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云樂之前沒有主持過冬日祭,不過按照原主的記憶,加上這幾天的排練倒也十分熟練。
而月雖然是第一次參與冬日祭,但是由于這幾天的勤加練習,加上表情氣質(zhì)拿捏得十分到位,倒是看上去比云樂這個真正的巫師還要更像一回事。
“達穌瓦~”隨著云樂舉起手杖,念出這一句咒語,北山部落的人齊齊跪下,冬日祭正式開始了。
一切都同往常幾年的冬日祭一樣的,而月一開始也表現(xiàn)得十分正常,即使后來月發(fā)現(xiàn)自己的皮膚開始越來越癢,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異常,畢竟如果她在冬日祭上要是出了事,那她就再也沒有在如此重視冬日祭的獸人間得到權(quán)利的可能了。
而云樂掃了一眼隱忍的月,一邊裝作不知道一樣,繼續(xù)舉行冬日祭,另一邊想著要不要冒險使用空間里的符咒之類的,讓月露出異常。
畢竟這個世界雖然有神力,但是并沒有符咒這樣的東西,也不知道如果拿出來當做神罰使用在月身上會不會被驅(qū)逐抹殺。
正當云樂還在糾結(jié)著的時候,獸神似乎感受到了云樂的所思所想,回應(yīng)了云樂,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但是云樂清楚的知道并不是自己的錯覺。
因為在自己感受到獸神之后,本來還表現(xiàn)得十分冷靜的月,突然捂著自己的臉尖叫了起來,其余跪在地上的獸人也被月這一叫,吸引了目光,紛紛看向了祭臺,擔憂著這一次的冬日祭。
但是卻不敢動身,上去看看明顯很痛苦的月,因為在冬日祭結(jié)束之前,任何獸人亂動的話,就表明他不尊重獸神,會被獸神厭棄,所以即使是那些和月十分交好的獸人,也不敢冒著被厭棄的危險去幫助月。
至于云樂雖然可以在冬日祭上活動,但是作為巫師,她舉行冬日祭的祭祀咒語和祭祀動作都是有固定要求的。
好在這時候冬日祭已經(jīng)快要進行到了尾聲。
隨著云樂再一次面對眾人舉起手杖,念出咒語,眾人紛紛起身,然后向一直在大聲呼痛的月圍了過去。
“這是怎么了呀?”一個獸人開口問到。
“不知道,也許是受到了獸神的懲罰?”另一個雌性開口說到。
“可是為什么要懲罰她呢?月并沒有做錯事啊,相反她還幫我們做了很多好事呢?!币粋€比較年幼的獸人開口說到。
“誰知道呢?可能獸神不愿意認可她吧?!币粋€平時就有些嫉妒月的雌性開口說到。
“你們都讓讓,讓我看一下?!笨粗言聡盟共煌ǖ墨F人,云樂開口說到,畢竟她只是想阻止月,并不是想要她的命,過敏反應(yīng)拖下去可是會致命的。
因為清楚月的病因在哪里,所以云樂立刻就做出了判斷,讓人替月洗去了身上的符文,然后敷上了草藥。
而其余的獸人看到云樂去安置月后雖然也很好奇月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比起那點微不足道的好奇心,他們更加在乎經(jīng)過祭祀的食物,畢竟這不僅僅是獸神祝福過的食物,也是一年之中難得可以填飽肚子的一頓。
而族長在分完食物,然后安排好剩下的事情后,就帶著云樂她們的那份食物去找她們了。
畢竟冬日祭上發(fā)生了如此大的事情,甚至可能關(guān)系到部落未來一年的存活,他作為族長不可能不過問。
“月她怎么樣了?”族長看著被草藥涂成綠色的月問到。
“她敷過草藥,應(yīng)該養(yǎng)一養(yǎng)就沒什么大問題了?!?p> “她到底為什么會這樣???”族長有些擔憂的開口問道,“難道真的是獸神厭棄嗎?”
云樂聽了族長的話后,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示意族長出去說話。
等到離開月的屋子后,云樂才說道,“唉~其實嚴格說起來,月也并不算被獸神所厭棄?!?p> “只是~”云樂看了族長一眼繼續(xù)說道,“還記得我?guī)煾抵罢f過的嗎,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成為巫師的潛質(zhì),能不能成為巫師是要取決于天分和緣分的?!?p> “很明顯,月的確有能力也夠努力但是她并沒有足夠的天分和緣分,所以她不能夠得到獸神的認可成為巫師,甚至是巫師的候選人?!?p> “當然,這也并不代表著她被獸神厭棄,畢竟她進入部落這么久,獸神都沒有對她做什么,這一次冬日祭的事情也只是表明她沒有緣分成為巫師而已?!?