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蕭敬與周玉清見面的越發(fā)的勤了。
不過不是在自己的院子里,而是在花園里找了間平日里甚少用到的一間廂房當做私會之處。
蕭敬原本只是打算玩玩的。
他沒想到的是周玉清也是個飽讀詩書的,平日的課業(yè)有了她的幫助倒是讓先生高看了少;每每都說他進步神速。
連帶著周氏都對他好了不少,也不再拘著他了。
一番云雨過后,周玉清不著寸縷地窩在蕭敬的懷里。
蕭敬眼神迷離,一雙手不安分的把玩著周玉清如錦緞般的青絲。
其實周玉清本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跟著蕭敬的。
不過她倒是想起自己的姑母來:她也是和蕭三老爺珠胎暗結之后才被接近蕭府的;運氣也是好的,斗死了姜氏之后不也還是成了正室。
所以周玉清還做著掌管蕭家中饋大權的美夢呢!
不過,這野心是有了,卻不是知道有沒有那個命了。
周玉清細膩如瓷的纖纖玉手勾在蕭敬脖子上,呵氣如蘭,就如同小羽毛撓著心里癢癢。
輕輕道:“敬哥哥,如今清兒便就是敬哥哥的人了,敬哥哥打算何時去青州提親呢?”
蕭敬本來溫香軟玉在懷,聽到“提親”便清醒過來。
提親,這到是不會的。
再說了,做妾又何須這么麻煩?
“母親現下對我極嚴,這事還需過些時候?!笔捑绰唤浶牡恼f道。
這番說辭自是不能讓周玉清滿意。
幽怨道:“我也是清白人家出來的女兒,既然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你可要對我負責?!?p> 蕭敬此時倒是有些不耐煩了,“知道了,這事我會想辦法的。這里不能久留,我先回去了。”
蕭敬有想起什么來,“五月初一便是筠兒的及笄之禮了,這些日子我們也該收斂些,被人撞見了可就不好的?!?p> 又在周玉清的額頭落下了一個清淡的吻。
便拿起散落在一旁的衣衫自顧自的穿了起來。
周玉清得了這番說辭,自是不太滿意的,一個人生著悶氣兒。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耳畔窸窸窣窣的穿衣聲沒有了,又聽得雕花木門吱的一聲開了。
見蕭敬離開了,隔煙便進來服侍自家小姐梳洗更衣。
青絲綰好,周玉清看著頭上的玉簪;是蕭敬送的。
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把玉簪拔了出來;卻又將它重新簪回了發(fā)間。
其實剛剛她有一瞬間是想把這玉簪砸掉的。
不過現在她也不是清白之身,除了蕭敬她還能指望誰呢?
蕭敬靠不住,那便只好靠自己了。
春華堂。
周氏端坐在太師椅上,聽著府里的嬤嬤們稟報這蕭筠及笄之禮的相關流程事宜。
待嬤嬤們都說完之后,周氏又說了幾句。
蕭筠的及笄禮是大事可不能搞砸。
開宴之前照例是要組織游園的,不過這次的游園會出些什么事她可保證不了。
周玉清是越發(fā)不聽話了
她那兒子也是個不成器的。
還是要她親自出場。
這次她非得要蕭煜身敗名裂不可。
芳菲自是知道周氏想要干鞋什么。
在蕭筠的及笄禮上出了些什么事,最后毀的可是蕭筠和蕭府的名聲。
不過芳菲倒是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