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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次元不可想象

第一話 又快到秋葉的季節(jié)了【求收藏】

我的次元不可想象 秋雨清塵 2885 2019-08-21 11:31:38

  在這個世界上,聰明的人總是有著自以為聰明的態(tài)度,對與自己相悖的理念,以及與自己價值不符的人,也總是抱有敵視與抵制,社會如此,處在青春的人亦是如此。

  毋庸置疑,這是一個令人無奈但卻消極的結(jié)論,安銘如此想到。

  可如果問題是我們的青春枯燥而又單調(diào),那一旦有了渴求的心,事情又會變得怎樣呢?也許會變得不安與孤獨吧。

  人是一種社交生物,可又往往都是由孤獨的個體所組成。可怕的是,孤獨的個體本身不一定害怕孤獨,但卻害怕別人以為他們孤獨,于是便在孤獨的生活之外尋求慰藉,隨波逐流,表現(xiàn)出自己的受人歡迎,表現(xiàn)出別人對自己的關(guān)心。

  而在開學(xué)季,社交的有與沒有,奮斗的存與不存,信念的深與不深,都會淋漓盡致地展現(xiàn)出來。

  現(xiàn)充仍然過著令人羨慕的現(xiàn)充生活,平凡的普通人也更多的在為升學(xué)和未來奮斗。說是奮斗,其實在有些人看來,日子過得比一些工作的社畜還要來的辛苦。

  雖然對安銘自己來說,苦與不苦,在他這種“孤獨”的人眼中,稱不上概念,又何談感覺。人生并未增色,青春也沒有變得灰暗,那就足夠了吧。

  躺在沙發(fā)上瞇眼的安銘,在恍惚中思緒飛轉(zhuǎn),各種念頭如雜草般在腦海叢生。

  “飛轉(zhuǎn)的世界仍舊存在,夢的航跡不太出彩……”隨著一陣空靈的歌聲,安銘從迷糊中驚醒。

  “喂,顧曉,怎么了?”先是瞥了一眼來電,安銘便拿起桌邊的手機接了起來。

  “哈?你問我?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你知道現(xiàn)在幾點嘛……”手機那端傳來顧曉生氣的聲音,安銘于是下意識地看了看日期和時間。

  8月31日。

  有什么特別嗎?沒什么特別吧。

  突然,他看了眼窗外的景色,似乎感覺和以前相比有些不同了啊。

  不同?同?同學(xué)?!對了,今天是分班結(jié)果公布的日子!

  “行,我知道了,馬上來,校門口見?!卑层憶]有在意顧曉的抱怨和念念碎碎,回應(yīng)了一句后,掛斷電話,換上校服,抄起東西就走了出去。

  打開自行車的鎖,推開院門便上路了。

  一路上,已經(jīng)可以看到有穿著“黎川中學(xué)”夏季校服的人了,或男女同行,或一群群簇擁前進,像安銘這樣的單車獨行俠反而頗為少見。

  這就是荷爾蒙充斥的青春啊……

  安銘騎著單車,沒有在意路上的目光,很快便來到了校門口。

  其實他遠遠地就看到了一個不斷揮手,還喊著什么的人在校門口。毫不意外的,這不斷吸引著來往之人目光的揮手者,就是顧曉了。

  安銘來到顧曉身邊,不禁左手扶額,并一臉寵溺兒童的眼神望著他,用壓抑著笑意的聲線對其說道,“你……結(jié)婚了?和哪一個?”

  剛想拍拍安銘肩膀的顧曉聞言,臉立馬就漲紅了,支支吾吾道,“誰……誰結(jié)婚了,美子,娜子,芽衣子……她們都是我的翅膀,你別侮辱我對‘愛情’的忠貞,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都要!”

  說著說著,連顧曉自己都相信了,一邊點頭,一邊沉浸在幻想中,還不時發(fā)出某種紳士才懂的笑聲。

  見此,安銘只得無奈地感嘆一句,“天降其正太臉,卻賦其紳士心,我怎么就攤上這樣一個死黨呢……”

  嘴上雖然吐著槽,但臉上的笑容卻掩飾不住,對某一類人來說,如同真物一般都東西,顯得尤為可貴與稀少。再者而言,從小學(xué)兩人便在一起了,互相都了解對方的一切,自然不用掩飾什么。

  安銘推著單車,和顧曉一同前往公示墻,查看分班結(jié)果。

  看著來往熱鬧的人群,以及似乎肉眼可見的青春活力,那份青春獨有的微澀的滋味,似乎早已不復(fù)存在。身處于青春美好之中的人,誰都不會去刻意強調(diào)它的短暫。無論是奮斗,夢想,壓力,刺激,愛情,成敗,都有無數(shù)種解釋,解釋它們對于現(xiàn)在而言是多么的理所當然,是多么的正確。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公示墻的地方,只是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群,把進入的道路圍的水泄不通。安銘停好單車后,就只能和顧曉大眼瞪小眼,無計可施了。

  就在此時,不遠處的人群突然傳來陣陣喧嘩,緊接著就像排練好似的,在人海中劃開了一條道路。

  安銘循著這條道路望去,便看到一輛造價不菲的車子中,走下來一位充斥著公主氣的女生。

  及腰的長發(fā),頭頂戴著可愛的發(fā)飾,一身洛麗塔長裙,穿著學(xué)生樣式的紅色小皮鞋,面容精致。接著,她便在一位管家似的女子的帶領(lǐng)下來到公示處。

  隨后,人群中不斷傳來陣陣議論聲,話題似乎都與這位女生有關(guān)。安銘雖然覺得這女生長相很好,但也僅此而已。和自己明顯處于兩條平行線的人,看一眼足矣,多看幾眼并沒有任何意義,與其自找無趣,不如找準自己的位置,不斷前進。

  “好像是這所學(xué)園董事長的女兒,名副其實的大小姐吧?!倍厒鱽眍檿缘穆曇簦层懖挥傻乜聪蛩?,只見他臉色正常,擁有紳士心的他對這類現(xiàn)實版的美少女反而顯得格外冷靜。

  “嗯,那我們走吧,趁現(xiàn)在人群還沒有回攏,進去看看?!闭f著安銘便帶頭往里面擠去。

  經(jīng)過不小的努力,在少部分女同胞的驚呼聲中,兩人終于進入了里層。于是一個一個名字找了起來。

  “安銘,安銘……”嘴里輕念著,手指滑動間,終于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誒,抱歉,碰到你了?!卑层懲蝗桓械郊珙^被碰了一下,緊接著便聽到略帶歉意的聲音。

  “沒事?!卑层憘?cè)過頭,輕聲答道。

  入眼的是一位身穿黎川中學(xué)校服,短發(fā)上戴著一個可愛發(fā)卡的女生。

  此時的她手指向的也是二年c班,看來還是一位同班同學(xué)呢,安銘想到。

  就在他猶豫著該不該打聲出于社會交際規(guī)則下,不得不遵守的招呼時,面前的女生就先一步自我介紹道,“我是沈婉,擅長繪畫,是美術(shù)部的部員,很高興認識你?!?p>  從簡短的介紹中就點明了自己的特長和身份,說明對方應(yīng)該是善于交際的人,而這類人,恰恰都是所謂青春的發(fā)言人。

  “你好,我是安銘,二年c班,無名小卒一枚。”在短暫的思索后,安銘也同樣回應(yīng)道。

  “什么,你就是安銘?!”未曾想,聽到安銘這個名字后,沈婉先是吃驚地說了一句,緊接著臉色和態(tài)度都隱隱地朝不友好方向發(fā)展。

  而安銘也敏銳地察覺到這一點,雖然內(nèi)心有疑問,但臉上卻毫無波動,說道,“沈婉同學(xué),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一步了?!?p>  不待其回話,安銘拉起不遠處的顧曉,也不管身后聚在自己身上的不友好的目光,當先擠了出去。

  他不知道的是,仍在原地的沈婉盯著他,嘴中呢喃道:“安銘,這就是吳朋提到過的安銘是吧,等著,我會讓你知道,有些東西是不容侮辱的!”

  已經(jīng)走出人群的安銘和顧曉,正在走向單車停放的棚子。

  而顧曉則在路上高興又復(fù)雜地對安銘說道:“我們又在同一個班了,這真是孽緣啊,我的黑歷史你可別隨便爆出去啊,我可是要追求星辰大海的男人?!?p>  “嗯嗯,知道了。”安銘隨口敷衍道,內(nèi)心卻是在想著剛才遇到的沈婉,思索著其中的緣由。

  突然,顧曉停下了腳步,用狐疑的眼光看著安銘,并指著他說道:“好啊,你在想妹子!”

  “啪——”安銘用手拍掉顧曉的手指,黑著臉道,“你的紙片人老婆不想要了?”

  “別,我錯了,dalao,饒過我的老婆們吧,有什么你都沖我來?!?p>  饒是安銘冷靜的性格,也不禁腦門多了三條橫線,一字一句道,“你,老,婆,沒,了!”

  此時的天空萬里無云,在二十一世紀中期的今天,能有這樣的好天氣實屬不易。而路邊種植的觀賞用的,被稱作“詩人的贊歌”的變種楓樹——冷楓,也已經(jīng)葉子變紅,不時還會飄落幾片到地上。

  那不定的軌跡,正像這路上的每一個人的青春一樣,沒有特定的路線,但最終都回歸同一個地方。

  只是,有人飄得高飄得遠,有人一輩子都飄不出最開始的地方。

  就這樣,又一段青春的故事展開了,究竟是喜悅多于哀愁,還是哀愁勝過喜悅,或許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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