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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探紀(jì)事

第0019章 玄石黑化

玄探紀(jì)事 白樹葉 2595 2019-08-25 13:01:00

  我心中駭然,竟不知道當(dāng)年的事情是這樣的始末。卻也轉(zhuǎn)而了然,如果說真按照古錢來所說的記錄的話,恐怕當(dāng)年踏馬城已經(jīng)成了眾矢之的,別說落日王城保不住,就連帝國恐怕也不會想要留住這么一個充滿污點的諸侯城。

  不過這又和現(xiàn)在的局勢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呢?

  我說道,“那請問古先生,您說的命運又是何意?”

  古錢來從懷中拿出一卷羊皮紙來,張開來給我看。上面清晰畫著山山水水,還有城墻城樓,顯然是一張地圖。地圖上還到處畫著像刀劍之類的東西,密密麻麻布滿整張地圖,主要集中在內(nèi)城五行方位中。說是排兵布陣或是戰(zhàn)略地圖,卻顯得沒有章法。

  古錢來解釋道,“這是一張玄兵圖,你可看出什么端倪來?”

  所謂“玄兵”,并不是士兵也不是兵器,而是修行者中一種黑話,說的是一種玄氣凝聚而成的現(xiàn)象。沒處玄殿都建立在一塊能夠吸收玄氣的上古玄石上,玄石的由來已經(jīng)不可追究,卻是吸收天地靈氣最為有效的石頭。

  而這種玄石有一種特性,當(dāng)它在吸收到一定階段之后便會“變質(zhì)”,這種所謂的變質(zhì)有好有壞,好的時候可以催發(fā)出一種可以鍛造神兵利器的材料,壞的時候會形成一股強(qiáng)烈的吸收能力,凡是靠近它的修行者或是其他帶走玄氣的東西都會被吸收殆盡。

  這樣的現(xiàn)象卻是可以查覺得到的,管理玄殿的人也會每個月定時記錄下來,所在的玄殿的玄石到底處于何種境界,一旦發(fā)現(xiàn)即將瀕臨變質(zhì),便要立即上報并且移走,以防對玄殿中人造成傷害。

  我卻不明白這樣一樣玄兵圖說明什么。

  古錢來也并不想讓我在這上面猜測來猜測去,浪費時間,沉聲說道,“你不是修行中人,更不是這管理玄兵中人,看不出端倪來也正常。根據(jù)這張玄兵圖所繪,踏馬城五處玄殿的玄石都已經(jīng)達(dá)到滿期!卻是沒有人上報!若不是有人冒險從踏馬城中帶出這樣圖來,王城中沒人知道這件事,這也正是我來這里的原因!”

  我不禁詫異,說道,“既然玄石已經(jīng)達(dá)到滿期,他們?yōu)楹我[瞞,這于情于理都說不通吧?”

  古錢來冷笑一聲,說道,“若不是有當(dāng)年康寧城主的案例,誰也想不透為何,你可知道這玄石破了滿期并非就是危險的。”

  我點點頭,說道,“還可以用來鍛造神兵利器,這我還是有所了解的?!?p>  古錢來合上地圖,卻是搖搖頭,說道,“恐怕他們隱瞞的并不是要鍛造什么神兵利器,而是等這些玄石黑化?!?p>  我不解,說道,“那不是會傷及到修行者?這百害無一利?。 ?p>  古錢來說道,“那你便錯了,所謂黑化只是很多修行者不知道該如何用而已,當(dāng)年踏馬城城主之所以需要一個玄殿來圍剿,正是他吸收了整個黑化掉的玄石!這才從鉆石級別突然突破到王者中期!”

  我啞然失色,說道,“您是說有人得到了如何使用黑化掉的玄石,借以提升實力?這才隱瞞不報?”

  古錢來點點頭,說道,“不錯,因為當(dāng)年的事件影響太大,無論是王城還是帝國都不想有人去提及那事情,而那使用方法,也隨著當(dāng)年事件中死去的人被遺失了。卻不想現(xiàn)在竟然有人又探尋得到其中的方法。吸收黑化的玄石提升實力固然是好事,卻會令人性情大變,康寧城主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試想如果一個諸侯城一下子出現(xiàn)一批黑化的王者級別的人,對帝國的沖擊將是多大?!?p>  這不說我也能夠明白,一個王者級別的修行者可抵?jǐn)?shù)十個鉆石級別的修行者,這是一種質(zhì)的提升。一般的王城能夠同時存在十個王者級別的人已經(jīng)是十分罕見的了。而一個諸侯城一下子擁有這么多王者級別的人,那其野心不容小覷。

  我說道,“既然如此,古錢生便是受到落日王城的授意,來踏馬城調(diào)查這件事的了?”

  古錢來看著我,緩緩說道,“白先生卻是猜錯了,我并不屬于落日王城管轄,而落日王城對此事也并不知情。”

  我想了想,“難道是月牙王城?”

  古錢來朗聲大笑,說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又何必隱瞞蹤跡呢?我想只要這張玄兵圖落到月牙王城中,這踏馬城頃刻間便要兵臨城下,不用三天,踏馬城便不復(fù)存在!”

  我深吸了口氣,說道,“難道古先生竟是……”

  古錢來豁然抬手,一塊晶瑩剔透的令符出現(xiàn)在手中。

  “你應(yīng)該認(rèn)識這塊令符吧?”

  我只看了一眼,赫然跪下,“不知古先生是天壇來的令使,還望恕罪!”

  帝國天壇,修行者最榮耀之地,匯集了帝國上下最為出眾的修行者,也被賦予了帝王之下最高的權(quán)力。

  古錢生將令符收起,緩緩說道,“我說過,你并不是玄界的人,并不需要對我行禮客氣?!?p>  站起來后,我說道,“此事怎么會驚動到帝國天壇?”

  古錢生說道,“這踏馬城牽涉到十多年前的舊案,而且現(xiàn)在又將重新掀起一番巨浪,天壇又怎么會袖手旁觀?!?p>  我沉吟著,說道,“恕我冒昧,雖然我并不是修行者,但是卻知道修行者為了提升自身實力不擇手段的不在少數(shù),即便此間沒有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想遲早也會出現(xiàn)的,這恐怕不是解決辦法的根本吧?”

  古錢來笑了起來,“白先生一針見血!這的確是困擾天壇十年之久的問題,卻是誰也沒辦法來遏制住這樣的事情。”

  我心中一沉,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卻是說不出。

  古錢來卻是繼續(xù)說道,“但是一旦有人興起這樣的念頭,便不能饒恕!這是天壇的底線所在!”

  我沉吟著,沒有再說話。這時候也理解古錢生所謂的命運,也便是說他又要目睹當(dāng)年的事情,卻是有一樣想不通,即便是帝國要遏制住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以天壇的實力也不必如此隱秘才對。

  看到我沒有說話,古錢來說道,“白先生在想著什么?還有拜托白先生的事情,可有眉目?”

  我回過神來,抱歉地?fù)u搖頭,說道,“實在抱歉,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已經(jīng)有了新的線索,相信很快便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了。”

  古錢來很是驚詫,“哦”了一聲,又轉(zhuǎn)身回到了涼亭,似乎對他身上受傷這事并不太在意。

  待到坐下后,才緩緩說道,“這件事成敗都要拜托白先生了,還望白先生費心一下?!?p>  我點點頭,說道,“正是我的分內(nèi)之事?!?p>  說完,我抬手喚出古錢來那命符來,說道,“古先生,我想這命符放在我這意義已經(jīng)不是很大,還請先生收回去吧?!?p>  古錢來擺擺手,說道,“白先生不要過于介懷,命符我既然交給了白先生,也是對白先生的信任,還望白先生不要推辭才對?!?p>  我還要說著什么,古錢來卻是說道,“好了,時候也不早了,現(xiàn)在也快到黎明時分,我也要修行去了,我的習(xí)慣是在日出之前修行,實在抱歉?!?p>  說著,伸手摸了摸趴在桌上的藍(lán)玉兒,臉色有些古怪。又是從懷中掏出一瓶東西來放在桌上,開了封泥后站了起來,走出涼亭。

  “解藥我已經(jīng)開啟,稍后他們便會蘇醒,我也要去修行了,白先生好自珍重。”

  言罷,走進(jìn)了院中里屋去,看著他合上門那一剎那,我暗自捏碎了手中一塊靈石。少頃,心中不覺一沉,看著那禁閉的門窗,內(nèi)心竟生起一股寒意。

  不覺間,院中響起一聲驚叫聲。

  “大膽毛賊,竟敢暗算你龐大爺!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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