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密道
胡澤騫立馬抱著清晗去了經(jīng)堂,看到胡亦函,馬上道:“房中有密道,速找!”
果然,在外面迎接幼帝的聲音響起時,胡亦函找到了藏在床榻上的密道通道。
胡澤騫抱著清晗走進密道,回頭看了眼裴妃對胡亦函言:“假戲也得真做!”便抱著清晗走入密道中。
胡亦函速關了密道,把床榻恢復原樣??戳搜叟徨?,迅速的把裴妃的衣服剝開,又從裴妃的頭上取了一把金簪,放入裴妃一個婢女手中,握著她的手捅進她的胸口。另一個婢女也剝了衣裳,和裴妃一起扼頸掐死。
密道僅一人能入,胡澤騫抱著清晗在密道中行走,有些吃力。清晗身上的燥熱感越來越嚴重,她極力忍耐著,還是抵擋不住難受,渾身也開始冒汗。
“通往何處?”看著清晗忍耐的難受,胡澤騫有意轉(zhuǎn)移清晗的注意力。
“伊芳宮中?!焙鷿沈q聽到清晗所言,抱著清晗的手明顯一緊。
清晗嗤笑,“綠帽子”
“我并未娶她。”他竟然狡辯
但清晗并不打算同情他,“并不只一頂!”
“什么?”胡澤騫不明所以。清晗一想,還是不能說出來,畢竟沈湘萍是他想要娶的人,沈湘萍一事還是讓他自己去發(fā)現(xiàn)處理比較好,若是從自己口中說出來,恐怕要有挑撥離間的嫌疑,因此也會與胡澤騫之間生出嫌隙。
而前方密道內(nèi)竟出現(xiàn)兩個通道,“走哪條?”
清晗也不能確定,她只曾聽弘測說起密道可以通向伊芳宮中,卻也不知密道竟有兩條。
然而胡澤騫略微一想,便當即抱著清晗走進左邊那條密道。
“這是通往伊芳宮中的?”清晗疑惑,身上難受的緊,似有火要焚燒了自己一般。
“你別亂動,”抱著清晗的胡澤騫有些氣息不穩(wěn),也不知是不是清晗身上的燥熱傳染了他,他竟也有些發(fā)燙,“另一條應該是去伊芳宮中的。”
他咽了咽口水,緩了半刻才回答了清晗的疑惑。
“那你為何要走這條?”這人明明猜出另一條才是去伊芳宮中的,為何偏偏要走這條,這人腦子是進水了嗎?清晗此時對胡澤騫有些無語。自己身上難受的快到了極限,渾身已經(jīng)濕透,被胡澤騫緊緊的摟抱在懷里,并不覺得舒適,她只想拋開一切束縛,甚至是身上的衣物。這個時候如何能泡個熱水澡緩一緩身上的難受勁就好了,清晗心里想著。
“水”口干舌燥的,胡澤騫以為清晗渴了。“泡澡!”
清晗再次開口,胡澤騫笑了,“你中的催情香,泡澡可解不了。軟筋散倒是過一會藥效便沒了?!?p> 胡澤騫的汗滴在清晗的臉上,清晗有些嫌棄,胡澤騫低頭,故意把汗擦在清晗的額頭上,清晗更加嫌棄了,他笑著輕輕的把清晗鼻尖上的汗弄掉。清晗不敢再鬧。
清晗知道,自己這是中了催情香帶來的病癥,這時候的催情香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作用了。但是,他胡澤騫絕對不可以。可以愛上很多人,但是自己的男人卻只能有一個。這輩子,自己希望的,就是能和一人相扶相持不離不棄相伴到老,除了將來的丈夫,自己的這個身子誰都不可以給。催情香而已,自己只要意志力堅定些,一定可以忍得住。雖然自己不是貞潔烈女,但是思想還是固執(zhí)的認為,一生中只要有一個人便夠了,那個人只能是自己的丈夫。不管用多損傷身體的辦法,這一關一定要撐過去。
清晗閉上眼睛渾身緊繃著極力忍耐著,他抱著清晗也感覺到火熱,胡澤騫不敢耽擱,知清晗忍耐快到了極限,不管身上是否碰壁,只管抱著清晗往前迅速的跑去。
許是胡澤騫運氣太好,這條密道竟然直通國師府左側(cè)的臨湖水榭中的觀景臺。觀景臺分上下兩層,是供宮中宴樂的一處場所。密道就在觀景臺內(nèi)一層的更衣房內(nèi),密道出口便是在更衣室內(nèi)矮柜下。
胡澤騫輕易的便推開了有些笨重的矮柜,抱著清晗小心翼翼的爬上來。
房內(nèi)有桌椅,有軟塌,想來是給后宮妃嬪換衣服用的,也不知當初是誰打通了這些密道,看來是跟弘測脫不了關系。若是如此,那后宮中與弘測秘密來往的人恐怕還有。
近來,因大業(yè)皇室接二連三的有人逝去,觀景臺也有些日子無人使用,打掃看守的人也不知去了何處。雖是落了些灰塵,還是能躺一躺的,胡澤騫把清晗輕輕的放在軟塌上。
“快找太醫(yī)”
“太醫(yī)”胡澤騫看著顯露媚態(tài)的清晗,促狹道:“你確定要太醫(yī)來救你?”說罷,不等清晗反應,便一只手撫上清晗的臉,清晗渾身一抖,想到之前被弘測也是如此撫摸自己的臉,心里立即覺得惡心,
“滾!”
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清晗開始哭泣,她不要,她不想,她即使貪玩偶爾起了輕吻美男的心思,但是她不想失去清白,她只想把自己交托給自己的丈夫,等待洞房花燭夜那晚。胡澤騫他很好,但他不是適合自己的人。況且,他還有沈湘萍。自己的心太小,中容得下兩個人的感情。不是專情的,不能要,不能要。
清晗難過的哭泣,既是身上難受,又是心里難過。自己雖美,卻并非絕色,為何總會招惹一些爛蝴蝶?是性格還是才華吸引了他們?若知道原因,自己一定會改!
“我可以救你”
胡澤騫被清晗嚇了一跳,但是他并不想就此退縮,在他知道清晗中了催情香后,他第一個念頭便想著用自己來救清晗。
但明顯清晗是排斥的他的。
“為何他可以,我不可以?”神志混亂已經(jīng)極限的清晗,完全不知道胡澤騫在說什么。
她只覺得身上燥熱難耐,渾身濕噠噠的很是不舒服。
“我不在意你之前,我要你以后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