出奇的麥澤金,她嘴唇泛白,有些虛弱。
“人要活著,總是要吃飯的啊。不付出些什么,憑什么能夠活下去?”
雙方都沉默了幾秒。
麥澤金從臉上擠出淡淡的微笑,與法塔莉提多年的交往令她無比清楚法塔莉提的善良,而對于善良者,只用給她一個令她心生憐憫的情況就夠了。
于是,她說到:“我早就想到你們不會拋下這些災(zāi)民。你們看,我并未往這些災(zāi)民的耳朵上打上奴隸的標(biāo)志?!?p> 只是她的聲音已不似一開始的那般有力,好似極為的困倦。
“如果你們賭贏了,在給你們古樹殘骸的同時,我還會釋放所有被販賣來的林望鎮(zhèn)的災(zāi)民,并出資重建林望鎮(zhèn)。如何?這可是祈靈教功勞簿上的一大筆?!?p> “這……”法塔莉提與希貝爾眨巴了眨巴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麥澤金會主動做出這樣的退讓,“這場賭約與你來說豈不太不公平?!?p> “公平……自從奈……我已經(jīng)不相信公平了?!丙湞山鹬v到一半嘆了口氣,她的聲音已然有氣無力,好似他很想結(jié)束這場談話,“怎樣,你們要接受這場賭注么?如果你相信善良的話,你不會不敢賭吧?”
激將法雖然拙劣,卻總能讓人在自以為看穿的情況下上鉤,法塔莉提思索一陣,雖心痛這次出這次賭注中可能會出現(xiàn)的上傷亡,但卻也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主意,便開口緩聲道:“依你吧?!?p> “那……”麥澤金說話的語速甚至比法塔莉提還要慢,但法塔莉提和希貝爾卻不記得她是什么時候把語氣變成這樣了,“就此別過?!?p> 麥澤金伸出了手。
法塔莉提與希貝爾相互望了一眼,分別上前握了握,她們感覺到麥澤金的手上沒有絲毫的力道。
“就此別過?!?p> 她們二人轉(zhuǎn)身離去。
“姐姐”,麥澤金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喊了出來,她的聲音有力竭之像。
“在我的精心運營下,馬爾頓城少說有三十萬人在兵荒馬亂中保全了性命,而間接因我謀得生計的人,包括那些奴隸,不下百萬。你……就算窮盡一生,又能救多少人呢?”
法塔莉提定住了,些許,她用更堅定的步伐拉著希貝爾加速離開了。
只是,她一邊走,一邊鏗鏘有力的回應(yīng)著:
“能救多少,是多少!”
在兩人離開后,麥澤金昏倒在了地上。
蕭伯仁
這一更將近6K字,但會和前文會有銜接不暢,我也沒有辦法。而且后續(xù)會有大量劇情寫了也發(fā)不出來,所以我需要調(diào)整一下劇本,請給我點時間,可能兩到三天,謝謝各位!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